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
，”韩笑思？过两天再说。
“坏了！是这个么。你听听。反正也不急在这几天：”
丁子文说：“先放放吧，”迪安问道，
柯雨桐对雷叔。“雷叔，见赵冉疼得都快晕过去了，脸上鼻血长流，衣襟上红了一片，无奈胳膊抬不起。
柯雨桐摇了摇头，说：我该走，“不了。”说着站了起来。
“是这样的。几个月前，我跟小妍无意中相识。后来又接触了几次，便对她生出了感情。小妍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开始躲着我。我当时不明所以，一直想找她好好谈谈。上个月，她终于见了我，告诉我他有男朋友了。我当时的心情，可想而知了。”
任涛抹掉眼泪，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
韩笑思说：“他跟我动手，总比跟里边的人动手强。他没打我鼻子，可见还记着兄弟情分呢，你不用怪他。”说着把挡在中间的柯雨桐拉开。
雷叔轻声呵斥道：“你小子越来越没正经了。”
雷叔哼了一声，没有说话。柯雨桐说：“我说雷叔是我叔叔，他们俩过来敬酒，并且要请今天的酒。”
王妍目光躲躲闪闪的看着这边，韩笑思早注意到了，心里冷笑，说：“认识，不熟。”
韩笑思摇头道：“不好。那个酒吧附近有三所高校，最大的潜在消费群体就是学校里的学生。大多数年轻人泡吧图的是热闹和放松，这种氛围，很难吸引到他们。你看来这里的，基本都是白领，而且以三十岁以上的居多。”
“那可难说，人总有冲动的时候。而且你也不希望我以后靠这个混饭吃吧？”
三人进了酒吧，寻了一角坐了下来。一个俄罗斯女孩很快来到他们这边，用生硬的国语向他们打了招呼，将酒水单递到三人手里，然后用目光锁定唯一的女士柯雨桐。
柯雨桐不以为意，说：“又没人认识你。”
“想去就去吧。”韩笑思答应下来。他这边的事让雷叔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柯雨桐整天在屋里闷着，对她也不好。反正现在还没开学，再说京城这么大，也不见得就能碰上谁。
“这东西要用凉水洗，眼下你碰不得凉水。赶紧去刮皮，我快饿死了。”
“别走。”柯雨桐轻声说道。
“怎么了？”柯雨桐关上门问道，“似乎不大高兴啊？”
这一回合交手，看似韩笑思并不吃亏，实际上他这会左手小臂生疼，右腿更是自脚心一直到大腿都有些麻木。
任涛指着韩笑思说：“你逃酒，要罚！”
韩笑思见林洪还没到量，也就不阻止。心知老三这人就这样，别人对他有点好处他都会记得，尽管有的时候表达方式不是很适当。
不一会酒菜都端了上来。吃火锅就这一点好，东西上得快。韩笑思虽然偏爱女儿红，但那更多的是为了肠胃考虑，平时也会喝些别的酒，跟宿舍这些人在一起，更是没什么讲究。
“哦，说正事。老二回学校了，晚上咱们喝一顿，我请。”
刚打上沐浴液，听到手机响了，差点就想裸奔出去接电话，猛然省起这可不是自己一个人在家。却听到铃声渐近，随即门被敲了两下。
※※※※※
柯雨桐身子一震，转过头来看着韩笑思，张嘴说：“我……”
柯雨桐见韩笑思正在沙上摆弄那件被剪得乱七八糟地裙子，顾不上说什么，嗯了一声，跑到卧室把胸衣放进包里，这才松了口气，到客厅拿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柯雨桐一见韩笑思回来，“呼”地从沙上站了起来，“你有本事别回来啊！”
韩笑思笑骂道：“屁话，人家能看上咱们这种人么？我要真勾搭上了，她还能问你要我的电话啊？”
这待遇是亿辉公司的人从来未享受过的，韩笑思却不敢表露出什么得意之色，规规矩矩地到了上面的会客室坐下来静候。
柯雨桐当真有些饿得紧了，到卫生间里洗漱一下，就在茶几边坐了下来，开始吃韩笑思买回来的东西。只是吃着吃着，嗓子就有些堵。
韩笑思拉了张椅子，隔着茶几和她面对面坐了下来，把手里坤包往茶几上一墩。柯雨桐伸手要去拿，韩笑思轻喝道：“别动！”
“胡说八道！你们这事说大不大，说小可也不小，关系着一条人命呢！我这值夜勤不得做记录么？”姚警司说到这又瞪了韩笑思一眼，“你该不会真是黑户吧？”
韩笑思本已十拿十稳，没料到会有这个变化，伸手抓时只捞到了柯雨桐的坤包带。他的反应也真够快，当即右手前探，愣是抓到了柯雨桐扬起的手腕。但由于冲得太猛，收势不及，身子也被带了出去。
温热的水浇在身上，韩笑思脑中又浮出噩梦中的情景。
宋小山很是受用，说：“有你小四哥这话就行！”一仰脖就把手里的酒给干了。韩笑思也陪着干了一杯，摘了眼镜，把身上脏衣服脱了下来，从宋小山新买的衣服里随便拣了件T恤套上，裤子就免了。
丁子文和人一打听，还真是这么回事，便拉大旗弄起了收债公司。几年下来虽然只是小打小闹，日子倒也过得。这群人有了营生，自然比以前收敛多了。但昔日恶名仍在，一般人见了他们仍是躲得远远的。当然，在做业务时，这些恶名还很有些用处。
亿辉商贸公司规模有限，流动资金本来就不多，收到的6o%货款早就被用于其它业务。别说调换材料，就是退货，资金周转都成了大问题。不退不换公司好歹还能维持，要真是把这批用途有限的高分子材料囤在手上，一两年脱不了手，公司就要关门。
“你怎么打人呢！”妇女又惊又怒，拿起手机便要报警。寸头男又是一巴掌，把她手机给拍落了。
“当然，不然你以为我是白教的？这也是我的谋生手段。劳伦斯那些人已经是我的第三批外国学生了。”
“你收他们多少钱？”
“每人每次一百块。”
柯雨桐吃了一惊，照这么算早上那么一会的工夫韩笑思就赚了一千多块钱，说道：“你也太黑了。”
“黑什么？”韩笑思对她的这个评价很是不满，“我可是明码标价，童叟无欺。公园里打拳的人那么多，他们非要跟我学，我有什么办法？像我这么好的老师，轻易可是碰不着的。”
“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柯雨桐撇着嘴说道，“你天天教他们打拳？”
“哪啊，周六或者周日的早上，一个月最多也就五、六次。我哪有功夫天天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