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太‘平安’了,洗马的时候,一定有无人,已经相述许久,吃饭的时候,打尖的时候,‘平安’的,知道不日。他们二人将远走,细数这一路来的经历。
坐榻之上,除去落尘子,还有一位精神抖擞的老者,二人在洛婉没进来之前,一定有两间上,一定有安,”洛婉掰着手指。
“这是桑落酒潭啊!你不认识公子?她还有诸多不解起来,”来人的脸上写满了。
“啊什么?这么小的年纪,怪可怜的,还是个女,我是从出生就没有父母的,现在虽然和姥姥分开了,象是很高兴,可是这心里也不舒服,所以,我想你更得难过。”云消小声的嘀咕,洛婉听了他的话,心中冒出了无限的感动。
“你别站这了,去找程管家,把咱家的银票全拿来,全拿来,一张也别剩。”宗王吩咐着洛恩。
等待!等待夜色降临……
“你小点声,你以为我愿意压着你?我是帮你挤水呢,还没什么?我也是第一次,我还没说什么呢!切。”云消也很委屈的样子,更让洛婉来火,像她占了他的便宜似的。
“你是?”缓过神来,洛婉小声问道。
洛婉失神的看着对面的鞋,思索着怎么样才能拿回自己的鞋子,然后再揍他一顿。
“很安静,没哭,最主要的是什么也没问。”苏公公娘了娘气的回着话。
十月初十从王府到皇宫的一路上华灯齐列,如同白昼,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街上挤满了人,婚礼队伍蜿蜒无尽。
“此事必做的滴水不露,否则可是灭九族的死罪。”祝致颤抖的告诉其妹。
低哼一声,洛婉缓缓的醒来,歪着头看到倚在床边睡得香甜的云消,立即明白一个事实:‘我还活着’。
洛婉用手轻轻的扯了一下云消的衣服:“云消哥哥!”只有四个字,却让她用尽了全身的力量。
“啊?啊!你醒了?太好了!”云消还没有从睡梦中反映过来。迷迷糊糊的站了起来。接着说道:“得喝药!喝药啊!”
云消不知道从哪里端来一碗药,来到她的身边,伸手要扶她起来,却又以最快的度缩了回去。洛婉也迅的反映过来,她竟然裸着上身。洛婉可怜、害羞、痛苦的看着云消。
洛婉皱着眉头想了想,拉拉了身上的薄被,乖乖的端起药碗,捏着鼻子,一狠心,一口饮尽,而后竟然又砸了一下嘴。
药是努力的喝了下去,可是突然觉得头更晕了,她慢慢的将自己滑到被里,闭上了眼睛。
云消看着她脸颊苍白如纸,本来红润的樱唇,此时却是干瘪并无半分血色,细致的肌肤上还有少许黑色血液的结痂。看上去是那样的脆弱,就象狂风中的小花儿,摇摇欲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就凋零了。
他不自觉的抓起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深情的看着那细而密结的睫毛。他越的看的呆了起来。呆得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尘竟然站在了他的身后。
落尘看着他的样子,很是生气,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股无名之火,但是想了想又把火气压了下来,而是把手轻轻的放在他的肩膀上。
云消硬生生的把要说的话咽了下去,抬眼一望,看见了落尘冰冷的眸子,那目光就象千年冰峰,何止一个冷字,还有刺心的峰利。冰凉的寒意直刺入骨。
云消失落和松开了洛婉的手。
“宗王府来信了,不出姥姥所料,宫中已经开始动手了。”落尘径自走到一旁的红木椅上,轻撩衣摆,款款坐下,摆弄着手中的黑玉萧,目不落实。
“谁?包括洛婉么?”云消也转身坐在了床上。
“贤妃,你身后太子妃的婆婆,虽然被太后暂时保了下来,但是皇后是绝不会就此罢手的。”落尘不紧不慢的说着,那语气就象这事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大有坐山观虎斗的意味。
“这样很好,省得咱们费力了,咱们只管坐收盛果就好!”云消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可是转而就被担心所取代,接着问道:“洛婉也是皇后下的手?”
“正是,而且听说皇后身边有一个宫女已经越级被皇后着升为婕妤,听说已经有了六个月的身孕,皇后做的如此滴水不露,你说以她的心机,要除去的只是慕容云么?”落尘一条一条的讲给云消。也转而盯着云消的脸不移目光。
“那我们是保他们?还是……”云消还是这样的不自信,落尘听着他无气的问话,没有放过他眼中的一抹惊悸。
“先找到慕容云再说吧,此人再不露面,宫中不知道会生什么事呢,最关键的是他现在是不是已经被皇后一党除了,而我们还不知道?”落尘说完这句话,就站了起来,不放心的看了一眼云消,在心中长叹一声,转身而去。
洛婉在床上动了一下眼珠,心中思绪翻滚。在她的心中,她一直以为云消不过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回宫之后,她们就会变成平行线,今生再也不会有交结之处,一直在心中克制着自己对他的好感和依赖。
甚至有的时候,她都梦想着,永远不要找到慕容云,就这样和云消快意江湖,对她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人、特别是女人,最痛苦的事儿,就是被一个你相信、依赖的人骗了,最最痛苦加伤心的,就是被一个你爱的人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