“是……”张飞也知道事情的严重,
“如果皇,眼光要放得长远一些,方才只不过是为怒气。
做人,一转身就要去召集人。当下也不再多说,一时失了理智罢了,然魏延直白的?”魏延一指跟在身后、形影不离的张飞、关羽,面显不悦的问道。
刘备心中此刻也不平静,魏延能想到的,他也想到了,去追范疆、张达二人,那关将军、张将军,却又所为何来,顿时醒悟了过来。是啊,又怎会没有万全手段,他魏延既然敢孤身一?
“如此却是可惜了,”刘备满眼遗憾的道:做事认真,“子龙他,最是讨厌旁人在其训练时打扰,即便是备也不成,贸然前去相唤,只会徒增厌恶。”
莫非,是我多心了不成?
至于廖立,在庞家这庞然大物的影响下,自动的被刘琦忽略了,也不知道他听没听到。
可以说,诸葛亮是完完全全的一权臣,之所以在历史上誉多毁少,是他身为权臣而未篡位,是一个唯一可以篡位,但是始终与刘禅保持一种君臣关系,没有走出那一步的人。
不待廖立说些什么,魏延接着说道:“汝自诩诗词文章,然到处大放撅词,于天下百姓又做过什么益事?汝之诗词文章,是可当饭吃还是可当衣穿?些许诗词,你之所倚,然在义阳即便是三岁的小孩都能信手捻来,朗朗上口,你又怎配称什么名士?又是哪一门子的名士?”
“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甚么甚么名士,不知是朝廷的诰封,还是士林的推举?莫不是自我吹捧,跑出来四下骗吃骗喝的家伙,世人忠厚,怕是要被你骗了啊!”魏延似是不把廖立气死不罢休,学着先前廖立的语气,嘲讽道。
“大……大公子?”魏延有恃无恐的模样令那人面色一变,一时间也揣摩不透魏延的深浅,打量一下魏延的穿戴,随之便又释然,哼道:“即便是见到大公子又如何?汝先前辱骂于我,诸人皆可佐证!”
“文长,公子着人唤你前去,当是为这劫马一案吧?”虽然决定追随魏延,却也因那五年之约,现在,邓芝还不好唤魏延为主公,而两人,也只以朋友相交,是以,邓芝唤魏延表字。
唯一布衣身份出身的刘备,侥幸得到了两个不世出的猛将关羽与张飞的辅佐,尚且忽悠来了一顶皇叔的高帽,可是霸业之途尚且艰难无比,前半生过着颠沛流离,寄人篱下的生活,以至到了四十多岁的时候在荆州得到了“卧龙”孔明的相助,方才走上了逐鹿天下的道路,这里面刘备坚韧不屈的性格,善于用人识人的谋略,纵观历史之上又有几人能与之相比?
“徐州连年战乱,百姓多是苦不堪言,而荆、益二州还算太平,不少徐州人不得已背井离乡,避难而至。其中,有不少商贾流入益州,芝身为诸边鄣塞尉,却是同他们打过一些交道,是以才得知刘备之真面目。如世人所言那般,芝本也以为刘备乃一明主,然……真是不临其境,不知其害,若非本地人,谁又能知晓这里面,居然会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邓芝颇是愤愤,却不知是为刘备的伪善,还是自己先前的错信。
“虚权,此皆虚权尔!呵呵,只是暂掌而已,当不得真。”魏延摇了摇头,轻叹一声,“至于明日之事,谁又能说得准?就好比伯苗先生,虽然有封侯拜将之资,然若就此空待,官爵也不会从天而降。机会,只掌握在有准备的人手中,前程,还是搏出来的!”
刀枪的结合?罗成曾将梅花枪与弯刀结合,是为镰刀枪,将大漠枪法与弯刀的刀法容为镰刀枪法,成就了莫大威名,那自己……
王威等人也不曾料到刘琦会有这么大的动作,虽然仅仅是一个动作,但完全可见,魏延在刘琦心中的分量,远不是他们这些人所能比拟的!看着魏延,众人的眼中多了些莫名的东西……
“当!”
说完策马奔向王威。一式“拨草寻蛇”,长枪手中一颤,枪尖一阵模糊,分心便刺。
“此议甚妙!”刘琦眼前一亮,抚手而赞,“多闻王将军枪法不俗,军中只有仲业可稳压将军一头,只恨无缘得见,今日正好借此机会一饱眼福!好,甚好!文长啊,王将军有心赐教,你当好好同王将军学习才是!”
“不错,此事却是不可纵容。”刘表深以为然,点头称道:“你们认为,此事,当如何处理为好?”
“延知道的却也不多,只知道,公子现下的处境,颇是不妙。”魏延神色没有半分的波动,平静的说道。
“哦……只是什么?”刘琦没有想到魏延会拒绝,,心中颇有不悦,只是,还没待他多想,就听……
“籍只是一观棋之人,公子何不问问这搏弈之人?如今,局面业已打开,想必,魏县尉心中早已有了定策,公子只管问之,相信一个能在短短数语间就连施两计之人,绝不会令公子失望的!”伊籍微微一笑,将话题转引到了魏延身上。
果真如此!哎,落势之人啊!想到这里,蒯横心中最后的一丝怨气也随之消散,语气也完全和缓了下来,“公子,伊从事,下官先前也如这般猜想,不过,经魏县尉之言后,下官却是知晓,战马有十有九成,非是宛城所劫!”
天知道过了今夜新野会是怎么样,盖棺未定论,一切皆有可能,还是不要错过一丝可能的好!
“两计?真有此事?大哥,却不知魏延那厮行的是哪两计?”张飞探着大黑脑袋,一脸的茫然。
“哪里是什么英杰,不过惶惶之辈,当不得魏县尉之言。”嘴上这么说着,眼中却满是笑意,“今日见得魏县尉,备甚感亲切,只恨不能把酒长谈,奈何?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