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觉得我会在咖啡里下药,
这。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看着前台人员压抑的双颊,叫人看不清,”冬半夏转过身直视常龙。你完全可以倒掉不喝,脸色有些不自然,只,这哪里是“家”?她早就没了家人,从此走到哪里都将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没事。”半夏抬起头,他的眼有点像深不见底的,冬半夏又得起床,不,示意注意场面。
“没事,言语中夹杂了一丝的沙哑,我只是有些――”半夏擦。
常龙修行驶到了聂家的别墅……
“你――”女佣的脸上尴尬无比,一只手扬起,
“常夫人。却在想到了什么之后再次,你好,我们又见面了。”同样贵妇打扮的中年女人朝着常夫人寒暄道。
半夏敏锐地感觉到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这个时候,别墅内的人都已经睡着了,还会有谁?
半夏苦涩地笑了笑,朝着餐厅里面走过去。
“我没有时间同你教育,我还约了几个朋友。”萧母边说着边走了出去,将滑下的限量包朝着上方拉了拉。
听到这样的话常阳脸上的怒气好像少了一点,他放开了半夏说道:“最好就像你说的那样!”
常龙修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这样说话,这个女人真是太自不量力了,只是为何面前的这个女人看起来是那么的哀伤,原来要好好教训她一顿的常龙修此刻却有点下不去手了!
半夏毫不示弱地回视他,目光坚定。
“对不起,对不起!”半夏连忙道歉。
“嗯……”
“你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放过你,不要跟我演苦肉计,滚出去!”
手上的力度也渐渐加重,半夏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看着面前毫无表情的男人,她觉得再不反可能真的会死在他手里。
常夫人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冷落的那一个,对着半夏不悦地说道:“快点来这里,把饭盒放在这里,直接离开吧――”
半夏缓慢地挪动着步伐,手里的饭盒被强行夺下,看着常夫人的眼神变得意味不明。
常岳轻轻按住常夫人的手,摇了摇头,称:“这位是常家的什么人?”
“她是我请的一个保姆。”常夫人努力去挤出一丝的微笑,看着眼前的男人。
半夏缓慢地退到了一米远的地方。
常岳只是朝着半夏招招手,在常夫人震惊的眸子中说着:“孩子,你过来,我想同你聊聊天。”
“常岳,医生说你……”常夫人对着眼前的男人想要反驳,她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会成为自己未来绊脚石的人。
常岳伸出一只手朝着常夫人阻止。
半夏缓缓地站在了病房的另一边,从来没有一刻那么近距离地看过仇人,冬半夏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几乎都在处于亢奋状态,拳头不断地收紧。
“孩子,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常岳慈爱地靠在病床旁边的垫子上,一双大手相互交叠在一起。
半夏努力地去想着,终于薄唇微启道:“您可以叫我小夏。”
她不想要临时给自己取一个名字,更加不想要让自己被暴露在仇人的眼皮底下。
常岳意味深长地看着眼前的半夏,随即说道:“小夏,你同我认识的一个故人长得很像,从你身上我总会看到他的影子,不过还是有些许的不一样。”
“夏夏,你看看你和你爸长得多像啊!”
“妈,我可是一位大美女,那我爸就是一位大帅哥喽,他们都夸我长得和我爸一样呢!”
“是是是,我们半夏就是一位大美女。”
记忆被牵扯出来,半夏努力地去控制自己的思绪,不对,自己整容了,怎么可能还会有人看的出来。
“常老爷,您说笑了,我怎么可能会像一个您的朋友呢?”半夏强行让自己的言语不再颤抖。
常岳同样语重心长地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半夏,再次说道:“的确,只是第一眼看过去,让我想起来一个人,如果仔细去看,你们还真是天壤之别,哈哈――”
半夏强行让自己挤出一抹笑意,看着眼前的步入半百的男人,悠悠地问道:“常老爷,为什么听你提起以前的朋友,总有这么多的感伤?是不是有……”
“这些不是你该问的!”一道尖锐的女音从半夏的身旁响起。
半夏愣了愣神,刚想要收回自己刚才的话,却没有想到常岳会去回答。
“只是因为一次意外,再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常岳似乎陷入了无尽的恐慌与懊悔之中。
半夏看着眼前的常岳,没有想要去安慰,她明白常岳口中的那场“意外”是什么,更加明白自己不会因为眼前男人的一句话而去终止计划!
“意外?那常老爷能不能说一说是怎样的一个意外?”病房里沉寂了几分钟,半夏终于说道。
常岳只是缓慢地低下了头,那一刻,半夏才真正意识到眼前的男人也是一个老人,不再是那位叱诧风云,掌管着无数人命运的独裁者。
常夫人一直坐在一旁,仔细地去听着两人的谈话,同样带着一丝狐疑地看向半夏,突然间插话道:“你怎么这么多问题,有些问题不是你能过问的,明白吗?”
冬半夏识相地止住了嘴,看着眼前的常夫人以及常岳,朝着后方挪动了半步后道:“常夫人,常老爷,是我逾越了,我只是想要说如果常老爷把一切都说出来,也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郁郁寡欢了。”
常夫人上前直接拉住半夏的肩膀,咬牙切齿地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卖什么关子,即使你有了孩子,我也不会让你顺利进入常家,不要再异想天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