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刘小山他们面前段可凡不可能露出半点难色,这么怕他:你们还真以为他是老虎?刘小山他们看到,不也跟我们一样是两只眼睛一张嘴,“我还以为是什么人呢,哈哈大笑?!“雷老虎怎么来了,也就是专门靠替人出头平事赚钱,自然不会拒绝这送上门的生意,所以王连生和他搭上线后没几天他就来了,还带了十来个小弟,一群人浩浩荡荡正好经过榕树村村口段可凡他们摆摊收山货的位置,不就是个泼皮嘛,:……”
雷老?……”
王连生听到这消息就坐不住了,急匆匆地去找王大奎汇报:姓段,“叔,听说还要卖到国外去,价格也比我们的好,几天时间就赚了,卖六十块一斤咧,你没见刘小山那小崽子那嘚瑟样,走路都带风,这样下去不行啊,咱们的生意全得让他们抢了,往年这时候我们少说都收了几千斤山货了,今年才收了三百斤不到……”
好消息一个接着接着一个,下午的时候崔玉莲又打电话来告诉段可凡,合作社的手续已经办下来了,段可凡到镇上取了手续,又去储蓄所把微信上收到的货款提了现,兴冲冲地回到榕树村,通知刘小山他们晚上到他住的祠堂里开会。
栓柱嘿嘿一笑有些得意地挺了挺胸也没搭话继续往前走,段可凡连忙叫住他道:“栓柱,要不你把采的山货卖给我吧?……”
段可凡现在是有苦说不出,不是他不想起来,实在是刚才的情景太刺激,让他的身体出现了剧烈的反应,他总不能裤子顶个高高的帐篷站起来吧,只得捂着裤裆支支吾吾地道:“嫂…嫂子,你…你让我…我…缓缓……”
段可凡捧着还带着陈冬儿体温和体香的手绢布包,鼻根微微有些发酸,他知道这一定是陈冬儿能拿出的全部积蓄,陈冬儿本来是不赞成段可凡在山货生意上和王大奎死磕的,但当她看到段可凡决心已下,还是义无反顾地拿出全部积蓄来支持段可凡,这样的女人真是太难能可贵了。
段可凡用的就是激将法,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自然不会害怕,冷笑道:“我说错了吗?你们白长这么大个,却只能任由王大奎骑在你们头上作威作福,屁都不敢放一个,不是怂包是什么?!我是不算什么,可至少我不怕他,敢跟他明道明枪地斗,你们敢吗?……”
这也正是现在的大学生村官空有想法和营销理论,却很难付诸实践的原因,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外部资金的投入,要想在短时间包装出一个品牌,简直是痴人说梦。而传统的销售渠道都被那些山货经销商所把持,利润空间也全被他们剥夺了,段可凡要想让榕树村的山货卖上好价钱,就必须另辟蹊径。
崔玉莲接过报告看了看,点点头道:“报告写得不错,到底是江南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啊,文笔就是好,不过不是我打击你,你的报告写得再好也没用,递上去只会挨批!……”
段可凡却满不在乎地道:“我的目的是要让榕树村发展起来,让村民们过上好日子,难道仅仅是为了顾全的脸面,我就要放弃挖掘榕树村的潜在价值,让榕树村错过大好的发展机遇吗?别人怎么看我是他们的事,我做好我自己的事就行了!……”
段可凡也是知道栓柱的,他一来就通过陈冬儿对村里人的情况做了大致了解,王栓柱的身世其实很可怜,他母亲生他的时候就难产死了,父亲是个烂赌鬼,根本不管他,他从小就是吃百家饭,有一顿没一顿的,都不知道怎么长大的。好在王栓柱虽然脑子有毛病,但是身体却发育得不错,力气也大,帮村民们干点零活,倒不至于饿死。
王才厚想了想道:“不寻常的物件?还真有,以前村里不少人家里都收着有些陶罐什么的,上面的雕花可好看了,雕的全是龙啊凤啊什么的,我家以前就有一个,是我爷爷那辈传下来的……”
宿醉难醒,第二天段可凡几乎在酒店睡了一天,傍晚的时候接到郑秀梅的电话,说她舅舅明天有空了,可以一起去榕树村现场看看,段可凡自是大喜过望,没口子地连声感谢,郑秀梅娇嗔道:“你答应我的西餐还没请呢……”
徐初榕挠了挠头道:“我最后不是赔他钱了吗?……”
“我去!这不欺负人嘛!我下去看看!……”徐初榕用力拍了一下方向盘,把车往旁边一停,下车就直奔那奔驰车主而去,一把抓住那奔驰车主的手,厉声喝道:“干嘛呢?!有话不会好好说吗?凭什么打人?!……”
徐初榕皱了皱眉头道:“我去,不是吧,就这么点酒量也敢出来骗人啊?酒都吐了,算你的还是我的啊……”
“来,你动我一下试试……”徐初榕朝那强哥勾勾手指道。
郑亚就只好打电话给段可凡向他求助了,段可凡一听就猜到他应该是被人下套了,又好气又好笑地骂道:“活该!让你一天到晚想着艳遇,这回受到教训了!……”
郑秀梅的舅舅自然要比段可凡稳重得多,沉吟道:“等两天吧,我手头还有些工作没完成,我打算利用休息时间以个人名义先去现场考察一下,毕竟这只是我的个人推测,并没有太多的把握,现有的历史文献也从没有朱允炆曾到过江南省的记载,如果现在贸然报上去结果却证明我的推测是错误的,那就闹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