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照日停住勺子,筋疲力尽的寒照日却了无,身边的,如果自己不是皇上?”
无数个放纵后的夜晚,低声问,回头一动不动的看着烟花,他们之间的相处是否会快乐容易,也许他们可以泛舟江湖、浪迹天涯,内心激动颤栗不已,那一刻,他能感受到,烟花是爱他的,他甚至想,“你这是在关心朕,大睁着眼睛望着无边无尽的黑暗?一遍又一遍无休无止的想着那一夜,过神仙一般的日子。
“皇上,”玉文华凑到寒?比起烟花公子呢,耳语似的轻柔的问。
这一夜寒照日并没回浮云宫,第二日直接去了早,而是宿在了永安宫,中午回浮云宫用午膳才发现已人去屋空,内外殿中帘幕高悬,铜炉里火尽灰熄,整个浮云宫冷清寂静。
“烟花!”寒照日没料到烟花干脆就来了个顺水推舟,不但一句话抹杀了那晚的事,还顺带着肯定了自己是幻觉,顿时气得怒目圆睁,恨不能一口吞了他。
“公子”汉青听他说得决绝,不禁哽住了。
寒照日正当盛年,自然无法长久禁欲,何况这段日子积累于身,更是需要调节,现在经这玉文华一撩拔,就如地下火山找到了出口,立刻势不可当的喷发了出来。
烟花立刻拿起碟子里的勺子,裁了一大块蛋白甜蜜蜜的喂到寒照日嘴边,讨好的柔声说,“皇上,快先垫垫肚子,饿坏了皇上烟花是要心疼的!”
“你”寒照日只觉得自己头都要炸了,不禁沉了声音,“烟花!你非要气朕吗?”
想到这点,寒照日在万籁俱寂的黑暗里,无声而傲然的笑了,然后继续怡然惬意的欣赏怀里恬静乖顺的睡美人,这样一个出自烟花之地的少年,却美得皎如明月纤尘不染,让世间所有的繁华都能在他的面前失去了光华,但是这种美并非仅仅是局限于容颜上的,那从灵魂深处不经意间自然渗透出来的美,才是独一无二的,高贵孤洁得令人永远也无法企及。
张良与汉青远远的侍立在一边,焦虑的望着床上的两人,汉青双眼红肿。
烟花终于缓过气来,恼怒的瞪着寒照日,即便此刻他心里有万般不愿意,然而一旦被寒照日沾上身,他的身体却毫不迟疑的起了反应,并随着寒照日越来越用力的深入,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
看见寒观云,张良与寒重总算稍微松了口气,张良一伸手把跟在后面的汉青拉住,寒照日一动不动的看着跪在面前的寒观云,冷冷的问,“你来做什么?”
烟花笑道,“殿下先别摘这么多,待会不好吃岂不是浪费了?”
沉默了半晌,还是汉青先忍不住,闷闷不乐的开口,“皇上也真是的,既把公子留在浮云宫里,又隔三差五的招玉公子与高公子来,还当着公子的面宠幸他们,这算个什么事儿!”
汉青刚侍候烟花脱了衣服躺好,就听寒照日大步跨了进来,忙出去挽起风帘,“皇上!”
寒照日又伸手把烟花拥进怀中,举起镜子,亲妮的把脸紧贴着烟花的脸,笑道,“告诉朕,镜子里面是什么?”
看着面前的画,烟花的神色渐渐黯淡恍惚起来,手中还未放下的笔忽然往画面上直划下去,谁知刚好一股急风涌入窗来,吹得他发丝狂舞衣袂飞扬,几上的画纸也应风而起,飘下小几落了一地。
玉文华慢慢走过去,微笑道,“烟花公子,你这身打扮真是好看极了,文华都认不出来了。”
寒照日噗哧一笑,被烟花一脸孩子气的天真俏皮撩拨得心痒难耐,低头用唇衔出那两片花生壳丢在地上,立刻就热情似火的吻了上去,吻着就把人抱到了身上,到最后便整个儿压在了椅上。烟花企图负隅顽抗,不过片刻便丢盔弃甲了,只剩下喘息吟叫的份儿。
“公子?”汉青顿时整个人都懵了,抬起头来不知所措的望着怒目圆睁的烟花,自打他跟了烟花,别说是打,就是骂都从未挨过一句。
“皇上!”烟花忙笑道,“不怪他,是烟花不让他抹的,那东西抹在身上怪难受的,只是些瘀伤,过几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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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与汉青瞧这情形,便知道两人又闹了别扭,不禁相视了一眼,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这两个人,离又离不开,偏又要这么闹腾,总有一天非闹出事来不可!
烟花垂着头,闷
“皇上!”烟花怯生生的望着他,乞求道,“皇上!烟花还没有力气,皇上再挨两天吧?皇上?”
“王爷。”烟花皱了皱眉,清冷的目光淡淡的看了寒观云一眼,然后看着自己莹洁如玉的双手,喃喃低语道,“烟花虽然是个低贱卑微的人
寒照日暴怒的目光触及到烟花已经了无神彩的眼睛,猛然一惊,立刻下意识的松了手。
玉文华脸色一变,正要开口反讥,却不防寒照日噙着一枚荔枝俯下头来,不由分说的吻住他的唇喂了进来,便再也顾不得烟花,双手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寒照日的脖子缠绵起来。
寒照日这才缓下脸色,随手把猫儿丢在地上,伸手抱起烟花坐在他椅子上,一转头见那小猫还蹲在地上,委屈的瞪着他俩,不由得猛然冲它一瞪眼,喝道,“还不滚!”
“皇上!皇上!”烟花哭笑不得的叫道,“那怎么能一样呢?”
寒照日看了他一眼,叫过汉青,“花粥里加些鹿肉末,豆腐羹里放鹌鹑蛋,酸笋丝加鸡肉丝,再要一盅鲜鱼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