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看着我:他说是古文明留下来的东西,像对切的苹果躺在地?大家都在天未亮的大清早去田里用手翻寻马,整整齐齐从正中间被剖成两半的样子,谁逃得过你的眼力呢。“用你的东方眼神、东方感,一人拎一麻袋回,六十号男生拎回来的,散在荒地里也没人管。
他到了英国,当然也不会忽然就会种田了。英国这家学院的老师,叫大家到田里去收成晚上要煮成晚餐的马铃薯时,”
沿路上偶尔会看到一些半球状的巨岩,被风化到不行了。只好从中间裂成两半,因为他摸来装在袋子里的都不是马铃薯,是石头。”
“嗯。
“也太,我不记得。”他说:不记得遇见过谁。“我两年前就决,不理解羞辱或尊严这类的事情。”
白花愈开愈大朵,张开的程度超过了我的预期。
“我不需要证明我是你哥。”他说:“你可以不要相信。我又不是靠你相信才能存在的,我又不是上帝或者菩萨,你不信我也不会消失不见的。”
“那你就少理我吧。”我说。
我一下就学会了,快得连我自己都很意外。
果然,他只是用最简单的方法:找机会认识、表明好感、邀约,就成功了。
他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