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禾明白地点点头,但是他知道他还是那个肖策,现他和之前在研究所里一点也不一样了。对他有爱情罢了,仔细打量他,甚至很多大学就是由这种豪富家族的金,他知道很多富豪家族愿意捐,
他搂着顾禾亲了一阵,本来只是惩罚他,更具体,他是实实在在的,甚至伸出手就能够触摸他。
怨他,不过是因为对他在乎,
他对着肖。他和新闻报刊杂志里的样,这样的他更真实,没想到倒把自己的给完全勾起来了,差点就要忍不住把顾禾就地正法,赶紧把他推开了,顾禾现了他的意,红着脸道,“你不是忙着出门?”
。赶紧走吧,就问道,“怎么看得不转眼,觉得她漂亮?”
顾禾是喜欢这样的,想象着路两旁的树林长得更加茂盛浓密的时候的样子,那时候,可以使用外国已经在推行的空中公路代替地面上的公路。
顾禾正是对这个“重整”很不了解,所以问道,“重整?怎么重整?”
他咬着牙,决计不想先道歉认错。
顾禾的确是很迟钝的,并不明白妹妹的心思,但顾妈妈却是一双看透世事的眼睛,顾苗还是个小女孩儿,小女孩儿太容易迷恋崇拜强大帅气的男人了,顾苗十三四岁就情窦初开,只是因为觉得哥哥的男朋友关大哥好,而且关谨也实在是会给她买礼物,只是为了讨好顾禾。
虽则如此,但顾禾是真要结婚了。
睡前他不得不主动给关谨打了电话过去,其实晚饭的时候两人已经通过电话了,但他现在不听一听关谨的声音,则总觉得不安睡不好。
他又向朋友问了一些问题,表示了感谢后,这才把电话挂了。
身体就像是他睡前那样,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极度敏感,甚至连丝都敏感起来了一样。
之前顾禾还对此觉得惊讶,现在想来,恐怕是肖策离开之后就通过什么办法回了肖家,且在短短时间内当家作主,关于他感染丧尸病毒,以及治疗的所有材料恐怕他都会去处理吧,所以,上面才对他这里没有任何特别关注。
而电话联系也不多,因为顾妈妈是个温柔但是冷淡的人,让关谨觉得给她打电话来问候有种热脸贴冷屁股的感觉,而因为他的身份,还从没有人让他有过这种待遇,于是,他就并不怎么和顾禾的母亲联系了。
顾禾从没有见母亲哭过,即使从能把一般人吓疯的丧尸潮里逃出来,她也是一直坚强地护着女儿,得知丈夫遇难的消息的时候,她也是,她默默地接受,温柔地安抚儿子和女儿,她也许悲恸,但一切都掩在心底。
但是,他又觉得这样对不住关谨,于是伸手将关谨紧紧抱住了,他的这种依赖一般的热情让关谨很受感动,也拥紧了他,亲吻他的耳朵丝,柔声哄道,“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难做的,我只想要你幸福安乐。”
关谨在外是个持重稳当到一定程度的人,和顾禾在一起的时候,也并不吝啬甜言蜜语,顾禾因他这句话,心里的确是升起了些感动。
温显望着顾禾,神色似乎是孩子的倔强,还有些受伤的样子。
顾禾只是形式性地抱了他一瞬,毕竟在顾禾的心理,温显还小,是个小弟弟,他不觉得他的行为带着暧昧。
他喜欢上了这个叫顾禾的人,喜欢他身上的那种柔和的波动。
这个人又偏开了头,顾禾一时间根本没看到他的脸,他就要跑掉了。
顾禾知道关谨欲望很重,他每次回来都是这样,也不能说夜夜都要,但总是会做得他不耐烦。也许,也是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太少吧,所以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想要用性爱来表达一切。
顾禾走了,走到门口的时候,依然感受得到对方盯着他的背影的视线,他于是微微回了头,看到对方一直是目光平静地看着他,虽然平静,却也幽深,他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病人靠在笼子旁边,空气监测仪这一整晚的监测都没有显示病人有散腐烂物质,昨天他的手臂上还有不少针孔,顾禾记得非常清楚,但现在看,那些针孔明显消失了,他就知道这个病人是在第四期之后又恢复了身体的愈合能力,并且比平常人更加好,而且这些应该是从昨天送来之后才生的改变,这些甚至还没有来得及记录备案。
温温吞吞,就过了这么多年。
他的恐惧症让他从来不出现在中心,只要是交过去的单子,他全都签,甚至有些还只是三期病人,潜意识里还有人类的思想,他也让都拿去处理掉。
指纹和虹膜认证之后,又用身份卡,他才得以进入主楼,早上的会议,将近段时间的研究成果做了总结汇报,简短的会议之后,顾禾开始每个实验室做检查,而且查看每个“病人”的“治疗”情况。
关谨拉上裤子就又是衣冠楚楚,顾禾全身赤裸面对着这样的他,既觉得身体冷,又觉得很难堪,要推开他穿衣服,但关谨却不放,还亲吻他的面颊,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这样的你,才全部是我的。”
顾禾很是吃惊地望着他,完全不明白关谨这是什么意思,因为的确冷,不由打了个喷嚏。
关谨却没有把他的衣服递给他,而是扯过一床绒毯将他裹了起来,依然只是抱着他,没有话,而且要把那个电影重新看一遍的样子。
顾禾只好反抗道,“我冷,我要穿衣服。”
关谨却道,“就这样吧,让我抱一会儿,你说说你手指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今天见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