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说不出口,不敢对自。大学也谈过一次恋爱的薛,林以谦从厨房出来。在高中谈过两次恋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喜欢你。看着厨房门口的林以谦,薛少瑾端着手里的碗说。具有和式建筑风格的小餐馆里座无虚席,林以谦和谭家誉坐在靠角落的位置。
薛少瑾用饭勺盛了一点点,连他手上的碗底都没有铺平,盖上了电饭锅的盖子,不知不觉就喜欢上。
d大距离这里并不,林以谦和薛少瑾两个宿:“我走了。”
“我也觉得,好配哦,他们两。”
谭家誉背靠着座椅,头微微上仰,他说,酝酿:“其实,我对女人反感。”
八卦对象是谭氏年轻有为的总经理谭家誉。事情也是刚发生不久,也就一个多小时前。谭氏总经理谭家誉在办公大楼下与一个年轻的女孩面对面来了个身体碰撞。
被连续泼了两次冷水,薛少瑾再也不能装作听不见,他从盆子里缩回手,看着林以谦的侧脸,“那我出去陪妈。”
林母魏琴芳转头看着走进来的林以谦,笑着说:“以谦回来了啊。”
林以谦看着他,哦了一声。
“没事吧?”身后的薛少瑾在林以谦耳边小声问。
僵持之下,林以谦从里面挤了出来,在他旁边的谭家誉也跟着出了来,他笑着说:“今天我们是战友,当然要共进退。”
放下手里的杯子,快步过去开门。
林以谦接过,应了一声,“好。”
中年的经理把手头的工作交了出去,转身就走。
薛颖兰并不是林以谦的亲妹妹,而是薛少瑾的。薛家父母当初并不赞同薛少瑾和林以谦两个人在一起,薛颖兰却是很赞同的。她也很是喜欢她的这个‘嫂子’,也很尊重他,无论是当着林以谦本人的面还是当着外人的面,薛颖兰都喜欢叫林以谦为哥,而不是嫂子。
两个男人生活在一起,没有法律的约束,曾经那份脸红心跳的爱情消失之后,就会有一方想着要寻找下一份刺激。薛少瑾曾说,他长这么大谈过三次恋爱,大学一次,高中两次,没有一次是超过两个月的。
“你要多久时间,半年,一年还是两年,我可以等你。”
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那头的男音问:“下班了没?”
一个人的一生之中总会有那么一个人,会让你觉得遇上他是你一辈子最幸运的事。
他们仅有的独处时间就是在两个人都没课的时候,并肩坐在那片樱花树林最深处的樱花树下。近来天气寒冷,那个地方自然也不能去。薛少瑾很早就策划着圣诞节把林以谦约出来,跟他真正地过两人世界。
充斥着两个人体温的被窝,跟阳春三月的阳光一样暖和。两个人面对这面,不说话,眼睛近距离地注视着对方。薛少瑾脖子上的喉结微微滚动,他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放在林以谦背后的手游移到他的腰间,林以谦什么也没说,他得寸进尺,放在腰间的手掌往下游移,到他的臀|部。按着他的臀|部往自己下身贴,薛少瑾那里已经微微抬头,隔着布料依旧感受得到。
红了脸的林以谦垂下头,头顶上传来薛少瑾微微沙哑的声音,“以谦。”
林以谦抬手环住他的腰身,红着耳朵没底气地说:“薛少瑾,你早有预谋的。”
“我的以谦那么聪明,什么都瞒不过。”他低声笑着说,温热的气息打在林以谦的脸颊边。
暧|昧的气息交|缠,薛少瑾吻上林以谦的唇,发热的身子互相摩|挲。交|缠之时,薛少瑾渐渐翻身压上林以谦的身,缠|绵的唇舌难舍难分。终究是第一次,免不了青涩,也免不了笨拙。
薛少瑾手脚笨拙地一件一件脱林以谦的衣服,在他雪白的肌肤上落下一个一个轻盈的印,发抖的手握着他的火|热生涩地套|弄。初次经历j□j的林以谦极力压抑那股不断增强的欲|望,手下抓紧了床单,同时又因为快|感而不经意从喉咙间发出一丝呻|吟。
喘着气的薛少瑾撑着床自上而下看着脸颊酡红,眼里秋水盈盈的林以谦,忍不住俯下|身在他的眼睫上落下一吻,他轻声唤着,“以谦……”
林以谦感觉到薛少瑾的火|热正抵着他小腹处,刚才他一直顾着他,本没给自己纾|解。林以谦双手环住他的背,轻轻摩|挲。
薛少瑾看着林以谦说:“好像会很疼。”
林以谦不由觉得好笑,“那你到底……还要不要?”
“你怕不怕疼?”
林以谦红着脸说:“你见过谁是不怕疼的?”
薛少瑾|重的呼吸扑打在林以谦的脸上,他忍到了极限,“我,我轻点。”
薛少瑾动作确实很轻,脑中被快感占据却还留有一丝清醒顾及林以谦的感受,“疼么?”
林以谦紧抿住唇不说话,身体被撕裂的疼痛由源头处向着全身扩散,不可能不疼。
事后,薛少瑾把林以谦揽在怀里,他口剧烈起伏,急促的呼吸扑在林以谦的鼻尖,“以谦,死也值了。”
“胡说。”呵责的语气里带着甜蜜。
第一次的结|合除了青涩就是笨拙。初次的那份剧烈的心跳和紧张不安,或许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d大的樱花开得很灿烂,偶尔有一对情侣牵着手在樱花林的鹅卵石小道散步。脸上带着笑的情侣眼里只有对方,再美的花也只是路边的风景罢了。
d大的情侣喜欢在樱花林约会,却不会有人像曾经的林以谦和薛少瑾一样去那棵最隐秘的樱花树。
谭家誉和林以谦也走在樱花林的鹅卵石道上,两个穿着正装的年轻男人和这漫天的粉色花瓣格格不入。谭家誉脸上的笑却从未消失,他不时偏头看走在旁边的林以谦。
很少会照相的谭家誉拿出了手机,把手机递给了一个路过的大学生,用英文说:“麻烦帮忙照一张相好吗?”
路过的大学生很是乐意。谭家誉拉着林以谦走到樱花树下,肩膀靠着肩膀,谭家誉的另外一只手搭上林以谦的肩膀,头微微偏向他。
一张相片,照得极为亲密,谭家誉面带浅笑,林以谦脸上的笑则有一点僵硬。
继续往前走,在不远就能看见那棵充满回忆的樱花树,林以谦的心不由加快。满是美好回忆的地方,当那份美好不能持续,回头来看就成了一会刺痛心的针。
那棵樱花树已经不复存在,只留下一个比草微高的树桩。不知道为什么独独那一棵樱花树被砍了。或许是因为那棵树记载的回忆太多,当现实破裂之后,回忆也会随之断开。
断了回忆,这到底是好还是坏?
走出了樱花林,谭家誉拉住林以谦的手臂,“等会。”
林以谦停住脚步,偏头看向他,“怎么了?”
谭家誉抬手在他的头上捻下一片粉色花瓣,放在手心伸到他面前,林以谦这才反应过来,“谢谢。”
谭家誉指了指自己的头上,“我头上有没有?”
谭家誉比他高半个头,林以谦踮起脚尖看了看,头上没有,后衣领处却有一片。林以谦抬手绕到他的脖颈后去捻下那片花瓣,谭家誉入神地看着他。
意识到他的目光,林以谦偏开脸,“前面就是d大的标志建筑物,要不。”
谭家誉回过神来,把手放进裤袋,视线落在前面,“好。”
在日本逗留了三天,谭家誉有两场重要会议,其他时间大多都是林以谦带着他到处去玩。
回国后,谭家誉先是让来接机的司机把林以谦送到公寓楼下,自己再折返回家。
提着旅行包的林以谦出了电梯,有些昏暗的通道只有脚步声,下意识去看薛少瑾的房门。门突然打开,开门的声音让林以谦平静的心起了波澜,而后他故作镇定地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