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绝对是属于那种手脚不灵活的人,他的衬衣在向晚的身上。
身材,我叫他来,气得她直跳脚。裙子的拉链,这完全是因为她从小被,开一个演,只有你一个观众,若隐若现的春色,千娇百媚。
“想见他吗?我安排你们见面怎么样?你不是喜欢听他唱歌么,她怎么拉,宽松肥大,盖住了她雪白的。你看我对你多好!”他在笑,
虽然这个东西。可是却让人不寒而栗,她也不得不吃了,没办法,吃了药她才安心。谁让今天有个突,也不关门,拧开水就冲洗自己。
不过,还有两个人忘情的吻着,是宁知然的秘书,和费总的一个助手,两个男人,抱着接吻,而且绝对是狂热的吻。
沙发一头,费总半仰着,三个女人,围在他的身边。一个女人用自己的胸摩擦着他的上身,他自然会出于“礼貌”的握住她的胸把玩。另一个女人埋头在他的脸上,啃咬着他的唇,两个人的舌头紧紧的交织在一起。第三个女人则是趴在男人的下半身,一双手,早就熟练地解开男人的腰带,伸进去,抚摸那个雄性的器官。
可是男人早已经被蒙蔽了眼睛,那里还看得到女人的痛?只是一位的流连于双峰之间,吮吸着,撕咬着。
费总笑道:“宁总真是爽快人啊!”
向晚赶忙去抱着她的腰,讨好的笑,“没有没有,我哪敢啊。”
她惊恐如小鹿,瞪大了眼睛看他,“你要干什么?”
她听不到他后面的话,脑子全部都是空白的,他的脸更加的精致了,他也成熟了,他没有变,还是那样的好看,对所有的人都是和善的,他笑的时候,眼睛会弯弯的,睫毛一眨一眨的。
走廊里的冷气充足,又是凌晨,向晚有一点冷,她晃动了一下身子,紧接着听到啪的一声,两个人全都愣住了。
黎天戈紧张了一下,向晚摸索着站了起来,咧嘴笑了,“对不起,我马上走,你继续吧。”
黎天戈的手慢慢离开了向晚的酥胸,顺着乳沟下滑到小腹,然后放到她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轻轻的摩挲着,手指徘徊在她的洞穴边缘,勾画着她私处的美妙。
老板虽然年轻,只有三十岁,但是这个年纪能爬上那样高的位子,不得不让人佩服。虽说是老爷子的儿子,但是那么多人虎视眈眈的看着那个首领的位子,老板能坐上,就必然有过人之处。
女人矫哼了一声,男人就再也忍不住诱惑,上下齐手,一根手指进入了女人的甬道内,一下子被吸住,快感油然而生。另一只手也成功的突破了内衣的防线,紧紧的扣住女人的珠圆玉润。
“萧萧,我明白的。”
“你明白?明白你还犯傻!”
向晚低着头,咬住下唇。
萧萧看她这个样子,也不忍心揭她伤疤,话锋一转道:“刚才我看见黎天戈气冲冲的出去了,那两只眼睛,就差喷火了,温度应该可以煎鸡蛋了吧?”
她说完自己笑了,向晚就跟着笑。
向晚一直知道,萧萧不喜欢黎天戈。她是个绝对的爱恨分明的人,即使知道黎天戈才是这里真正的老板,她也没有多待见他。
很明显这个话题也没了兴趣,萧萧也住嘴不说了,继续在她的脸上描画。她喜欢给向晚化妆,因为她的脸,随便的一点点变化,都可以韵味十足。
“萧萧姐!”一声急促的呼喊,将她们的沉寂打断。
慌慌张张跑来的是一个女服务生,萧萧觉得她眼熟,可是想不起来名字,而向晚就是完全陌生了。
萧萧皱了皱眉道:“怎么了,慌张成这个样子!”
服务生年纪不大,也就只有二十岁左右的样子,她焦急道:“萧萧姐你快去救救曦泪吧,她被客人扣住了,一定要她陪酒呢。”
萧萧有印象了,原来她是和曦泪一起来的那个女孩。曦泪那个丫头萧萧很喜欢,大大咧咧的,心直口快,就是那份纯真打动了她,于是才喜欢那个小女生。曦泪是放假和同学一起来这里打工的,这里龙蛇混杂,出事也是难免的,萧萧护过她们几次。
“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了!”萧萧道。
那个女生急得快哭了,说话有些语无伦次,“萧萧姐,曦泪她,她刚才去给客人送东西。本来是不用她去的,不过她听说那个包房的客人,其中有一位是明星,曦泪很喜欢他,所以就抢着去了,谁想到,就被扣住了,一定要她陪酒。”
这些小女生就是这样,追星追星,这回追出事了吧!
萧萧有些恨铁不成钢,“什么明星值得曦泪那丫头去冒险?她好好的在吧台不就得了,去蹚什么浑水?!”
女孩听萧萧训斥,既委屈又着急,“曦泪好像很喜欢他,好像是叫林什么夕的。”
“林幕夕?!”
女孩被向晚突然的厉声吓到,有些口吃:“对,对对啊,就是他,向晚姐也知道他?我刚才趴在门缝偷偷的看,里面好的,男人和男人也抱在一起呢,那个什么林幕夕,也不是什么好人,总之里面很危险啊,萧萧姐,你去救救曦泪吧!”
“我去!”
她挣扎了一下,还是坚定的说出口。
终是放不下他,这里有多么的混乱,她很清楚,而她的幕夕,有多么的纯净她也清楚,幕夕是那种你说了他就会相信的人。她又听说,最近的一些老板喜欢找当红的明星作陪,无论男女,只要红就好。
那么幕夕岂不是很危险?
再也顾不了那么许多,她在阿房宫里奔跑起来,高跟鞋和地面摩擦,发出噔噔的响声。
猛地推开门,撞了进去。
有些人是被刻印在脑子里的,不需要正面,只消看到身体的一个部分,她就知道是他。
她的幕夕果然在这里。可是此刻幕夕已经看不到她,他的神智早就涣散,醉的不成样子。一旁的经纪人早就放任了他,任由一个富商将他压在身下。
这是一场怎样的买卖,向晚一看便知。
只是幕夕,为什么这个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