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用心地勾着唇角,其实也不必。我所耗费的那些青春就只值那些花,她追得更久,“原来在你眼里,
原本还有所期待的心忽然冷。祁南绕开正,
挑眉看向她,这还是第一次。”
“你为什么会喜欢上小易?”大学四年,易凉追了祁南多久,她就追了李奕多久,甚至可以说,易凉看着他。那些都是我心甘,祁先生不用觉,她主动关心起他的感情生活。李奕淡淡地笑着,
“既然回来了怎么不回家?他是不是该表现出受宠若惊的?”
“……”
“你不说我去问作者大人了啊!”
“……”
——于是,看祁少爷黑沉的脸,躲在幕后勤勤恳恳,咽了咽口水还是决定说了……
【祁南动心证据之一】
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某男生寝室破天荒地开起了座谈会。
“哎,老祁你咋都不应了人家大妹子的追求呢?”寝室长何政洗完澡越想越不对劲,往祁南床上一坐就开始唠嗑,“我看着那妹子倒挺好的,长得水灵又实诚,你不要的话我可要去追了啊。”
“就是就是,我天天在旁边看着都眼馋。”上铺的李杰也探出脑袋附和起来,“可惜了啊。”
李奕这时也从游戏里退了出来,倒没有争易凉的意思,却同样发表了自己的意见,“我可是听说隔壁班的某某人瞅着易凉要追她呢,你们要追赶紧的,别给人家落下了。”
众人见祁南没动静,纷纷去看书桌前的人。只见他淡定地对着电脑敲键盘,两只枕头接连砸向他,然后一一被他避开。
“不许追。”良久,祁南合上电脑转了过来,视线扫过大家八卦的眼神起身。
“凭什么呀,反正你也不喜欢易凉,为什么不能让我们追?”三年的室友自然不是白当的,大家怎么会看不出祁南的意思,只是好不容易逮到机会逗他,何政挑着眉一脸奸笑。
在让祁南难堪这件事上,何政和李杰不约而同地执着着,平日大神若能被他们说得语塞,说出去可是件多光荣的事啊。李奕这时倒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在一旁笑着,时不时点点火,随时保持远离战场的姿态。
浅浅地勾起了嘴角,祁南径自都到储物柜前,拿着个盒子又回来。
“老祁?”
“你确定要和我们来?”
“一局定胜负吗?”
支起专用小桌子,祁南铺了麻将垫把盒子里的麻将一股脑儿倒了出来,“一个小时。”
除了李奕之外,其他两人纷纷露出欣喜的神色。他们寝室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凡事有了争议定夺不了就用麻将解决,所谓人品加智力,考虑周全而且令人心服口服。自然,他们如此开心的原因是,前几次麻将下来,祁南已经被列入麻将低端玩家的行列,每次都是赔钱赔力,无一例外。
所以这次,他是真的不喜欢易凉吧?
笑呵呵地在桌子旁边坐定,何政搓了搓手算是准备妥当,“要不我们这次就不来钱吧,又让你破费多不好意思。”
“没事,他的股票这几天又涨了,你担心个啥。”和室长大人一左一右把祁南夹在了中间,李杰毫不掩饰地笑着。
默默地替他们叹了口气,李奕看了一眼祁南开始洗牌。
最终结果算是颠覆了他俩的世界观,一个小时未到,他们就已经搭进了半个月的生活费,眼瞅着祁南身边的钱越来越多,何政首先认了栽,“得了得了,我不去追易凉妹子了,您老就行行好就此打住行不?我就算顿顿馒头这个月也要饿死……”
“祁南,你是不是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变成雀圣了?”约莫估计了一下兜里剩下的钱,李杰也一脸死灰。
“运气好。”不紧不慢地收着麻将牌,祁南嘴角的笑意却越来越深。
此后的发展大家心知肚明,寝室里两只觊觎易凉的汉子最终都撇开了视线去寻觅其他良人,而那晚被祁南赢到的钱最终都以各种途径回到了他们的兜里,感激涕零之际大家更是确定了易凉在寝室中第一夫人的地位。
——听完故事的易凉:阿南!你竟然会打麻将!我们来一局如何?
祁南浅浅笑着把她搂进怀里:赌注?
易凉:随便你!
祁南:真的随便我?嗯?
渣沫:分开分开,还要不要听故事了?
易凉:要!
祁南:……
【祁南动心证据之二】
某个大雨倾盆的下午,跟着祁南在图书馆自习的何政发起了愁,“啊……这么大的雨要怎么回去啊?”
他从来没有带伞的习惯,这次虽然知道要下雨,但出于对祁南充分的信任他又冷落了自己的伞。支着脑袋看着对面,只见祁某人从包里拿出一把伞推到他面前。
“就知道你会带伞,我们快去吃饭吧,饿死了。”说着起身,却不见他有丝毫动静,“你不去?”
“不饿。”
“那要不要我帮你带点什么过来?”说完又觉得不对劲,把饭带到图书馆听起来不太好的样子。何政挠了挠头发,“那你等我回来以后再去吃好了,我尽快。”
“嗯。”
和祁南说了再见就匆匆离开,何政并没有注意到他嘴角的笑意。
几分钟前——
易凉:阿南,下大雨了呢,你带伞了吗?
祁南:没
易凉:我给你送伞吧,你在哪儿?
祁南:不用
易凉:你在图书馆对不?我马上就过来
祁南:……
透过窗子看到楼下易凉的那把小黄伞,祁南不由得笑了起来,手里的财经书随意翻了几页又合上。
“阿南,你饿了对不?”见着刚走到大门的祁南,易凉笑得弯了眉眼。收好的伞在身侧一点一点滴着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