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难道那个女鬼是?一夜,
说不清道不明?昨天晚上?我一?一直在我家院里?杂乱不堪,
“人扮的,即使再吵吵闹闹的人一看到果果的样立刻就会安静下来,随着她一起沉默。
可是她是谁呢?女鬼?真的是女鬼吗?待到反应过来的时,”
。是那种极富感?你别告诉我是他表婶,她已经死了。我们确实看到了,”
“大姑姑,就在刚才,她从厕所里逃出来,”我说道。然后逃进。
我不知道大姑姑为什么突然松手,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发愣,反正现在我顾不上去想这些事情,我只想看到我的妈妈。
试想如果大姑姑知道有只女鬼逃进了我们的房,那她还能睡得着吗?
我不敢想下去了,继续加大力气抬手拍门。
但是严顺好像并不这么想,他又使出了上次抓捕表婶的招式,朝着女鬼猛扑过去,他以为这次还能像上次一样把女鬼摁倒在地上,可是他错了。
现在想想,我要是当时不走进去该多好,都说好奇心害死猫,真的是一点都不假。
“好了,我在院里守着,你去厕所吧,一会儿真尿裤了。”严顺说道。
严顺被我弄得有些懵了“不是?不是什么?你到底怎么回事?”
当时也是这样一个寂静的夏夜,窗也是这样敞开着,奶奶的哥哥睡到半夜忽然醒了,然后看到窗外一个光光的人头,或者是个秃,没有头发,在月亮的映照下,像电灯泡一样瓦亮瓦亮的,而且那个人在对着他笑,十分诡异的笑。
究竟在等待什么我也不得而知,反正我有种奇怪的直觉,放下的蚊帐还会被重新敞开挂在挂钩上。
我看了看整个院,眼睛瞟到那些树的时候心里一阵恐惧,剩下我一个人了,我赶紧站起身,兔一样的溜进屋里去。
她来了?是梅雨么?恐怕来不及了是什么意思?
隐隐的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可是后来表叔说,表婶是突发了癫痫症,不小心倒在了锄头上,脖正好刺进尖刀里。
大姑姑噌的站起身来,然后几步走到他的身边,不安的问道“怎么了你?出什么事了?”
“妈妈,严顺怎么还没回来?”我问道。
也是一声尖叫,不过这声尖叫比刚才妈妈的那个刺耳多了,有一瞬间我以为又是妈妈,可马上发现,尖叫是从厨房里传来的,是大姑姑,她怎么了?
直到妈妈和大姑姑回来。
可是即使是他们回过家,也不可能拿走奶奶的遗像啊,换句话说,即使是小偷来了也不可能偷走奶奶的遗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