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当时就加了一个群,群主和其他粉丝辛辛苦苦将资料整理好,
每当社团有活动,往天上抛,就是为了有朝一日。
十几个人发出野兽般的嗷嗷叫,将教官团团包围,个个饿狼似的扑上去,抓着对方的胳膊腿就抬起来,让广大路。大家每人负责一部分,,我能用这双手摸一摸光滑无暇的”
“。要不是因为我,舞台也不会出问题,他的学长也是从上上届的手中传承的。
宋默眼珠子一转,忽然笑了笑“行啊,不过这个题目有点难,学长能不能给我几分钟准备准备”
“那可不,我的人生就是为了邂逅漂亮小姐姐的”梁超羞涩地扭捏了下,“要不然我为什么选这么冷门的专业,了解他的演技,明,社长都要负责把这些书籍搬到活动的教室里,王坤从上一届的学长手中接过了。”聂梓夜说,“不如让我请客吧”
“余瑶瑶之前已经写好了主持稿,只要把一些比,稿子是现成的。”班主任说完,生怕他反悔似的,
他还从来没被他姐这么温柔的对。将主持稿和节目单一块打包发给聂梓夜,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完全不像平时那般游刃有余。
她当时还对两男一女的组合感到挺好奇,多问了两句。其中一个男的说是女同事喝醉了酒,态度极其自然,连三个人的身份证都准备好了,所以她也没多想,拿了身份证就给他们开了房。
“怎么,你心疼了”程露不受控制地哈哈大笑,笑得非常开心,“你是舍不得,还是害怕破坏宋星在你心目中的美好形象清醒点吧,她跟别的女人没有什么不同,这世界上根本没有纯洁美好的灰姑娘,用一点药,就能让她原形毕露”
宋默停下动作,看着对方把小心翼翼地把手放下,露出那张紧张兮兮的脸,抬头看他“是我啊,弓长张”
“挺好。”聂梓夜面不改色,“昨晚我的睡眠质量不错,连一个梦都没做。”
这时楼下已经有几个按捺不住的家伙从熄灯后的宿舍溜出来了,充当前哨的同学再三确认教官不在附近后,开始学猫叫这是他们约定的信号,三长两短,表示安全,可以出来。
再看时,聂梓夜的身影已经越走越远。
白方辰这个跟少年并没有怎么接触过的家伙,却从一开始就能得到宋默的好感,聂梓夜要努力好半天才能得到宋默的亲近,可白方辰却像天生带有加分项一样,格外的得天独厚。
他只是冷冷地看着程露道“我以为你跟宋星是好朋友,看来是她识人不清。”
不明真相的人们当然会选择一个更标题党的话题去讨论和转发,没过多久,打人话题就彻底跌出话题榜,对方试图再捞起来的时候,一个“狗仔恼羞成怒推人下水”的话题就被顶了上来。
原主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他会离偶像这么近,偶像还会亲手给他熬姜汤吧
大热天的也没有暖宝宝之类的东西,刚好中午的盒饭送到了,卢晓冬就往他手里塞了个热乎乎的盒饭“你先将就一下,抱着这个恢复恢复体温。”
很多专业他都是第一次听,更不知道针灸按摩居然也是个正儿八经的大学专业。
完全可以忽略他那身辣眼睛的装扮。
弓长张家里跟宋默家住得不远,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两人的胆子都不大,某天在路上玩泥巴的时候碰见一只野狗,那狗浑身没一块好皮,看起来又丑又凶,把两个小男孩吓得眼泪汪汪。
宋默又把眼睛瞪大了两分,圆溜溜的眼睛就跟猫眼似的,连眼里的情绪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还有这么凑巧的事”聂梓夜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关注点在别人眼里看起来有些怪异,他只是疑惑为什么刚好宋默在的地方,宋星也在,“她跟你们打球的时候,难道不知道宋默也在这里”
“我在”郭老幺报了个地址,语速非但没有变慢,反而越说越快,可见他此时心里有多火急火燎,“没有你我就要淘汰了,现在胳膊都抬不起来”
最狗血的是,若干年后女主的女儿长大,爱上了这位“白叔叔”,可他心里爱的却还是女主,面对女主女儿热烈而执着的追求,他最后选择离开了承载着他无数回忆的城市,隐姓埋名去了国外,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看到自家小助理安安分分地坐在车上玩游戏,聂梓夜终于舍得从车上下来,理了理自己的领带,就跟卢晓冬从停车场电梯直接上了会场所在的楼层。
说话间,宋默已经从单元楼下来了,嘴里还咬着个早餐包,背了个黑色的书包。
主编懒得理会他的说辞,拍拍狗仔的肩膀,语重心长“我知道,聂梓夜的绯闻很难拿到,着急一点也很正常。但是我们是正经的娱乐记者,不是那些搞碰瓷的,咱们要有底线,啊。”
不过两人很快就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低调地远离人群,快速点了两份餐后,连服务员都没敢多打扰他们。
不过他没想起来,他身边的青年倒是惊呼了一声“卧槽你不是聂梓夜吗聂家老二,我妈可喜欢你演的电视剧了”
大学城岛很大,光是a区教学楼就有近十栋。整个大学城岛共有六七所大学,首城大学的宿舍楼主要集中在a区,所以没课的时候到a区教学楼自习的人比较多。
聂梓夜搓了搓胳膊“我没想到,恋爱中的白方辰会是这样一个智障。”
宋默缩在桌子底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现在才发现已经很幸福了,我之前花了好长时间才习惯他们俩。”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像是约定好似的,一起弓着腰,从桌子边缘慢慢往外走,将黑色的吸血鬼披风竖起挡住脸,混在黑暗中偷偷离开了会场。
门口发放面具的学生已经不见,宋默和聂梓夜一出门就脱了披风,一溜烟跑出了食堂。
直到他们跑到路灯下,撑着膝盖喘气时,才抬起头,互相看着看着又笑了起来。
路灯的光线很亮,连人脸上的汗毛都看能得清晰。光线落在少年的眼睫上,投下一片细碎的光影,像一把小刷子似的在心间轻轻挠动。
大概是周末的缘故,这条路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宋默确定不会有人看到之后,直接伸手捏住聂梓夜的下颌“张嘴看看,刚才伤到哪里了”
“不用了吧”聂梓夜正要拒绝,却见宋默从袋子里掏出不知从哪搞来的压舌板,撕开消毒包装往他嘴里一放。
冰冰凉凉的触感让聂梓夜本能地缩了一下舌头,伤口不小心蹭到压舌板,疼得“嘶”了一声。
“咬得不轻啊,回去喷点云南白药就好了,注意别吃刺激性的食物。”宋默对着路灯,看得很仔细,神情专注又认真。
聂梓夜等他看得差不多了,才咬住那根压舌板,含糊着说“看好了吗,这个可以拿开了吧”
宋默收回手,乖巧地冲他点点头。
聂梓夜将压舌板扔进垃圾桶,又问他“你随身带着那个干什么”
“你说这个”宋默从裤兜里掏出一大把压舌板,见聂梓夜表情有些僵硬,才笑着说,“上完课有多余的说要扔掉,我觉得挺浪费的,干脆拿回家当雪糕棍。”
聂梓夜“”
还挺节约。
说到上课的事,宋默又忍不住跟他吐槽最近班上正在忙的事“运动会报名不是自愿的吗,怎么能强制别人报名呢我又不会打球,去了不是给他们拖后腿吗”
“打什么球”聂梓夜问。
“排球。”宋默艰难地挤出这两个字,活像是对这两个字产生了阴影。
聂梓夜愣了愣“不是打篮球吗”
“我们学校有校际篮球赛,以学院为单位,不算在运动会项目内。剩下的项目能不报名的我都没报,就只有这个排球,说是集体项目,大家都要去。”宋默说完,停顿片刻,又小声说,“是一班和二班联合报名的,两个班的男生加起来就七个人,刚好上场六个再加一个替补。”
宋默为了争取那个替补的位置差点没跟体育委员动手,最后体育委员拉着他来到二班门口,指着坐在前排的一个手打石膏的哥们说“你看看他,再摸摸你的良心,你好意思让一个伤残人士上首发吗”
宋默沉默了几秒钟,问他“我现在去打个石膏还来得及吗”
答案肯定是不能,否则体育委员会把他撕了的。
聂梓夜边听边忍着笑,他揉了揉宋默的头发“要不这样,如果赶得及回来,我就教你打排球,怎么样”
“你连这个也会”宋默扭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