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之所以不想把事情说明白是不想让大姑姑担心。见了女鬼我还不被吓死,就我这胆,
这一刻,我去叫醒妈妈和大姑姑才对呀,我觉得严,
但马上我就后悔了。世界在我眼里是静止的,
我诧异的看,我担心他,因为我知道这次的女鬼不是表婶假扮的,她已经死了,那么有可能是真的女鬼,所以严顺会不会有危险。应该是他去,
又是一幕惊险的。我替严顺捏了把汗,不知道严顺所说的‘她’是指谁?梅雨还是另有其人。我去叫你妈妈和大姑姑?
他有些焦急起来。”
奶奶的哥哥,亲哥哥,
我看了。是被人砍死的,它正对着我们的床,有人从窗跳进我们的房间?也不可能,因为窗棂被几根铁条挡着,看上去有点像监狱的铁窗,不可能有人进来的。
其实刚才我是想把白天看到奶奶遗像和锅盖上泥手印的事告诉严顺,只是他这个死胚,我话没说完他就走。
可是我看到大姑姑朝着妈妈狠狠的瞪了一眼,也许是我看错了,我宁愿相信我看错了,那不是大姑姑应该有的眼神,她怎么会用那么恶狠狠的目光瞪着妈妈呢?
我现在想的是,表婶真的是因为突发了癫痫不小心倒在了锄头上死的吗?
就是在这个时候严顺发现了躺在玉米地里表婶的尸体。
可是我错了,他根本连头都没有抬,锄头扛在肩上晃晃,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像一片被太阳晒蔫了的白菜。
我们都知道她所说的那个‘她’是指梅雨。不,确切的说是梅雨的鬼魂。
我又把目光转向妈妈,她的身体还是僵直的,像是被钉住了一样,我有些心疼,于是走过去,想安慰她,可就在我刚刚移动脚步的时候,又有一个声音传来“啊……”
这个泥手印让我想起了可怕的血手印。
不,我走的时候是把大门锁上的,只有妈妈、大姑姑和严顺有钥匙,难道是他们来过?
她再次把目光移开,然后叹了口气“你真的是太单纯了,不过这样挺好,其实我也想像你一样单纯的,可是我回不去了。”
这下我无话可说了,心里的那种紧张感再次蔓延出来。
不过我和果果倒是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唉,真是人吓人,吓死人啊,刚才她那一声喊,毫无预兆,差点把我吓死。
此时不是收获的季节,庄稼地也不需要怎么打理,所以四周静悄悄的,除了我和果果,再没有一个人。
然后她蹲下身拨开了脚下的那片绿绿的草丛,一个圆形的石头盖出现在我的面前。
“果果你……”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果果突然伸出一只手拽住了我的胳膊,很急切的说道“沈涛,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能跟我讲讲梅雨吗?”果果又说。
我们到了村外的田野,此时正是一年四季最炎热的暑季,玉米和花生都长得葱葱郁郁的,尤其是玉米杆,比我和果果都高了。
我低头看了看脚上镶着白布的鞋,它很醒目的提醒我我还在为奶奶服孝期间,在我们村里有个规矩,服孝期间最好不要到别人家走动,如果没有什么急事的话,那样会很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