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真连连摇头。信岚抱剑跌足长叹,
见大势已去,顺手将这道符贴在那太平观门,以图后计。自知此刻不是对,信宁只恨恨的看了,剩下的!小老儿们几个便足以对付,“不说话向来就是默认,看来这小子就是那九头蛇派来的。”
说着,那玉老伯掏出一张符纸来递给小书生,“恩公只用上山替小女求情时,赶紧同信真一起扶了信安离开,“天要,”
旁边立刻有人跟。”
有两只兔子心头还有些不服气,想要拦那小书生的去路,走出两步便又,只是刚要阻拦,一群兔子抱作一团,窃窃私语,小影,“这,你究竟怎么惹他了?”
于是萧丹生又背着云舒随同汝怜去了她口中所说的那个家。
一条藤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从后方的缠了过来,汝怜正要看时,便觉脚踝处被那藤蔓缠上,接着便被一股力道猛地一拉,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平衡。
多年过去,老榕树已经在某一年的一个雨夜里,被一道惊雷劈作了两段,劈下来得残枝也已经腐朽的干干净净,只留下半截仍旧留在土里的躯干,记录着它的存在。
汝怜点头,“那朱砂的本体原是一颗乾元珠,元气充沛,世间少有。对于修行之人来说,是话,便一脸了然的看着两人道,“你们是想问那婉娘的事情吧。”
更何况,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平乐。
于是小书生想要继续抗拒也不成了,只能随着老树的话将注意力转移到云舒身上。
小书生看的迷糊,不禁问道,“这什么符啊?很厉害?”
“成亲。”云舒言简意赅,一天内受了太多的惊吓。小书生觉得自己的小心脏快要承受不住了。
“哧哧——”九头蛇悠悠的吐着信子,对着那兔子精所在的方向竟然口吐人言!
“不敢,不敢。”小书生连忙摇头。
周围那些玩耍着的小兔子见着自己爹爹被“欺负”,这会儿全都收了玩闹的心思围了过来,其中就有那性子顽劣的玉小影。
玉小影干脆拦在中间吵嚷道,“干什么,想打架么?我们兔仙也是你们能惹得起的?”
云舒见着那玉小影那嚣张样就来气,“还兔仙呢,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玉老头一听,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立刻虎了脸冲着围过来的大精小怪道,“都看什么看,大人们的事儿,小孩别过来参合。”
还有几个一听这话就不服气的,玉老头赶忙又呵斥了几句,同时也安慰道“看样子是有些误会,你们就别来瞎参合了。”
“两位都是明事理的人,都请放心我不会有事。”玉小影这才不甘不愿的跟了一众兄弟姐妹们各自散去。
见得人都走了,那玉老头袖子一招,又化出一座院落来,这次更是恭恭敬敬的请了几人进去一坐。汝怜看得很不是滋味,那玉老头也看在眼里,却是拍拍汝怜的手,让她放心。
汝怜这才扶了玉老头进去。
小书生不禁扯了云舒的衣袖小声道,“玉伯伯不像是要害我们,你何必这样动气?”
云舒只道,“这老头骗得了你们却骗不到我,我敢肯定,他和那天来求我们相助的那人就是同一人。这会儿倒还想装作不知道了。”
小书生见说不通,也不同她争辩,只管跟了汝怜她们进屋。
几人在堂前坐定,汝怜奉上几盏清茶,云舒也不说话,给茶就吃,给座就坐,就等着看那玉老头有什么说辞。
汝怜因对玉老头说了一下太平观的事儿,一听妖物上山抢夺了太平观里的珍藏,玉老头霎时神色大变,颤颤巍巍的就要跪下证清白,嘴里说着,“天地可鉴,小女汝怜求完药后我俩一直可都在家招待客人,小老儿我何曾拿过什么符纸出来要求二位。”
云舒一脸我猜你就会这样说的表情看着玉老头道,“你的意思就是有人假冒你们过来骗我罗?”
玉老头连连点头道,“不无可能。”
云舒因道,“那我便有一事不明。据我所知,我离开你们这里的时候还未曾醒来,玉老伯又是怎么就断定我已经醒了,让汝怜留下了呢?”
玉老头眼珠子一转,因道,“小老儿回来的时候,二位已经走了,当时小儿小影便告诉我是你已经好了,加之又有急事,所以你们才未等小女回来就提早辞别。”
说完玉老头不禁奇道,“当时小老儿也未曾多想,怎么,难不成还另有隐情?”
那一脸的无辜样,若是不知道的人还真要信了。
云舒听的又气又笑,不禁推了小书生道,“你且同他讲讲我们为何会离开,又如何收下那符纸的情形吧。”
小书生无奈,只得将当时的情形再讲了一通。汝怜和玉老头都听得心惊,万万也没有料到那玉小影竟然这样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
云舒冷笑的看着玉老头那一脸“坦坦荡荡”的“不知情”,心念一转因道,“玉老伯竟是一脸的不知情,想来这事儿也没几个人知道了?”
玉老头忙道,“天地可鉴!小老儿从没听说。等待会儿我非得拎了那小兔崽子来跟二位赔罪不可。”
“那倒不必了。”云舒摆摆手道,“如此说来,玉小影如何对待我们的事儿,也就你们这兔子窝里那几人的知道,从没流传出去。那那‘假扮’你们的人得是有多大的神通,才能想到赔罪的这一出过来找我们呢?”
“这……这……”玉老头说不出话来。额头上都开始渗出汗来。
“够了!”一直没有出声的汝怜实在看不下去了,“云舒姐姐,萧公子,你们这般言语,不就是从心里笃定了我爹爹就是那等口蜜腹剑的奸诈小人么!现在还要逼问这些,有意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