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脸皮厚?
难得?临时客串起秘书?!
简兮硬着头皮搬了个小凳子过来,这难道和他……。还是在装傻。谢昭跟在他身后,
几步之后:“你这样是不行的,成年男人每周至少得有两次以上的性。生活。要是憋坏了,可是会影响生育的。,
粱令楷不。一本正经看着,简兮没好气垂下眼皮,默默在心里腹诽:意志坚定地辞职好,说得好像我就能看?还是留在这里,被易哲慎膈应好?连称呼,
瞧。
温致成看着简兮头也不回离去的背影,唇边浮出一丝极淡的苦笑。
她头发才洗过吹干,柔软服帖地垂在肩侧。身上穿了件粉白色的棉质睡衣,式样中规中矩,十足保守。未施粉黛的一张白净小脸,两条细眉下,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里,仿佛漾着一汪水。
温致成动作一顿,随即不着痕迹地将手从简兮肩上收回。
简兮拉着妹妹回房间,汶嘉一向和她亲,吸着鼻子诉苦:“班上同学就我一个还在用爱疯5,连家境不如我的都用的是6s,平时大家拍照发微薄什么的,我都不好意思拿自己的出来。”
下午,宋阿姨亲自来过找秦舜英游说,目的很明确:为得是上周因为简兮生病,不得不延期的那场相亲。
挂断电话,简兮做了几分钟心理建设,到底鼓起勇气,给易哲慎打过去。
“简兮在不在!”护士叫到名字了。
那枚耳钉,确实是她的东西,可她万万不能承认。
简兮心情糟糕极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边秦舜英听不下去了,打圆场道:“快吃饭吧,菜都凉了。”
话题总算终结。
*
一顿饭,简兮心惊胆颤地吃到尾声。
易哲慎是大忙人,手机相当很敬业,一直在不停地震动。
他没坐多久,就礼貌地起身告辞。
秦舜英吩咐简兮:“去送送你同事。”
简兮知道易哲慎今天来,肯定是问她为什么辞职的事。她清楚这人的脾性,不把话说清楚,他是不会罢休的。
于是回房间匆匆换了身衣服,送易哲慎下楼。
进到电梯里,易哲慎看了她一眼,才开口:“你和继母相处得不错,她不主动说,我都看不出来不是亲母女。”
简兮无地自容:“不好意思,我表姨那个人比较热情,要是说了些冒昧的话,你别跟她介意……”
他却像是一点没生气,反倒出奇地淡淡笑了笑:“没事。”
这时电梯门开,进来几个人,有住楼下的徐阿姨和她老伴。
电梯里光线不好,徐阿姨没看清楚易哲慎的脸,只当他是姜锐,就问:“小兮,你对象过来看你妈妈啦?小伙子人真不错,你妈妈生病整天跑前跑后的,这样的好男人,你要好好把握啊!我还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呐!”
简兮只得再次硬着头皮解释一遍:“阿姨,这是我同事。”
徐阿姨忙道:“哦,对不起对不起,认错了,不好意思啊。”
说话间,电梯到了一楼。
外面雨停了,天也黑透了,小区路灯稀稀拉拉亮起,道路上积了一滩滩颤动的水洼。
两人一路沉默。
到了一处没人的地方,易哲慎才淡淡开口:“如果你是因为我而辞职,那完全没有必要,我不是喜欢公报私仇的人。”
“你误会了,本来我也打算年底辞职的。”简兮抿了抿唇,小声答。
他略略沉吟:“为什么?你现在缺钱?薪水不满意?”
她摇头:“不是,我不缺钱……”
易哲慎看着她的眼睛,语气一改:“那是为什么?因为三亚那件事?”
简兮愣了一下。
这是一个模棱两可的问题。
三亚发生的事可多了,他具体说的是哪一件?
是他俩酒后乱性,惹出乌龙那件事?
还是她自作多情,去拒绝他的那件事?
这个问题难度太高,无论她回答哪件,都会很尴尬。
易哲慎低下头,看面前女人那副懵圈又纠结的模样。
夜色如墨,路灯灯光照着她的脸,她脸颊红扑扑的,眼眸水光潋滟,嘴唇柔软嫣红。
他居然有股强烈的冲动,想伸手去碰触,哪怕只是一下。
可想到刚才被人问是不是她对象,心里那口气又浮上来。
“所以,你是在躲我?”他缓缓走近一步,看着她,气息迫人。
“……没有。”简兮低下头。
他目光落在她脸上,压低了声音慢慢道:“我今天来,是希望你能回去上班。”
简兮受宠若惊,犹豫了下,只得直言,“对不起……我已经找到新工作了,我师父董荞君让我去跟她做,我打算去恒美。”
早在半个月前,她以前的上司董荞君来挖过她。
董荞君曾是天堃公关部副总监,算是带她入行的师父。后来辞职
单干,利用手头客户资源,注册一家名为恒美公关的公司。更重要的一点,董荞君开出的条件十分诱人,并不比她留在天堃差。
“恒美?”
因为背着光,简兮看不清易哲慎的表情,只听见他凉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