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抵敌?止有高顺在城内。“乾之言:思欲东取广陵!”玄德曰:”张飞曰,可修书告急于吕。比及高顺军,玄德已
德闻得此信,乘阴雨撤兵,弃盱眙而走,“那厮如何肯。可连夜进兵,我为内应’。是晚果然厨中火起,尽烧其屋。济贫拔苦,竺因此广。后陶谦聘
“血流芒砀白蛇亡,赤帜纵横游四方。楚骓推倒立封疆,秦鹿逐翻兴社稷。
同秉朝政;樊稠为右将军万年侯,张济为骠骑将军平阳侯,领兵屯弘农。其余李
人矣。”玄德曰:“前者非布袭兖州,怎解此郡之祸。今彼穷而投我,岂有他心!”
而去。
筑之:其城郭高下厚薄一如长安,内盖宫室,仓库屯积二十年粮食;选民间少年
渤海太守。
婴儿在股掌之上,绝其乳哺,立可饿死。奈何欲以州事委之?此引虎入羊群也。”
“窃闻天下所以乱逆不止者,皆由黄门常侍张让等侮慢天常之故。臣闻扬汤
西头一个汉,东头一个汉。鹿走入长安,方可无斯难。臣思此言‘西头一个汉’,
人马杀来。玄德连忙回军,军中大乱。败阵而归,与朱俊计议。俊曰:“彼用妖
惇杀之,逃于外方;闻知曹操起兵,与其族弟夏侯渊两个,各引壮士千人来会。
见了。忽然大雷大雨,加以冰雹,落到半夜方止,坏却房屋无数。建宁四年二月,
都,雷薄一军取琅琊,陈兰一军取碣石,韩暹一军取下邳,杨奉一军取浚山:七
路军马,日行五十里,于路劫掠将来。乃急召众谋士商议,陈宫与陈珪父子俱至。
陈宫曰:“徐州之祸,乃陈珪父子所招,媚朝廷以求爵禄,今日移祸于将军。可
斩二人之头献袁术,其军自退。”布听其言,即命擒下陈珪、陈登。陈登大笑曰:
“何如是之懦也?吾观七路之兵,如七堆腐草,何足介意!”布曰:“汝若有计
破敌、免汝死罪。”陈登曰:“将军若用老夫之言,徐州可保无虞。”布曰:
“试言之。”登曰:“术兵虽众,皆乌合之师,素不亲信;我以正兵守之,出奇
兵胜之,无不成功。更有一计,不止保安徐州,并可生擒袁术。”布曰:“计将
安出?”登曰:“韩暹、杨奉乃汉旧臣,因惧曹操而走,无家可依,暂归袁术;
术必轻之,彼亦不乐为术用。若凭尺书结为内应,更连刘备为外合,必擒袁术矣。”
布曰:“汝须亲到韩暹、杨奉处下书。”陈登允诺。布乃发表上许都,并致书与
豫州,然后令陈登引数骑,先于下邳道上候韩暹。暹退引兵至,下寨毕,登入见。
暹问曰:“汝乃吕布之人,来此何干?”登笑曰:“某为大汉公卿,何谓吕布之
人?若将军者,向为汉臣,今乃为叛贼之臣,使昔日关中保驾之功,化为乌有,
窃为将军不取也。且袁术性最多疑,将军后必为其所害。今不早图,悔之无及!”
暹叹曰:“吾欲归汉,恨无门耳。”登乃出布书。暹览书毕曰:“吾已知之。公
先回。吾与杨将军反戈击之。但看火起为号,温侯以兵相应可也。”登辞暹,急
回报吕布。
布乃分兵五路,高顺引一军进小沛,敌桥蕤;陈宫引一军进沂都,敌陈纪;
张辽、臧霸引一军出琅琊,敌雷薄;宋宪、魏续引一军出碣石,敌陈兰;吕布自
引一军出大道,敌张勋。各领军一万,余者守城。吕布出城三十里下寨。张勋军
到,料敌吕布不过,且退二十里屯住,待四下兵接应。是夜二更时分,韩暹、杨
奉分兵到处放火,接应吕家军入寨。勋军大乱。吕布乘势掩杀,张勋败走。吕布
赶到天明,正撞纪灵接应。两军相迎,恰待交锋,韩暹、杨奉两路杀来。纪灵大
败而走,吕布引兵追杀。山背后一彪军到,门旗开处,只见一队军马,打龙凤日
月旗幡,四斗五方旌帜,金瓜银斧,黄钺白旄,黄罗销金伞盖之下,袁术身披金
甲,腕悬两刀,立于阵前,大骂:“吕布,背主家奴!”布怒,挺戟向前。术将
李丰挺枪来迎;战不三合,被布刺伤其手,丰弃枪而走。吕布麾兵冲杀,术军大
乱。吕布引军从后追赶,抢夺马匹衣甲无数。袁术引着败军,走不上数里,山背
后一彪军出,截住去路。当先一将乃关云长也,大叫:“反贼!”还不受死!”
袁术慌走,余众四散奔逃,被云长大杀了一阵。袁术收拾败军,奔回淮南去了。
吕布得胜,邀请云长并杨奉、韩暹等一行人马到徐州,大排筵宴管待,军士都有
犒赏。次日,云长辞归。布保韩暹为沂都牧、杨奉为琅琊牧,商议欲留二人在徐
州。陈珪曰:“不可。韩、杨二人据山东,不出一年,则山东城郭皆属将军也。”
布然之,遂送二将暂于沂都、琅琊二处屯紥,以候恩命。陈登私问父曰:“何不
留二人在徐州,为杀吕布之根?”珪曰:“倘二人协助吕布,是反为虎添爪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