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觉得对然然好和对你们好也不冲突。是作为儿女的义务,对你们好,举手投足间也争,那是我作为丈夫的责任。继续劝道,”江奕泽似乎是下。其实。不怨安家,江程远与廖晖早就到了那儿,看到他们来,连忙起身行礼,整套礼节尽显绅士风度。而安爸安妈则穿着女儿这几日新买的衣服,“我会对然然好。”
“啊?”安爸安妈微扬,“你没和他说?”
安然想也是,于是就抽抽搭搭的穿好衣服,要随江奕泽出门。他有一个星期的婚假,原来就打算趁现在有时间,使劲出去玩玩。
“那你打个电话和他们说声,说会议……延迟,让他们另找个时间。”
“前小姨子。”
“以后不能再隐瞒我任何事情,也不能骗我,你是我的人,所以我要知道你的一切。”
她开始攥拳打他,雨水般的拳头洒落到男人精壮的胸膛上,像是在泄怨恨,但在江奕泽眼里,更仿佛是撒娇。江奕泽一把抓住她挥舞的手,另一只手轻柔的抚上她的唇,呼吸似轻若无,“别咬了,我会心疼。”
什么是借怒生胆,安然这个时候绝对就是。她心里一冲动,就把平常都不敢声讨的话给掏干净了。说完,还不知死活的,使劲瞪着江奕泽。
“我没问,我没想到问。”
“没事。”安然地回应有些漫不经心。“怎么了?有事儿?”
手机响了两声,低头一看,是江奕泽的号码。安然瞪了半天屏幕,最终决定扔到包里不理。后来又响了几声,还是他,安然仍是不答。直到隔了十五分钟,手机又开始不甘寂寞的响了起来,安然这才掏出手机,迅捷的按下接听键,不耐烦的气道,“江奕泽,你到底要说些什么?”
她就算是说了句什么不合适地话。也不用这么急于灭口吧。相处这么段时间。安然第一次现江奕泽这么大火气。他地手掌仿佛生出了火。让她地手腕生出火辣辣地灼痛。凭借最后地一分教养。安然被他拖得晕头八脑地时候不忘抽出个空来反头告别。“爸爸妈妈。我们先走了。下次咱们再……”
假设a,分手。从此江走水路,安过旱桥。
“啊?”
“能做什么?”杜颜短短一笑。“你没看新闻么。到五月为止。咱们省地应届毕业生就业率仅为8%。比去年下降了5o%还多。安然妹妹啊。你是觉得你杜颜姐能成为那一百人中地第八个精英呢。还是觉得经过六月七月。这就业率会有高达6o%地增长?”
安然对江奕泽。多地是依赖。多地是利用。多地是屈从。却唯独没有婚姻最应该坚守地要素——爱情。
“机场上邂逅老同学,还大赞你老婆是系花,江奕泽,你不该吃吃醋追问我那是谁么?”安然看他,“按照电视上的思路,江奕泽你要这么问我,安然,老实交代,那个人和你什么关系?既然是同学,那是什么性质的同学?是什么时候就开始的同学?除了同学,还有没有别的关系?如果再不放心,还要把祖宗八代的履历都要挖掘出来一看,仔细分析一下这人和你老婆有没有暧昧的关联。”
江奕泽没想到她会说这些,怔了一怔之后笑出声,“你电视剧看多了。”
“或许吧,反正就是你不在乎我。”安然扭头,“电视剧情节虽然狗血,但总是生活的精华,还有一点代表性。”
“那你希望我问?”
“好吧,问吧。”
安然已经打了他问的主意,她知道,也许越这样敞开来说他越不疑心,所以想好了,他要是问,她就简要一说。反正与程洛昱再也不可能在一起,之前也没生什么事情,不难表达清楚。
今天心里有点不安呀,希望周一能有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