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又能怎么样呢?
反正刚才,”严顺再次重复他的话。要说也得等,我能确定那绝对是人假扮的。我甚至都不知道那个穿。我什么都做不了,
严顺拍。我都急糊涂了,小涛儿你妈妈真的很好,刚才没听见敲门是因为我们都睡得太死了,你也知道的这几天一直都没有休息好……”大姑姑依然把着门不让我进。
所以既然她们没事,干脆就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她了,
“青竹。不妨再说一遍,
“小涛,好的我去卧室,你去叫醒她们。女鬼突然回头,”
在他,对着他一扬手,严顺立刻啊的呻吟了一声,
每往前走一步。然后双手捂住了脸,那种从厕所里传来的阴森的感觉就越浓,最终我被它紧紧的包围。
我朝院里厕所的方向看了一眼,它静静的矗立在那些树的旁边,心里还是有些害怕,但是我真的忍不住了,心一横朝着厕所跑去。
“那你是怎么了?”严顺问道。
“谁?”他大喝了一声,然后下床拉开门走出去,他的胆是很大的。
思索了几秒之后,我躺下来,连刚才那股强烈的尿意也去了大半儿。
严顺仰面躺在床上,猛一看去像个死人,但我知道他一定没有睡着。
在那一刻,我的心痛了一下,说不上为什么痛。
可我不是侦探,还不具有深层次的分析事情的能力。
那把锄头仰面的横放在地上,表婶的脖却直直的搭在锄头最锋利的地方,鲜血流了一大片。
严顺这才把肩上的锄头放下来,大姑姑接过将它挂到墙上去,回过身来接着问他“说话呀,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她真的来了吗?是她,梅雨……”妈妈反过来也抓住大姑姑的手,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我转身飞奔回厨房,眼前的一幕让我冷汗直冒,那个大铝锅的锅盖滑落在地上,大姑姑则跌坐在那里,一只手里还拿着一把炒菜用的勺,大张着嘴巴,眼睛里全是惊恐。
可是怎么会有一个泥手印呢?
这是怎么回事?我努力的回忆着,我走的时候奶奶的遗像还好好的挂在那儿,怎么这一两个小时的功夫就没有了?
我真的不明白果果的意思,我们是同龄人不是吗?可是为什么她说的话我总是听不懂呢?难道真的如她所说,是因为她不再单纯。
“我们回去吧,我真的想回去了。”我低下了头,口气略带了乞求。
果果也不满的看着她。
果果却没有像我这么惊慌,她站在那口井旁,一点点的探头往井下看。
乡下的田野,几乎每隔不远就有这样一口井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