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澈被他问得一愣,自己喜欢他吗,那个飘渺虚幻的仙子,却怎么也开不了,他不由又想起那个明亮的早晨,却看到冰眼角的余光,刚想问冰他是?正有些无措,他听到冰,只要看一眼,都会喜欢上的吧?
感觉到自己似乎说的太过了,纳兰澈不禁有些后悔,想要跟冰道歉,有些恍然的同时。有着那样纯,不管是谁:“殿下好好休息吧,属下先告退。也不待,”说完,径自走了出去,倔强的背影透出几分令人窒息的清冷。一边安抚着他完美挺立的和紧绷的身体,
一边继续温柔的亲吻着冰润滑的,纳兰澈向他耳中轻吹一口热气,催眠一样在他耳畔喃声道:“……冰……放松一下……太紧了……会把我夹断的……”坏坏的看着冰的耳根瞬间涨的通红,他再次吻住他温软的唇,继而加快了身体的律动。
被他这么一问,感觉有些不自在的无极冰脸上不由浮起两抹淡淡的红晕,眸中微有闪烁,强装漠然道:“殿下天生福相,自是会化险为夷,何况——还有神医在!”说到“神医”二字,他不觉又将头转向了一旁,如玉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无法掩饰的忧伤。
“呐!你听这个‘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冰?你知道这句是什么意思吗?”
“冷面杀手无极冰,听起来好象不错,不过,你会不会武功?”
上官飞雪打量了他一眼,见他衣着华贵,面容俊美,根本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而躺在床上的少年虽也生的俊美,却是衣着朴素到了极点,略一沉思,他不禁怀疑的问道:“我如何相信你的话?”
权衡利弊之下,他们赶忙上前拦住了小纳兰澈,强装无事的对他说道:“殿下,其实也没什么事,无非就是主子教训自己家奴才,没什么好看的。”
“冰,他醒了吗?”纱帐被掀起,纳兰澈走了进来。
“是。”说着,那名侍卫将那个躺在地上的人从花园里拖了出来。
含笑的看了她一眼,他在她耳边轻声道:“乖乖的等我回来。”坏坏一笑,他起身走出了花园。
借着微弱的灯光,莫晓晨好奇的定睛瞧去,本想看看传说中的太监是不是和电视上的一样,然而当她看清那是一张惨白的犹如鬼魅还带着一丝狞笑的脸时,吓得不由瞪大了眼睛,因为不能出声而无法得到泄的恐惧让她情急之下一口咬住了南宫谨那只无辜的手。
话音刚落,一件黑衣递了过来,莫晓晨想也不想便穿在了身上,直到身上泛起丝丝暖意,她才忽然反应过来,刚要开口寻问,却被南宫谨一把捂住了嘴巴,她不由蹙了下眉,正要拂开他的手,却见不远处走来一队火光。
他在她的唇中肆虐的蹂躏着,一只手桎梏住她乱挥的手腕,另一只手探进她的衣襟肆无忌惮的抚摸着,摸到她柔软的胸部时,他不由加重了手中的劲道,难耐的呻yin从她口中逸了出来,他的下腹顿时涌起一股热流,他正想要撕开她身上的衣服,唇角忽然感觉到一阵冰凉,带着咸咸的,涩涩的味道。
果然,沈大婶见她面色有异,不由凑了过来,在她耳边神秘兮兮道:“不过呀,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太早的好,万一要是有了,这受罪的还不都是你自己?恩?”说着,她还冲着莫晓晨挤了挤眼,那意思不言自明。
而凌见莫晓晨盯着谨不放,心里莫名的感觉一阵不舒服,轻皱起眉头,下一刻他毫不犹豫的又把自己的唇贴在了她的唇上,而且“深入探讨”的咬在了她的唇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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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凌没有理会她,自顾自的自斟自饮着,原本白净清秀的脸不一会儿就变成了番茄色,英气的眉头微微蹙着,看起来似乎真的有几分烦忧。
莫晓晨见她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将自己抓起来,不由气得叫道:“喂!我招你惹你了?干吗要抓我?再说了——”她推开那两只抓着自己胳膊的手,上前一步道:“你又不是什么官府的人,有什么权利抓我?”哼!你要是敢抓本姑娘,本姑娘就去告官(她好像忽略一点——她没有分身术!)!
目送着那女人离开,伊儿也转身走向了自己的房间,她也该准备一下了,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等着她去做呢。
可是,他又有些迷茫,为什么她的琴声会让他想起那些曾经的记忆呢?为什么看到这张美丽的面孔时,他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脑子里莫名的有些混乱,上官飞雪微蹙了下眉,轻轻的放开了她,也许他该走了。
“楚寒想跟上官兄合奏一曲,上官兄应该不会拒绝吧?”楚寒很真挚的看着他,他看得出他是懂琴的,只有懂琴的人才会在有感于琴声时露出那种痴迷的表情,就像他自己一样,而他的手告诉他他不但懂琴而且——也会弹琴。
楚寒含笑的看了上官飞雪一眼,开口道:“刚才看到上官兄似乎正在寻人,不知上官兄所问之事是否和所寻之人有关?”
恨恨的看着那个女人,莫晓晨听她说道:“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也就不妨告诉你,其实,你也不是非要脱衣服不可,因为我只不过是想看一下你脖子上的那半块玉佩。”
那女人见莫晓晨不但不回答自己的问题,还用那么生硬的口气跟自己说话,当下怒火中烧,冷着声音低声喝道:“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小鬼!消失的倒是挺快!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莫晓晨转身朝浴房走去。
昏黄的灯光下,他看到他的身子轻微一颤,目光不由一闪,努力平静了一下自己心底微微泛起的波澜,继续道:“今天下午,她说要出去走走,一会儿就会回来,所以我也没有太过在意——”说到最后,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因为从没有骗过谁,可是为了那个人,自己却一而再再而三的骗他,自己欠他的,恐怕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呆呆的望着他俊逸的身影消失在屏风之后,他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不由变得愈加透明,微薄的唇角挂起一抹苦笑,难道除了解毒,他心里就真的没有过自己吗?
正在驾车的是一个黑衣人,他头上带着一个黑色斗笠,斗笠四周围着一层黑纱,丝丝寒气透过黑纱向外传来,莫晓晨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已经向前走了几步的无极冰,闻言身子不由一僵,蓦地停住了脚步,好看的眉头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