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吻逐渐变得激烈,月琼的身子仍在战栗。窒息的吻终于结,该是没有人发现那。过了许久,心怦怦怦地直跳,月琼的嘴里充斥着酒。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滋味,月琼也没有去深思?太,太丢人了。瞟一眼洪喜洪泰,见他们神色正常,他暗暗松了口气,这人喝了酒很可怕。
月琼赧然地擦擦嘴,他怎么就这么睡着,他红着脸穿衣下床,洗漱用饭,
『我是谁?难道说那颗荔?』
李休开口:王爷,等于是二十把刀子插在了王府,公主带了二十名随身侍卫入府。
月琼跺脚:嗒,嗒嗒,嗒嗒。任缶敲了一遏,月琼点点头,就是这个鼓点。
严刹捏着月琼下巴的拇指来回蹭了蹭:你当自己是什么?
腰扭了,暂时不能跳了,月琼索性闭了眼睛在心里跳舞。这几天他的脑海里一直出现几个片段,可以编一曲新舞,想着他就等不及下床跳跳了,可惜现在不行。他真的老了,居然会扭到腰。
严刹站在床边,一手抬起月琼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那个女人入府时,其他三王皆会派人到江陵道喜,还有那些送嫁的官员,这是你唯一出府的机会。
当被子被抽走时,月琼惊呼,他在一张床上,很大很大的床上!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是严刹的房间!难道他们回到王府了?一模一样的床,一模一样的榻,一模一样的摆设,一模一样的没有屏风一览无余。
碗里的汤已经见底的月琼耳朵动了动,他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你不娶亲?
王爷回府──
月琼跟着嘴唇动动,其实在心里说:祝你来年少生气,最好不生气,生气别找我,快快让我走。然后跟着众人一起喝酒,尝一尝,怎么是水?瞟瞟右边的黎桦灼,见他一副美酒的模样,他纳闷了。
公子?
洪喜,洪泰,若我死了,记得在我坟前放几个辣鸭头,放一坛米酒,放……
嘿嘿,老大,其实我也挺好奇的。阉人不是把那玩意割了吗?你说他们怎么尿啊。
说完,他感激地看向安宝:安宝,每次都劳烦你。
有什么不能?!大不了咱们杀上京城去!
左右来说皇上就是要杀王爷了!熊纪汪怒道。
宝贝地把木盒放回床板下藏好,月琼躺下。幻想着有一天那人终于想通了放他出府,这样他就可以得到一大笔银子,然后他就可以带着银子去找他最重要的人。如果那时候洪泰和洪喜跟他一起出府的话,他还要攒更多的银子。银子,银子,若天上能掉银子就好了。念着银子,月琼很快睡着了,可惜的是他没有梦到他最喜欢的银子。
月琼是在淡淡的药香中醒来的。屋子里的烛火亮着,该是天黑了,只是床帐放下了,他无法判断出准确的时辰。不过按照以往的经验,他怕是睡了有一整天。
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等到时,他却惊愕地发现,自己的肚子居然一天天大了起来!
严刹与公主刚刚大婚,就算憋得慌他也得忍着吧。管嬷嬷道。
石嬷嬷接着禀报:厉王府的管家是严萍、东西南北四个院又有各自的管事。严刹身边有三位贴身侍从──严墨、严壮和严牟。严牟曾出府半年不知去向,公主大婚前两天他才回来。不过他回来的前一天,严墨提前回了府。李休和周公升是严刹的谋士,深得严刹的信任。他身边常跟着的人还有熊纪汪、任缶、严铁这三人,似乎都是他的副将。
府中的侍卫由谁负责?
回公主,府中的侍卫由严铁负责。据说是个和严刹一样杀人不眨眼的心狠之人。
古飞燕眼里浮现歹毒:心狠?严刹在不在府里?
回公主,严刹一早就出去了。
这正好。吩咐下去,让四苑的公子夫人来向本宫请安。
是。
第九章
洪喜,能不能不喝鸡汤了,我现在闻着都想吐。捂着鼻子,月琼眉头紧皱。严刹还是天亮前就离开,不过自从他回来后,他就没有再睡不着了,反而一日比一日睡得死。
公子,您想吐?洪喜一听紧张了。
月琼点点头:洪喜,不喝鸡汤了成不成?你给我煮点酸梅汤之类的,今早起来就有点恶心,现在闻着鸡汤更恶心了。
洪喜洪泰的脸上是月琼看不懂的惊喜,洪喜语无伦次地说:我,我马上去给公子熬酸梅汤!说完,他就跑了出去。
见洪喜跑那么快,月琼暗想:熬了这么多天的鸡汤,洪喜也想吐了吧。把那碗让他恶心的鸡汤推到一边,他捂着鼻子站起来,洪泰,你和洪喜喝了吧,最近都别给我熬鸡汤了。
好,好,公子。洪泰也很是莫名的激动,上前扶住公子,公子,您去歇着吧。
歇着?洪泰,我刚起来没多久,还不困。月琼奇怪地看看他,行公公给你涨例钱了?这么高兴。
洪泰傻笑:公子胖了些,我看着高兴。
月琼无奈地笑笑:我要成了胖子一定不饶你和洪喜。洪泰还是傻笑。
来到院子里坐下,五月的江陵非常舒服,不热不冷,风暖暖的,吹得他想睡。忽然胸口涌上一股恶心,月琼忍了忍,没忍住。
呕!
公子!
月琼!
四个人跑到了月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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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边,月琼捂着胸口,又连连吐了好几口,把早上吃的饭都吐出来了。
洪喜,去拿水;洪泰,快去找徐大夫。正好过来的黎桦灼边给月琼拍背边对吓傻的两人道。洪喜打了个激灵,急忙去拿水,洪泰则疯了般地朝外跑。
西苑所有公子马上到『秋苑』给公主请安。突然,一道陌生的妇人声音传来。跑出去找徐大夫的洪泰被侍卫拦了下来。洪泰看到行公公被侍卫架着,脸色瞬间变了。
你是哪个院的?慌慌张张地跑出来做什么?前来西苑传话的管嬷嬷厉问。洪泰退了两步,马上冷静下来。他刚要回话,行公公这时开门:嬷嬷,院子里住的虽然是侍寝的公子,可王府里的规矩一向是只要他们不惹事任何人不得刁难,这也是王爷的规矩。嬷嬷是公主身边的人,要听命行事;可奴才是王爷的人,同样也要听命行事。嬷嬷突然带了侍卫到西苑,王爷会怪罪的。
哪知管嬷嬷扬手就给了行公公一个巴掌,骂道:跟老身说规矩,老身可是在宫里服侍了公主二十年,比谁都懂得规矩。厉王府的主子是王爷,也是公主,主子的话奴才只有听的份,哪容你多嘴?
说罢,她对身后的两位侍女道:去把院子里的公子全部叫出来,不听话的,给我掌嘴。
是。
两位侍女各带了两名侍卫走了。待管嬷嬷转身去找刚刚那名不懂规矩的奴才时,才发现对方已经不见了。
哼,都是些不懂规矩的奴才。
什么?所有人要去给公主请安?接到洪泰的消息,黎桦灼惊喊,就见月琼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他被吓到了。黎桦灼急忙安抚他:月琼,别怕,这里是厉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