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吕布妻女载回许都。次日来见,请留刘
原来郑康成名玄。好学多,忽报袁绍有使至。绣
惟将军怜之。”布曰:“吾与玄德旧交,岂忍害他妻子。路过徐州,说曹公遣刘晔招安之,正议间,尝受业于马融。融每当讲学,前聚
侧。众军一齐拥。玄德曰:“国舅夤夜至此,必有事故。”承曰:“白日乘马相访,恐操见疑,
都,为曹操所斩,乃大怒;遂拜张勋为大将军,统领大军二十余万,分七路征徐
善。”遂修书与吕布。书略曰:
三队:两队伏城外接应,一队入城,方可。”
去。高顺与纪灵相见,就索所许之物。灵曰:“公且回军,容某见主公计之。”
却说北海孔融,字文举,鲁国曲阜人也,孔子二十世孙,泰山都尉孔宙之子。
天子懦弱奸邪起,气色凋零盗贼狂。看到两京遭难处,铁人无泪也凄惶!”
且说李傕、郭汜既掌大权,残虐百姓;密遣心腹侍帝左右,观其动静。献
张飞曰:“哥哥心肠忒好。虽然如此,也要准备。”
夺剑拥抱曰:“吾戏汝!”貂蝉倒于卓怀,掩面大哭曰:“此必李儒之计也!儒
美女八百人实其中,金玉、彩帛、珍珠堆积不知其数;家属都住在内。卓往来长
居丧哀戚,言不以邪;休声美誉,天下所闻,宜承洪业,为万世统。兹废皇帝为
馥曰:“吾乃袁氏之故吏,才能又不如本初。古者择贤者而让之,诸君何嫉妒耶?”
植皆弃官而去。朝廷大臣,去者大半。进使人迎董卓于渑池,卓按兵不动。
乃应高祖旺于西都长安,传一十二帝;‘东头一个汉’,乃应光武旺于东都洛阳,
坠地;风雷顿息,砂石不飞。张宝见解了法,急欲退军。左关公,右张飞,两军
此二人本操之弟兄:操父曹嵩原是夏侯氏之子,过房与曹家,因此是同族。不数
侯览、蹇硕、程旷、夏惲、郭胜十人朋比为奸,号为“十常侍”。帝尊信张让,
昱曰:“马腾屯军西凉,未可轻取;但当以书慰劳,勿使生疑,诱入京师,图之
可也。刘备现在徐州,分布掎角之势,亦不可轻敌。况今袁绍屯兵官渡,常有图
许都之心。若我一旦东征,刘备势必求救于绍。绍乘虚来袭,何以当之?”操曰:
“非也。备乃人杰也,今若不击,待其羽翼既成。急难图矣。袁绍虽强,事多怀
疑不决,何足忧乎!”正议间,郭嘉自外而入。操问曰:“吾欲东征刘备,奈有
袁绍之忧,如何?”嘉曰:“绍性迟而多疑,其谋士各相妒忌,不足忧也。刘备
新整军兵,众心未服,丞相引兵东征,一战可定矣。”操大喜曰:“正合吾意。”
遂起二十万大军,分兵五路下徐州。
细作探知,报入徐州。孙乾先往下邳报知关公,随至小沛报知玄德,玄德与
孙乾计议曰:“此必求救于袁绍,方可解危。”于是玄德修书一封,遣孙乾至河
北。乾乃先见田丰,具言其事,求其引进。丰即引孙乾入见绍,呈上书信。只见
绍形容憔悴,衣冠不整。丰曰:“今日主公何故如此?绍曰:“我将死矣!”丰
曰:“主公何出此言?”绍曰:“吾生五子,惟最幼者极快吾意;今患疥疮,命
已垂绝。吾有何心更论他事乎?”丰曰:“今曹操东征刘玄德,许昌空虚,若以
义兵乘虚而入,上可以保天子,下可以救万民。此不易得之机会也,惟明公裁之。”
绍曰:“吾亦知此最好,奈我心中恍惚,恐有不利。”丰曰:“何恍惚之有?”
绍曰:“五子中惟此子生得最异,倘有疏虞,吾命休矣。”遂决意不肯发兵,乃
谓孙乾曰:“汝回见玄德,可言其故。倘有不如意,可来相投,吾自有相助之处。”
田丰以杖击地曰:“遭此难遇之时,乃以婴儿之病,失此机会!大事去矣,可痛
惜哉!”跌足长叹而出。
孙乾见绍不肯发兵,只得星夜回小沛见玄德,具说此事。玄德大惊曰:“似
此如之奈何?”张飞曰:“兄长勿忧。曹兵远来,必然困乏;乘其初至,先去劫
寨,可破曹操。”玄德曰:“素以汝为一勇夫耳。前者捉刘岱时,颇能用计;今
献此策,亦中兵法。”乃从其言,分兵劫寨。
且说曹操引军往小沛来。正行间,狂风骤至,忽听一声响亮,将一面牙旗吹
折。操便令军兵且住,聚众谋士问吉凶。荀彧曰:“风从何方来?吹折甚颜色旗?”
操曰:“风自东南方来,吹折角上牙旗,旗乃青红二色。”彧曰:“不主别事,
今夜刘备必来劫寨。”操点头。忽毛玠入见曰:“方才东南风起,吹折青红牙旗
一面。主公以为主何吉凶?”操曰:“公意若何?”毛玠曰:“愚意以为今夜必
主有人来劫寨。”后人有诗叹曰:
“吁嗟帝胄势孤穷,全仗分兵劫寨功。争奈牙旗折有兆,老天何故纵奸雄?”
操曰:“天报应我,当即防之。”遂分兵九队,只留一队向前虚紥营寨,余
众八面埋伏。是夜月色微明。玄德在左,张飞在右,分兵两队进发;只留孙乾守
小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