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时让人觉得很神秘,他和我在客厅看电,许东丽在,和邻居家里有些什么人,我记得有一次他和许东丽本来好好的,叫什么诚,以前他不叫李新泉,叫什么名字等,现在想起来。还有一件奇怪的事,他平时从不喜欢打听别人的私事,而2000年什么时候我记不清了,波娃和许姐到我这里来玩了几天,他总是问我的亲戚,而且他总喜欢别人叫他,就因为许姐叫,他就大发雷,他可能就是在打听这些情况,好冒名顶替。”
追捕组返回巴凌市。因为当兵的李新泉是我的,深夜找到户籍依旧没有找到具体资料。只是在户籍存根上看到:户籍员说。李新泉是,当时农转非也就是买城市户口,空挂户的达一千余人,李新泉可能就属于此类情况。追捕组又查完所有空挂户的档案,仍然没有李新泉的资料,
指挥部的所有人员都翘首期盼王科长的归来。
留下二老的电话,送走两位老人。指挥部里又恢复了七嘴八舌热烈的争论场面。浦监狱长说,还是一个一个发表看法,最后再讨论。
吴科长掏出警官证用手电照着,警车司机看都没有看就说:“你司法的警官证就可以随意上路检查?”
她顾虑重重,思想斗争十分激烈。进入指挥部,大家又是热情让座、又是端茶倒水,她的斗争更为激烈。
回到指挥部,有人说又空欢喜了一场。浦监狱长不赞成这种说法,他认为:只要大家都愿意提供线索,总会得到有价值的东西。所以还要加大宣传力度,发动群众。他要求再复印1000份协查通报到处张贴。
老蒋肯定地说:“不是,绝对不是,他下车时虽没有回头,我也没有看见他的脸,但背上我还是看得很清楚。”
一语道破玄机,李科长这才恍然大悟:李新泉在准备如此复杂的逃跑工具竟没有一点先兆,原来他早就做好拉拢所有罪犯的准备。他把凳靠章明先更近,示意另一名干警用纸杯给章犯倒了一杯茶后才问:“他平常和你们都聊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