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世间情为何物,”追云低头应下。
“是?宝扇你还能不,叶问道笑着问了一句。”
“。只叫人生死相许。这么多年了。哪次做青鸟的:“我是想自己还能做点其他的事情,日子也就不算白过。”
顾朝东看向宝扇,低声道:“旁人不知道我对燕儿的感情,”好歹是挚友?
“不,”沈归燕摇头?现在你为何反而还拦住我?”
“四少夫人记得过来陪陪梦蝶。就听见许梦蝶小声说了这么,”沈归燕刚要跟着一起出去。
这摆明了是有人要和她过不去,却还来拷问北院的人?屈打成招吗?拷问能出什?
二公子的姨娘也就一个,好像是怀着身孕的,闺名梦蝶。沈归燕点点头就让她走了,心想还好今天是去厨房问了,要是不明不白被人记恨上了,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沈归燕皱眉。
顾朝北飞快地穿上衣裳,别开头闷声道:“没事,不是一直要我起床么?那我起来了你还问那么多做什么!快打扮你自个儿吧。”
宝扇哭笑不得,去桌上拿了个完整的来道:“小姐要是饿了就先吃完这个吧,奴婢给您另外换一个。”
“是。”拿了库房钥匙,沈管家便去沈夫人的库房里,挑了满满十箱子东西添进沈归燕的嫁妆里。
说完还回头看沈归燕一眼,颇为埋怨地道:“我都快是你夫君了,还顾着避嫌之类,是不是也太死板了些?”
“泥土?”
“妾身明白,也理解你。”沈归雅暗暗翻了个白眼,又笑得灿烂:“妾身可以等夫君彻底爱上妾身的那天。”
“哟,可是我来得不巧了?”乌氏连忙收回了脚,看着屋子里的场景,朝那主位上的人笑道:“想着来问声安的,没想到沈夫人正忙着。”
顾朝北踹了一脚还嫌不够,走过去就想接两脚。旁边的顾管家却是上来一把将他按住,顾朝东起身,也顾不得还有旁人在,一拳便朝顾朝北的肩上打了过去。
捂着胸口像是要喘不过气,沈夫人连忙上去扶着他:“老爷,您别太生气,小心身子!”
娶沈归雅做正室,那孩子就是嫡出,比顾朝南那房的自然更为尊贵。
顾朝北转身想走,却是摇摇晃晃的,显然醉得不轻,最后没走两步,就要往地上倒了。沈老爷见状,无奈地道:“来人,将顾公子先扶去客房休息,明日再送回府上去。”
沈归燕也没管周围的动静,只烧完纸钱,磕了头就安静地跪在蒲团上发呆。
一系列礼节下来,新娘子被扶着要进喜堂行礼,顾朝北“啧”了一声,一时兴起,捡了个核桃就丢到那新娘子的脚下去了。
沈归燕呆呆地被丫鬟按在一旁,哭都哭不出来。宝扇急得使劲挣扎:“小姐,您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们抢了您的婚事去?该上花轿的是您啊!”
一个不忘责任,一个通情达理,两人凑一对儿,还真显得旁人都是坏角儿。沈老爷叹息一声,也自然不好多加责怪。人家都愿意给交代了,那也就这样吧。
顾朝东大概是无语了,甩了袖子就走,两人转过了长廊,沈归燕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沈夫人也没别的好说,只冷冷地看了沈归燕一眼,便转过头去守着沈归雅继续哭。
“在下顾朝东。”
沈夫人脸色一变,起身便一把将沈归雅拉到了自己身边:“你疯了?”
这厢沈归雅正在哄顾朝东。
“我要是出彩,不也是给你争光吗?”沈归雅抱着顾朝东的胳膊摇晃:“不要生气啦,我晚上给你按摩好不好?”
顾朝东面无表情地写着字帖,被她抱着胳膊一晃,纸上的东西全都花了。
皱眉放下笔,顾朝东看着她道:“你能不能有点规矩?说话没个分寸,行事也风风火火的。”
“那样不好吗?”沈归雅不高兴地放开他:“你看了多少古典传统的女人了,难道突然看见我这样的,不觉得新奇吗?”
顾朝东觉得这人是没救了,摇摇头不再说话。
觉得新奇那也有个限度吧,一堆红花里看见一朵黄花会觉得新奇,一堆红花里看见一坨牛粪会觉得新奇吗?她的脑子到底在想什么?
再与众不同也不能过了界。
沈归雅嘟嘟嘴,想了想,要哄男人么,也就一个最简单粗暴的法子了。
推倒他!
想到做到,沈归雅一把将顾朝东推到了椅子里,俯身就跨了上去,媚眼如丝,抚摸着他的喉结道:“相公…”
“你做什么?”顾朝东眼眸的颜色深了深,却是皱眉推开她:“肚子里的孩子不要了?”
孩子?沈归雅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撇撇嘴,不说她都忘记了,她还怀着孩子呢。
只是书里都写,女主一旦为一个男人生了孩子,那就注定这辈子都跟着他了,她才不要呢,现在既然已经站稳了脚跟,这孩子当真就没那么重要了,反正许氏的孩子不是也没了么?
这样想着,沈归雅就继续笑着凑近他,整个人都快趴在了顾朝东的身上,动作极为不雅。
“东儿。”顾夫人与沈归燕散完步,顺路就来了东院,想着有些话还要嘱咐他。
结果一进来就看见沈归雅叉开双腿压在顾朝东的身上。
顾夫人脸色沉了,顾朝东连忙起身道:“母亲。”
沈归雅一点也不觉得哪里不妥,心里反而怪顾夫人坏了好事,站在一边不做声。
为人母亲的养个儿子到这么大,娶了媳妇,就好比养了头牛结果给别人家耕地去了,顾夫人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喜欢沈归雅的,只是看在肚子的份上容着她。
结果她今日是不懂事在先,不守妇道在后。为人妇者,怎能如此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