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雅克萨晚报的影响力太大,要我准备一下材料,说他,慢慢地,那名男记者说话的语气挺傲慢,反正,或许是耳濡目染了,
“不要。我不要妈妈投胎转世,不行了,以后的事儿,就要靠你们了。”黎叔儿苦笑了一下,推开我和胖子要扶住他的手,电话里。马上来采访,
“看来我是真,我要和妈妈永远在一起,任何力量都不可能再将我们分开,”林小舟!绝不可能,似乎生怕我们从她怀里将林仙儿的尸体夺走。
那工作人员声生怕胖子不信再找他麻烦,
“我对不起你和孩子。赌咒发誓证明自己和灵车,尽管咱们是那种关系,但是,孩子毕竟是我的亲骨肉,你要是自己带孩子有困难,就把孩子生下来之后交给我父母吧。”看着大腹便便、体态笨拙的焦丽娜,付景林满含歉疚地说道。
“好。”见我动作娴熟,神情淡定,黎叔儿又是赞许地一笑,旋即用画有僵定符的黄纸包住一枚铜钱,一晃,那团黄纸就窜出火苗,着了起来。
“小烟,你零级大神:再回忆一下,这两具尸体,真的不是有人搞恶作剧?”张航扭头瞅着一直不吱声的冷小烟,问了一句连自己都心虚的废话。
“我这么说,并不是想博取你们的同情,我这么做,也只是在履行一个丈夫对妻子的承诺,所以,你们要是想顺利结案,就放了林小舟,我会全力配合你们,主动交待杀人动机和作案过程,而且提供藏匿凶器的地点,这样你们就可以将刘耀宗被杀案办得漂漂亮亮的,怎么样?”付景林忽然提出了一个令我们始料未及的条件,并用期待、哀求的眼神看向我们仨人。
“嚯,进步挺快啊,一张嘴都是术语了,听着就像是几进宫的老号经常被关押在看守所的职业罪犯了,对了,我可听说你进号里没挨削可不是因为你是杀人犯,而是你一进去就说了一通切口,还露了两手打架,将那些老犯儿都镇住了,有这事儿吧?”黎叔儿眯着眼睛看向付景林,乐呵呵地说道。
付景林仰头看了看高耸的悬崖崖顶,苦笑了一下:“你觉得凭咱们俩的力量,能将这尸体搬上去吗?”
“我说,姓付的,那林仙儿,哦,是徐燕,该不会是你和这个丫头害死的吧,然后你们好出双入对,这小丫头年轻漂亮,你小子起了老牛吃嫩草的色心了是吧,哈哈,哈哈…”
刘耀宗此时不辨东西南北,内心慌乱,哪里还顾得上听林小舟在说什么,只是象个没头苍蝇似的团团乱转,生怕林小舟趁机对自己不利。
下了车,刘耀宗将一支防水手电筒拎在手里壮胆,走几步歇一歇,艰难地向嬷嬷峰爬去。
离开茶社,付景林给林小舟打了一个电话,问她在哪儿呢,林小舟口气平静地告诉付景林,她正在回满河镇的路上,付景林说了句小心点儿开车,就挂了电话,他觉得,自己的朋友多虑了,林小舟不过就是一孩子,怎么可能象黑社会一样,动不动就起了提刀砍人意,杀人放火心呢。
“您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我妈妈在视频里并没有提到啊?”林小舟疑惑不解地看向付景林,问道。
“我找人,付景林,他定了位置。”林小舟向四周看了看,在大厅开放式的茶座里并没有看到付景林的身影。
不一会儿,在冷小烟的陪伴下,穿着冷小烟那套挺萌的、有布袋熊图案睡衣林小舟被带到了讯问室,黎叔儿、胖子、冷小烟和我都在场,张航、周文龙则躲在单向玻璃后面观察。
希哩秃噜地喝着疙瘩汤,我抽空问黎叔儿:“您别光忙着吃啊,刚才不是说了半截话吗,接着说啊,我们等得是相当着急啊。”
不过,令我感到些许安慰的是,林仙儿的鬼魂似乎对我并无恶意,否则的话,她也不会用头发将那刘耀宗困住了。
一来二去,酒瓶子在炕上乱滚,我们爷仨可就都整多了,迷迷瞪瞪的歪倒在土炕上,鼾声大作。
进到林小舟所在的三号审讯室里,两名负责审讯的女警一见黎叔儿进来了,赶紧起身让座,黎叔儿也没客气,往审讯桌前一坐翻了翻讯问笔录,而后朝两名女警一摆手:“歇着去吧,剩下的活叔儿包圆了,去吧去吧,啊。”
“都是您撩扯的,这会儿又装没事人儿是吧?我看呢,您就别煽情了,该问啥问啥吧,回头那哥们一躁狂,再给您来个自残啥的,我看您就甭退休了,直接到检察院看守所报到去吧,呵呵”我靠近黎叔儿,压低嗓音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