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说得头头是道,今儿就又上演如,昨天夜里刚上演一出,”
端王。
“王爷同盛先生感情越好了,庄笑笑急忙遮住眼睛,盛清欢目光一转。又瞧了瞧花樱樱,“我当是。
“这么点三脚猫功夫都搞不定,你真的是山匪出身?”
说着还往旁边挪了挪,就差贴在车壁上以示清白了。
“一见如故。再度后退数步,”慕风看着庄笑:满眼促狭,原来是盛先生,难怪难怪。意为你家男人在外面,”说着斜了眼庄笑笑,家教不严啊。
庄笑笑哪里想到这么多,见玉翘夫人一副为难模样。她此刻十分好奇到底是怎,伸手拉了拉端王:“罢了,我们随便逛逛便是,也未必非要那一个。”
庄笑笑眼睛一亮:“小叔可有他的线索?”
“瞧瞧你这模样,我就知道心动了,走吧。”丽色无双园的美人既有女人也有男人,是他们俩以前最喜欢光顾的地方。
白衣公子?君墨卿?庄笑笑心里忐忑:“不是很熟,怎么?”
庄笑笑心里犹如万马奔腾,这四个人能不能不要这么自说自话。
不得不说,肃王是一个相当注重享受的人,王府内景致堪比皇宫,她这种大老粗看着都觉赏心悦目,忍不住流连忘返,刚转过一座假山,就看到亭子旁边站着一个人,对着水池顾影自怜,白衣翩然,身姿出尘,颇有那么些忧郁意境。
“我看是得失心疯了。”
满以为他一定会说想,结果阿诺扑闪着大眼睛,一脸天真无邪地摇了摇头:“不想,阿爹要把阿诺卖给城北的张寡妇,那个阿姨可凶了,据说玩死了好几个跟阿诺同龄的男孩,阿诺不想去陪她。”
庄笑笑犹豫了下,说:“肃王府。”
庄笑笑满脸踌躇:“皇兄太抬举我了,先帝都难得请动的人,我又怎么能请得动?”
皇帝仍在自说自话:“想你幼时尤为乖巧懂事,常得先帝夸赞,自从先帝去后你便荒唐起来,朕这个做兄长的甚是惭愧,如今既收了心,先帝在天之灵定然深感欣慰。”
庄笑笑瞥了她们一眼,现在她相信了,这四个果然是皇帝派来的狗腿子。
庄笑笑傻眼了,抽了抽胳膊,那边盛清欢睡得岿然不动,她压根抽不出来,于是出声道:“喂,你压到我了。”
庄笑笑一愣,往窗户看去,依稀可见几个黑影正努力贴在上面,伴随着叽里咕噜的动静——
庄笑笑如释重负,总算走了。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结果一转头,就看到盛清欢款步而来,施施然在她的床边坐下,她惊得几乎跳起来:“你做什么?”
侍寝——她要是敢让人侍寝那才是有鬼了!
果然一语成谶,深夜,烛光绰绰的寝房里,庄笑笑捧着圆鼓鼓的肚子来回踱步消食,映在墙上的影子被拉成奇形怪状。
四人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神色古怪且时不时出阵阵阴笑。
天家尊严不容轻亵,从前是看在肃王的份上不好动作,一旦肃王不在了,辱及天家尊严的一切都会被抹去,就像从来不存在一样。历史从来就是为掌权者所书写的,他尽可以将肃王粉饰成英年早逝的贤王,而非残暴断袖,反正整个肃王府的人都会成为他的陪葬,无法再开口说话了。
灰衣男子仿佛没听见她的话,一边打量她一边喃喃自语:“连声音都很像,就是矮了两寸,不过没关系……”
对方依旧是在酒肆看到的模样,脸上挂着一层不变的微笑,可是这个时候,庄笑笑只觉得他笑得万分诡异。
这样一来阿齐也不会在她耳朵边念叨他那可怜的姐姐了,庄笑笑心里一阵轻松。这算不算是日行一善?山匪当到她这地步算是奇葩了,赌桌上赢来的银子从没花在自己身上,打家劫舍都是挑脑满肠肥的大老爷下手,读书念字也没落下,虽然写出来的字堪比鬼画符,但是有谁听说过山匪需要识字的?整个伏龙山寨就没几人进过学堂,她那一手鬼画符已经足够傲笑群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