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笑笑沉思片刻:是因为之前与人有约定,
“我没有动她。
庄笑笑撇撇嘴,将手放回去。就必须去一趟岭南,“这么说我们要寻到此,“我有同她计较吗?”
庄笑笑从竹,将黎安弄来是你在其中推波助澜。”
“你不是正愁皇上交给你的差事没头绪吗?”
安平那点力气当然没推动黎安,但是看到这么一个小小的奴才竟然敢杵在面前阻拦她,安平自是气不打一处来。”
庄笑笑哦了:那人的性情你莫非?而且——没记错的话,摆出一副长辈姿态:“我说侄女,这么纠缠我府中的,好歹你也是个公主?”
“有理有理。”
晚饭桌边,相互间默默传递讯息——
包扎好了手伤,盛清欢有些为难地看向庄笑笑受伤的脚,女子的脚并不能随意给男子看到,即便将她迷昏带到王府为她换衣那次也是闭着眼睛的,若是让侍女给她裹伤的话,女子身份就暴露了。
“有情况,上去瞧瞧。”
“天青通人性,不要小瞧它。”
阿诺侧身闪避,猝不及防下还是被抓伤,手背上留下狰狞的三道血痕。
那群人接到指令不敢违背,只得慢吞吞将衣服解下来脱掉,看得庄笑笑一阵不耐烦。
明明长着副稚嫩面孔,内在却是与之相反的狠厉毒辣,她到底还是轻信于人了。
其余三人纷纷报之以白眼。
庄笑笑歪着脑袋一想:“这样倒是十分说得通了。”
“哎呀,我的纸鸢。”眼瞧宝贝纸鸢不见踪影,阿诺急得要掉眼泪。
这天阿诺又在庄笑笑的院子里待到傍晚,直到盛清欢从外面进来,他才起身告辞。
“真的?王爷不嫌弃阿诺?”
庄笑笑问:“那你可有听闻过王府内有什么藏宝图?”
盛清欢正往杯子里倒茶,闻言头也不抬地问:“你师兄?”
庄笑笑一怔,当初她那么做,确实有几分这个算盘,此时被他道破不由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