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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神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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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继续死亡解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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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手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就连两尊铜像也沾满了,不仅灯上有,我急忙把手往后一打。伸过头一看,回头看了看,却发现手上也沾了许多。果然打中了,不过最后它,而且铜像是青黄色的,和那类粘稠物体差不多。我把手在身上抹了抹,想把上面的粘稠物体弄掉,可是脖子处却是一阵钻心的痛。那上面也满是粘稠物,刚才没注意,所以没发现。

慌乱之中,我想拿手挡住这个怪物,触电似地把手收回来以后。没想到手掌却是一股钻心,感觉手掌上有血液流出。我急着想退出去,过了不久适应了黑暗。可是弄了半天还是原,对面的怪物扇出一阵阴风,我这才明白过来,它是一只巨型蚊子!听到后面也有了振动翅膀的声音,原来这个地方是蚊子的老巢,老子真是倒霉到家了!因为我堵住了它们的去路,所以蚊子们都怒而攻之,我皮肤暴露的地方不少,这次面目全非,哪有颜面下地府去见祖宗。我一激动就喊出了声音,挥动着手臂就把前面的蚊子抓在了手里,喀嚓一声,柔弱的蚊子就被我捏破了身体。前面没了阻碍,我赶紧扭动了身体,没想到身体终于松开了,于是就赶紧往前面钻。

“先出去吧,狗看到尸体都不肯罢休,先出去再说。”驼背老头拖着左右摇摆的猎犬出了房间,我受不了里面血腥又奇怪的臭味,所以也紧跟着走出了房间。

“嗯。应该没错,他的身上没有别的致命伤,看起来也不是中毒。”徐峰说道。

“你们停下来,还嫌事情不够,是不是想明天就离开这里?”徐峰一边说一边拉开了这两个人。

“不知道,反正不是我。”蓝眼第一个大声否认道。

“我没乱走,就是想下来看看你们怎么弄的饭菜。”我心虚道。

“都这么多年了,那些东西还能用吗,我是不想再用了。”老疤说话很是无力,似乎命运的安排已经认命,不想再挣扎。这个感觉在我心里的深处也有,所以听起老疤的话心里一阵发酸。

“行了,你别大惊小怪了,可能是你饿晕了才有这样的幻觉。”我尽量安抚着,生怕他们激动了闹出别的事情来,“你们把门关好,这里没锁没栓的,自己小心点儿就是了。”

在到这个古堡前,我们一直想着趁今天中午一点前翻过雪山,因为时间晚了的话,就没时间下山了,这也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因为嘎隆拉山的另一面同样是冰雪天地,一个孤寂的生命如果没能按时走出这个严寒缺氧的冰雪世界,就会永远倒在那里。现在我们好不容易有了个栖身之所,所以大家都同意留在这个地方,但是大家的目的似乎都不相同,尤其是蓝眼。我的鞋子被水浸泡了很多次,本来已经被冰冻成一块石头了,现在又被火这么一烤,鞋子成了一个水槽。我没有多预备鞋子,徐峰他们也没有合适我的鞋子,正发愁的时候忽然想起列车员送了我一双大一号的解放鞋。急忙从背包里拿出来以后,没想到试穿以后觉得很适合自己,穿起来还挺暖和的。不过想想惭愧,当初我还厌恶这鞋子,责怪列车员听错了我的鞋码。

原始森林已经被白雪渲染成银色,倒有点类似大兴安岭的模样。森林里积满了雪,偶尔我还踩到水里,要不是一直走路,早就被冻成冰川木乃伊了。我觉得身上被什么东西挠着,痒痒的又有点刺痛,大概是冻得受不了才有的感觉。几个人中就只有我没戴上帽子,雪落到头发上就立刻滑到颈脖,接着就成了冰水。我擦拭了很多次,最后白色的手套都湿透了,可是当我低头一看,手套居然成了红色的。白色世界十分单调,视线里忽然跑出红色来,感觉十分刺眼,可是为什么手套会是红色的?

“别……我没有要赶你们下车的意思,”徐峰焦急道,“你们看,现在突然从山上滚下这么多东西,把车子都包裹住了,前进后退都不行,你们说怎么办?”

“呵呵,我们本来就是汉人,只是迁到西藏有些年头了。”其中一个男人说道。

“我们想在墨脱变成旅游胜地前去看一次,趁它没被破坏前。”杨思怡害羞地说道,而且连正看我一眼她都会脸红。

小林和她丈夫带着我走到他们准备的房间,他们并未从我身前走过,而是躬身从身后走过。他们准备的房间正好在他们卧室的隔壁,两个房间的中间还摆放着一个案台,上面有只盛着清水的银碗,碗底有枚硬币,左右两边是两盏正燃着的酥油灯。这个摆设像极了民间的一些法术摆设,看得我越发不安,可是住在别人家里不好再多问问题,只好当作没看见。不过,瞧那些摆设的样子,都有些年头了,特别是那两盏酥油灯,岁月的痕迹清晰可见,似乎已经燃了很多年。

“真没想到藏人是这样吃饭的。”我对着小林说道。

我听了年轻喇嘛的话,不知道该如何言语,只好跟着老喇嘛一起笑。年轻喇嘛又翻译道:“我们的寺庙就在这儿附近,如果你不着急的话,可以去看看。”

“师傅是说谢谢你,祝福你而已,不是要钱,你误会了。”年轻喇嘛说话了,我这才知道他会说汉语。

“不是不是该去,是你知道去那里要做什么准备吗?”男列车员好心提醒道。

刚决定要跟上前,我就看到了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故意靠近了林月,看样子应该是车站里常见的扒手。扒手神情自若,非常自然地和林月擦身而过,手却神速地伸进她的大衣口袋里。哪知道林月的警觉性更加高,扒手的手还没完全伸进去就被她一把抓住。老道的扒手可能没料到一个外表柔弱的女人会如此厉害,竟然老马失蹄,所以只能灰溜溜地逃开了。

原来,吕阿姨带来这瓶子是这个原因,可能是那张藏宝图上说到用血迹写出了什么事情,于是她就想到用鲁米诺试剂让它还原。本来以为蓝光显示的会是一篇很难懂的文字,可是我们看了后它却是是几幅简单易懂的图画。蓝光里一共有六副画,第一幅是画了三个蛋,第二幅是有两个个蛋裂开了,另一个蛋却掉进了裂开的地里;第三幅是裂开的蛋分别飞出了一只鸟,样子和陈静手帕,以及我梦中的一样;第四幅则是许多人在地下把一个蛋用东西把它包裹了起来;第五副就是一架琴在地上,一只鸟则落在了地上,而人们纷纷用火焚烧它;第六幅是一只鸟被一支箭射中。

我当时完全陷进去了,所以旁边的声响根本听不到,难道我真的喜欢上了林月!?信宏把我叫醒,然后对我说,他看到林月拿走了我的东西,要我仔细检查是什么东西不见了。我摸了摸衣服里的内袋,那把剑觿不见了。我一直不明白,南海那里有三把剑觿,可是却看不出它们有什么用处,而且形状极其古怪。林月盗走这东西,目的为何?

我仍看着尸骨没有头绪,但是信宏却激动起来,我这才惊讶地想到,这可能就是吕阿姨了!真是没想到,吕阿姨真的死在这里了,我本来一直抱有希望,看来任何事情不能希望太大,否则失望就越大。我的心里隐隐的颤抖着,对于找寻自己父母的决心又动摇起来,我害怕面对现实,害怕接受不了现实。查老馆长的话肯定了我的想法,他说,那套衣服就是他们当时穿着进来的。信宏没有哭泣,只是静静地站着、看着。

恐猫看到那只恐猫撞到柱子上没有受伤,于是成群的恐猫都一齐退后了几步,准备铆足了劲,要把柱子撞倒。我一看就觉得末日到了,这么多的恐猫从不同的方位撞过来,柱子不破也不可能了。我们四个人匆匆忙忙地爬着,恐猫已经撞在了柱子上,刚开始柱子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不过时间一长,柱子就有石头松落下来。我瞅着底下还有百米以上的距离,心里就祈祷着,柱子啊柱子啊,你就再撑上一会儿,反正都撑了上千年上万年了,也不差这个时间。

“那她后来有没有逃出来,现在人在哪儿?”陈静问道。她可真和我有点相像,我心里刚想到这里,她就把我的话给问出来了,简直成了我的代言人。

“查老馆长,我妈妈真的在这里吗?”信宏问得很没有底气,他的话也把我从思绪里拉了出来。不过,说实话,一个人能在洞穴里生活几十年吗,我看希望不大,难怪他会这么没底气。但是,当年妈妈和爸爸在非洲为了找寻失踪的查老馆长失踪了一个月,查老馆长也失踪了一个月,他们都存活了下来,或许真有奇迹。

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我的世界都翻天覆地地摇晃起来,陈静终于说出来了,我一直都在紧张和逃避的事情……难道……或许……可能……我们真是兄妹关系?还沉浸在不可思议中,我就听到查老馆长的回答:“龙凤胎?我……这……我不知道。”

我咬着牙痛苦地站了起来,然后把怀中的花递给了陈静,她一看竟然红了双眼。我有点尴尬地说:“给你的,本来担心你会弄丢手中的花,看来是我多虑了。”

最后,陈静发现我落在了绳子上,她欣喜地大叫着,而且马上从柱子上爬了下来。然后,她和我一起,慢慢地爬到了上面的大厅。要不是有陈静下来鼓励和拉着我,那个时候我真想松开手算了。在底下找到的探照灯我没舍得扔掉,陈静叫我扔,但是我不愿意。这也许和吕阿姨有关,就像之前的那瓶液体一样。我一直想报答邹伯父的养育之恩,现在拿个东西上来根本算不上什么,何况我能理解信宏的焦急心情。信宏在上面等得急白了头发,一见我们上来就不停地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哪里受伤了。

可能我正是倒霉的时候,想什么来什么,此时从地下涌出了几只张着嘴的鱼龙,它们看到把钟乳石刺穿的小鱼龙,立刻红了双眼。我心里苦笑道,这下可有好戏看了,本来还以为这次冒险没什么危险的!

红色猛兽跳下去以后,头也不回地朝着底下的大柱子冲去,我看着它的举动吓了一跳,它该不会是想寻死吧,这也太突然了,我们又没招它惹它。信宏他们也惊讶地在一边呆站着,只有陈静毫无惊奇之感。最后,红色猛兽居然撞进了大柱子里。琴声还在继续,它很神奇地让我们的惊恐迅速地平复了下来。我迫不及待地让信宏用手电筒照过去,可是那里没有红色猛兽的尸体,也没有任何血迹。当然,这是绝对不会有的,刚才红色猛兽是撞进了大柱子里,是撞进去了!我亲眼看见红色猛兽跑进了柱子里!无论如何我都不能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荒谬的事情发生,死命地盯着大柱子看了很久,也没看出个名堂,难道我们过程遇到红色猛兽全是幻觉吗?

“不认识就不认识,这里才几个人,没人会笑话你的。”我故意扯着嗓门对着陈静说道。

不过,我听了玉大姐的话却顿生疑惑,她说的是“二十年前他们进来的时候,那天也刚好是农历的七月十四”,她怎么会说的是“他们”而不是“我们”?玉大姐刚才不是说自己也在二十年前进了这个山洞的吗?或许是她着急自己的女儿,所以才语无伦次。可是,我听了玉大姐的话,总是觉得她的意思好像是说她没和查老馆长他们进去,但是她是第六个人,应该进去了的,不然怎么会对这里的地形如此熟悉。我想得脑子一片混乱,于是拍了拍脑袋,说:“那我们下去,你本来也打算往底下走的,是吧?”

红色动物的稀有,有很多种解释,最多的是说红色能引起别的动物攻击,于是久而久之红色动物都灭绝了。这头巨大的红色猛兽会是什么品种,又为什么会深藏于洞穴里?它应该不是真洞穴生物,要是它是的话,毛发乃至皮肤都会是白色的,眼睛也会退化。我正一边抚mo着红色猛兽,一边沉思在自己的猜想时,红色猛兽却突然发狂般地张大了嘴,朝着我们发怒一样地大吼起来!

正在我们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焦急的时候,那声野兽般的声音又出现了。这次声音和我们在上面听到的不大一样,不过都是一样的粗犷,难道洞穴里还有这么多种的大型猛兽,这怎可能,一般洞穴里是不会有蒙受出没的。尽管我还在疑惑这次出现的猛兽声音和上一次的不同,但是它的声音一出现,洞穴蜘蛛却纷纷惊得四处逃窜开来!

关于拔牙的图画,这让我想起了原始社会时期某些民族的习俗。远古的民族对牙齿有敲折、拔除、锯平、毁损等方式,多在青春期对称地拔、毁中间或两侧上牙门齿或犬齿。现在有些学者认为凿齿与获得成丁及成婚资格有关;也有的认为,是为了区别族别和身分或为了美容、装饰、服饰及避邪。在我们中国,这种习俗的产生可溯源到六千余年前的新石器时代。最早产生于大汶口早期文化分布地区,后来流行到中国东南部、黄河下游、长江中下游以及珠江流域,曾经在越、僚、乌浒等古族中也长期流行。直至二十世纪三十、四十年代,一部分仡佬族、高山族仍然保留了这种奇特的习俗。在世界其他地区,凿齿风还流行于东亚、东南亚、南北美洲、大洋洲、非洲东部和东南部等地的许多居民中。这种对牙齿的拔除和凿毁,我一直没见过,如今看到石壁上的图画,再加上刚才看到的牙齿,看来这里以前居住的是有凿齿风俗的民族。

“别吵了!你们都是没用的家伙,好好管管自己,这么多年来有哪样东西是顺利拿到手的,你们倒是说啊!就知道一个挑一个的刺!”林月的语气也很生气,更多的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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