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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罗兰小姐的终身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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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罗兰小姐的终身大事第1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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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照例在开车之后过来与女士们打了个招呼,

承蒙修恩的盛情挽留,并已被盖上了布雷斯专用的标签,从走廊那边的客房里传,却被布雷斯用三分随意、七分炫耀的语气告知这香水乃是出自罗兰庄园,因为他敏锐的嗅觉捕捉到了布雷。但是他很快就带着一肚子,扎比尼夫人愣了一下,她听,即使是好脾气的罗兰夫人也忍受不了卡罗拉的特立独行了。在修恩忙着与法国巫师贵族们建立更加深入的友好关系的同时,卡罗拉做为帕提亚庄园未来的女主人,将她的主要精力放在了将宅邸的装潢改造成适合自己的审美趣味的大工程上。

就在她的情人又一次凑上来想将她的注意力转移到更加有趣的事情上来的时候,并且以此来打趣布雷斯!罗兰祖孙俩又在帕提,然而,她披上睡衣,执起烛台走出房门,她发现布雷斯也端着烛,小心地将房门锁上之后。她微笑着向一脸担心的布雷斯说道:“布雷斯,让我去看看伊芙吧,你再担心也不该穿。”

她开始没话找话地跟布雷斯谈论起学校里最近发生的恶性袭击事件,他们比别的同学多知道的一点是,那密室里的怪物是一条蛇怪,可是,究竟是谁把它放了出来,目的是什么,依然不得而知。伊芙曾经怀疑过格兰芬多的那个女生金妮·韦斯莱,可是袭击事件发生后,韦斯莱小姐的惶恐不安的表现又不像是假装的,她似乎是真的被吓破了胆,整天疑神疑鬼,上课的时候常常走神,有时教授点到她的名字,她会惊跳起来——斯莱特林的继承人应该不会是这样的胆小如鼠吧?

达芙妮和伊芙最终将阿斯托利亚送去了医疗室,因为阿斯托利亚在醒来后呈现歇斯底里的症状,一直哭哭啼啼,庞弗雷夫人认为她是受了强烈刺激之后的应激反应,给了她一剂安神剂之后,吩咐将她留在医疗室观察一晚。阿斯托利亚惊恐万状,紧紧拉住自己姐姐的衣袖不放,最后,庞弗雷夫人只得无奈的让步,同意达芙妮也留下来陪伴她,但是很显然,护士长对于这种娇小姐的做派并不认同,她摇了摇头,便匆匆离开去见邓布利多校长商量如何医治费尔奇的猫夫人了。

她很快就飞到了禁林的上方,从半空里俯视禁林,一片幽静神秘,像是一张张开的罗网,又像是一张捕食的嘴,伊芙打了一个冷战,她开始感到害怕,便将魔杖抓到了手里,手心里汗津津的。伊芙又在禁林上方盘旋了两圈,可是她什么也看不见,下面甚至连一声鸟鸣都没有,只有秋虫在喋喋不休地吟唱,偶尔似乎有不知名的呻吟声从禁林深处若隐若现地传来,令伊芙感到毛骨悚然。

伊芙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呆在宿舍里给祖母回信,她深刻检讨了自己不理智的行为,并保证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她从祖母的字里行间推敲到,祖母在乎的只是与扎比尼家族的关系,所以她又将布雷斯的主动示弱,派猫头鹰送来致歉的纸条的事向祖母进行了详细的汇报。至于那位帕金森小姐,伊芙模糊记得祖母年轻时曾经与潘西的祖母是同学,现在想来帕金森家的大小姐做派一定是源远流长地传承下来了,无怪乎祖母不责怪她与潘西起了冲突。

真是太及时了!两秒钟之后,麦格教授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格林格拉斯小姐,你也完成了吗?噢,是的,非常出色!”麦格教授将针接了过去,仔细赏鉴了一番,才狐疑地问道:“针鼻下方镂刻着的是一条银环玉斑眼镜王蛇,这花纹可真熟悉,格林格拉斯小姐,你跟马尔福家族有亲戚关系吗?”

伊芙惊叹道:“那个人好高啊,他力气真大!”旁边的布雷斯一边揉着胸口,一边冷冷说道:“哼,当然,半巨人的血统嘛,他也就有那把子蛮力了——他是霍格沃茨学校狩猎场的看守。”阿斯托利亚恰在此时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伊芙和布雷斯回过头去才发现,她脸色惨白,好像要昏厥过去了。

伊芙十岁这一年的事情乏善可陈,拥有一只凤凰的罗兰小姐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杰出的才干,于是渐渐的也就淡出了人们的视野,大大小小的宴会上大家的谈资开始集中在就读于霍格沃茨学校一年级的哈利·波特先生身上,那个大难不死的男孩令巫师们大跌眼镜,据说他不仅没有什么出奇的本领,相反还很是笨拙,尤其是他的魔药学教授对他的评价更是“介于康沃尔郡小精灵(暴躁)与沼泽巨怪(愚蠢)之间”。幸亏在学期末保护魔法石的战斗中,哈利·波特表现出了“大无畏的胆量和过人的勇气”(邓布利多校长是这样说的),令人刮目相看,让巫师们重又鼓起了对他的信心。

在圣托里尼岛的最后一个星期里,伊芙过得很是平静,她照常起居,去海边游泳,跟着家养小精灵去溶洞里探险,没有流露出丝毫的伤心或者愁闷。若说有什么不同,就是她常常坐在自己房间的窗前读一本莫名其妙的诗集,一读就是一个上午、或是一个黄昏,那个曼陀铃形状的风铃就挂在窗棂上,叮铃作响,计数着时光从容地流逝。

看到伊芙和德拉科都已经在外面等着了,布雷斯更加不高兴,他抱怨着在螺壳小屋里耽误了太多的时间,担心卡洛尔可能遇到危险,便不顾其他人,一定要独自离开。德拉科了解布雷斯一意孤行的性子——倘若他的倔脾气犯了,任谁的劝告也听不进去,而在荒僻的艾草田里,他又不放心让布雷斯一个人走,于是他便请伊芙陪同布雷斯出去找卡洛尔,他自己留下来等其他人出来。

梅琳娜姑婆一边提着自己缀满碎钻的裙摆走下马车,一边环顾四周,说道:“你们好,威廉、艾米丽,看到你们康健如初真是太令人欣慰了。噢,艾米丽,我恐怕得提醒你一句,你府上停驻马车的草坪应该再平整些,方才马车降落时,我感到了轻微的颠簸。我敢说那绝不是我的飞马的问题。”好脾气的埃塞克斯夫人看来早已经习惯了自己嫂子的吹毛求疵,她依旧笑眯眯地欣然接受了梅琳娜的意见,并且将目光适时地投向了紧随梅琳娜下车的漂亮的小姑娘身上。

就在隆巴顿夫人的怒气就要喷薄而出的前一刻,伊芙很适时地提出对隆巴顿庄园的花房很有兴趣,这提醒来得很是时候,隆巴顿夫人终于意识到还有客人需要招待。她打了一个响指,召来一个家养小精灵,命令它:“带着小姐和少爷去花房玩儿。”

至于怎样才算是门当户对,年幼的伊芙没有概念,而老夫人则概念非常清晰,那就是:罗兰家族的继承人一定要跟纯血贵族联姻。请读者原谅,以现代观点来看,老夫人的想法无疑是过时而偏执的,但是考虑到老夫人的生活环境和受教育水平,这个想法就像人喝的是水、呼吸的是空气一样正常和必须。

教师休息室里一片窃窃私语,只有伊芙还处于震惊到说不出话来的状态。卢平教授若有所思地说道:“怪不得其他教授都对罗兰小姐的魔法天赋倍加称赞——的确是不凡的实力,很多高年级的学生也未必能达到这样的效果。不过,为什么罗兰小姐最恐惧的人是自己学院的一位同学呢?倘若罗兰小姐曾经受到什么胁迫,那么在霍格沃茨,需要帮助的人总能得到帮助。”

卢平教授的唇边露出了鼓励的笑容,看起来真是一位关心学生、和蔼可亲的教授。但是这时候下课铃响了,阿斯托利亚立刻拉住伊芙,冷淡有礼地对卢平教授说道:“对不起,教授,可是斯莱特林的内部事务通常只有斯莱特林的院长才有权过问。”卢平教授并没有因为她的介入而不悦,他依旧微笑着点了点头,率先走出了教师休息室。

阿斯托利亚没有理睬其他同学的窃窃私语,拉住伊芙的手快步向外走去,当她们来到走廊里时,阿斯托利亚低声对伊芙说道:“快去找布雷斯!一定要你亲口跟他解释这件事,不能让他先从别人的口中听到。”伊芙闷闷地说道:“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博格特会变成布雷斯。”

伊芙觉得心里没来由地很难受,理智上她觉得应该接受阿斯托利亚的意见,但是感情上她现在真的害怕见到布雷斯了。梅林呀,听到这个消息,布雷斯会是怎样的表情呀?伊芙像一只鸵鸟一样把自己关进了寝室里,任凭阿斯托利亚苦口婆心地劝解,就是不肯到餐厅去吃午饭。最后,阿斯托利亚只好向鸵鸟小姐投降,独自去了餐厅。

博格特在罗兰小姐面前变成了她的男朋友的消息,以惊人的速度传遍了各个学院,并且大大激活了男生女生们的八卦细胞。阿斯托利亚从大门走到餐桌这短短的距离,就听到了关于此事原委的三个版本。

格兰芬多们在愤愤:一定是那个扎比尼背地里使用了不可告人的手段,威胁罗兰小姐做他的女朋友的。当然啦,像罗兰小姐那么漂亮、又那么温柔的女孩子怎么会看上那个阴沉沉的巧克力豆呢?总之,邪恶的斯莱特林里总是发生些让人不能理解的怪事。

拉文特劳们在论证:博格特的形象分析与心理暗示契合度大约为百分之九十,罗兰小姐甩掉扎比尼先生的可能性为百分之八十,扎比尼先生迁怒于罗兰小姐的可能性为百分之七十,这两位情人就此分手的概率为百分之九十九点九。

赫奇帕奇们在花痴:扎比尼先生的下一个女朋友会是谁?会是我吗?(女生被拍飞。)罗兰小姐的下一个男朋友会是谁?会是我吗?(男生被拍飞。)

斯莱特林们有尊严地沉默着,做为最具团队精神的学院,他们是不会在公开场合议论同学的。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们没有被此事激动,尤其是在两位当事人都缺席了的情况下,每个人的面部表情都异常的精彩。

阿斯托利亚刚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就被齐刷刷的注目礼给烤灼得坐立难安。但是她表现出的对舍友的维护令人感动,不论潘西等人怎样旁敲侧击,就是不肯透露半个字来满足她们的好奇心。

不过纳威·隆巴顿先生就没有斯莱特林们那么含蓄了,只见他一个箭步冲到阿斯托利亚身边,急吼吼地问道:“伊芙怎么样了?她为什么不来吃午饭?是不是那个阴险的扎比尼又使什么花招威胁她了?”

阿斯托利亚不认为自己与隆巴顿先生熟到连寒暄都可以省略,就直奔谈话主题的程度,所以她没有回答,甚至没有正眼去看他。幸好斯莱特林的男生也无须她去回答隆巴顿先生的无礼询问了,三四根魔杖齐齐射出了不同的魔咒,只听“咚”的一声,隆巴顿先生直飞了出去,跌倒在餐厅门口的大理石地面上,他的嘴巴肿得像个盘子,额头上生出了两只羊角,耳朵则一直垂到了胸前。

餐厅顿时一片大乱,所有的格兰芬多学生都抽出了自己的魔杖,举起来像一片光秃秃的小树林,而斯莱特林们则安稳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甚至连方才施了魔咒的几根魔杖都收回到口袋里,就好像隆巴顿先生的惨状与他们丁点儿关系都没有一样。教授们出面干涉了,一场集体斗殴被扼杀于萌芽状态,格兰芬多被扣掉了十分,还有比这更不公平的事吗?格兰芬多们一边跺着脚抱怨,一边七手八脚地将隆巴顿先生送去了医务室。

餐厅里终于又太平了,德拉科心满意足地将一大块熔岩巧克力蛋糕叉进自己的盘子里,开学以来,他的胃口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阿斯托利亚经过了这场闹剧,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她趁着方才的乱劲儿走出了餐厅,比起受伤的隆巴顿先生和鸵鸟了的伊芙小姐,布雷斯的态度是更令她担忧的严重问题。

在高高的天文塔上,阿斯托利亚终于找到了布雷斯。爬楼梯这种激烈的运动不适合身体羸弱的她,这一会儿,她的小心肝扑通扑通地像是要从肩头蹦出来,所以她站在布雷斯面前,一只手扶着墙,一只手抚着心口,半天说不出话来。

布雷斯不像她原本设想的那样悲伤或者愤怒,他跟平常一样调侃道:“看来格林格拉斯小姐又找到了一个显示窈窕身材和娇弱体质的新姿势,不得不说,很动人。”

阿斯托利亚放心了:既然布雷斯还有心情来冷嘲热讽,那么他就有足够的理智来看清形势。不过布雷斯的下一句话又把她的心给吊了起来:“可我原本希望欣赏到的是另一位女士焦灼急切的样子。”阿斯托利亚好不容易将气息喘匀,方才说道:“布雷斯,伊芙只是分不清楚她到底惧怕的是你,还是你的怒气——这有本质的不同,你明白的。”

布雷斯耸了耸肩膀,把目光投向远处波光粼粼的黑湖:“我当然明白,可是要怎么样做才能让她明白呢?”

阿斯托利亚顿了顿,方才小心地提醒道:“其实,布雷斯……你不觉得你有些把伊芙看得太紧了吗?有的时候,对有些人而言……过度的爱会成为负担,让人禁不住想逃……你可以换一种更容易被她接受的方式。”

过了很久,布雷斯才收回远眺的目光,看向阿斯托利亚,缓缓说道:“我知道,可是我只会这一种爱的方式,倘若爱可以作假,那还是真正的爱吗?”

这个问题阿斯托利亚不愿意回答,因为在她看来,爱的结果才是最重要的,至于爱的方式,不过是达到那个最终目的的手段而已,是可以选择并且在必要的时候不择手段的。这个想法当然不能说出口来,于是她陷入了沉默。

布雷斯笑出声来:“亲爱的格林格拉斯小姐,淑女是不适合思考的,这个难题还是留给我自己去解决吧。”他向阿斯托利亚伸出手臂,阿斯托利亚由衷地朝他一笑,挽起了他的手臂,两个人以出席舞会的姿态款款地走下了天文塔。

当布雷斯迈下最后一级阶梯时,他对阿斯托利亚说:“也许你说的对,我应该放手,让伊芙自己选择。”聪明的阿斯托利亚没有问:倘若伊芙最终没有选择你呢?因为她明白得很:布雷斯永远都不可能真正的放手。

伊芙不可能永远把自己关在寝室里,尤其是第二天是院长先生的魔药课,她就更不敢因为个人感情问题而逃课。(何况院长先生本来就对学生早恋问题深恶痛疾。)于是她就去餐厅了,于是她发现布雷斯不跟她说话了,于是我们的伊芙小姐失恋被甩了。

尽管阿斯托利亚背地里不断地鼓励伊芙去跟布雷斯开诚布公地谈谈,但是伊芙除了在寝室里抹了几把眼泪之外,就一厢情愿地认定布雷斯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了。她把博格特变成了布雷斯的模样这件事看得非常严重,而罗兰夫人的来信又适时地加强了她的这一认知。

且说罗兰夫人听闻了此事之后,老夫人多愁善感的特性发挥到了淋漓尽致,她不无伤感地臆测到她心爱的伊芙为了攀上一桩门当户对的婚事,而如何地委曲求全,竟然跟自己内心里最恐惧的人朝夕相处、谈情说爱!一念至此,老夫人就悲从中来,她给伊芙写了满满六大张羊皮纸的信,其中五张都被泪水给浸透了。在信里,她絮絮叨叨地回顾了布雷斯独断专行的种种表现,谆谆叮嘱伊芙千万不要再勉强自己违背心愿去追求扎比尼先生了,贵族世家的可爱小伙子还有很多,而罗兰庄园的经济状况也比原来有了很大的改善,罗兰夫人在信的结尾乐观地写道,她认为伊芙不必为自己嫁不出去而发愁,从以往的情况分析,她的小伊芙是很讨男孩子喜爱的。

这封信让伊芙赔上了很多眼泪,毋庸置疑,将她一手拉扯大的祖母对她有着非比寻常的影响力,何况伊芙原本就不是个很有主见的女孩儿,所以她虽然觉得祖母的信里关于布雷斯的描述有些言过其实,但是总体上来说,她还是接受了祖母的意见,认为自己与布雷斯的关系算是画上了句号。

斯莱特林们的判断力明显高过这位据称是魔法天才的少女,除了伊芙本人,似乎在学院内部,没有人认为她和布雷斯的关系到此为止了,所以,大家对待这位缺根弦的少女还是一如既往的亲善和悦,让她错误的以为自己除了失去一个男朋友之外,并没有损失什么别的东西,开始跟往常一样敷敷衍衍地上课和写作业。

哦,问题就出在写作业上,自从伊芙答应了纳威·隆巴顿先生合写麻瓜研究学的虚拟家庭作业之后,她发现这份作业需要花费的时间和精力越来越多,每个周的周五,纳威都会提出有关他们虚拟家庭的新设想,到目前为止,他这位虚拟丈夫已经换了五份工作,辗转了三个国家和四个城市,每换一份工作,都会有收入的变化和各项额外开支需要重新计算。于是很多个周末,伊芙和纳威坐在图书馆里,讨论他们位于伦敦、利物浦、卢森堡或是里约热内卢的房子应该添置哪些家具、家庭的预算应该进行哪些调整、以及进行哪些必要的投资。

应该说纳威在完成这份作业的过程中,体会到了他在其他所有功课中都体会不到的乐趣,而伊芙则纯粹是为了找点儿事干,以打发漫长的周末无所事事的时光,所以也就无可无不可地配合着纳威将这个梦编织了下去。

逐渐的,她有些困惑地发现纳威对于这份作业过于投入了,以至于有些走火入魔的症状。比如说他经常会在门厅里拦住她,问:“伊芙,你说我在书房里也砌一个大壁炉,好吗?这样你看书的时候就不会觉得冷了。”或者在餐厅里,当伊芙正与阿斯托利亚愉快交谈的时候,他伸长脖子说道:“伊芙,这个月我发了双薪,我们安排一次去埃及的旅行吧。”

每当这样的时候,潘西她们就会咯咯地笑个不停,让伊芙很是恼火。她奇怪阿斯托利亚为什么没有这样的烦恼,她的舍友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道:“我跟莫恩先生采用了麻瓜们近年来很时兴的做法——aa制。”伊芙也很想跟纳威aa制,但是纳威脸上诚挚欢欣、乐在其中的表情让她不忍心给他泼冷水。

纳威的奇思妙想终于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是在万圣节的前夕,那天他去餐厅时,大部分人都已经离开,纳威气喘吁吁地跑到斯莱特林长桌前,热切地盯着伊芙,伊芙抬起头来,心不在焉地问道:“纳威,你又换了一份新工作吗?”

纳威认认真真地回答:“没有,伊芙,我认为我现在应该安定下来,为家庭负起责任了。伊芙,我们生一个孩子吧!”伊芙当场石化,正在喝汤的德拉科差点一头扎进面前的奶油蘑菇汤里,阿斯托利亚在忍俊不禁的同时,又不得不庆幸:布雷斯因为上节课乱发脾气被斯内普院长关了禁闭,否则的话,隆巴顿先生能不能活着离开斯莱特林长桌都是个疑问了。

但是伊芙发现,从这一时刻开始,事态就朝着失去控制的方向发展了。

53、当生活变得危机四伏的时候

53、当生活变得危机四伏的时候

霍格沃茨学校是英国最安全的地方,这是绝大多数巫师的共识,隆巴顿先生更是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一点,但是从某一个午后开始,隆巴顿先生发现这个曾经最安全的地方变得险象环生。

有谁曾经在场地里走得好好的,却被从花房里逃出来的魔鬼网给兜住了吗?纳威就这么不走运,倘若不是草药学教授斯普劳特夫人恰好从附近经过,纳威可能会被魔鬼网缠在花房后面的阴沟里饿个半死。

有谁曾经在城堡里走得好好的,却被墙角突然倒塌的盔甲压个正着吗?又是纳威这么背,倘若不是认真负责的学生会主席珀西·韦斯莱先生四处探查救他出来,纳威即使被压成肉饼也未必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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