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调皮了一下,也是讨好他,心中踏实了不少。如此婉婉有了抓手。她又觉得没力气,懒得动,她一勾他,他就中套,自这两日,她不像,没注意什么分寸,还有就是她真的好困。这一觉连了夜了,枕着魏昭的手臂,生怕把他弄醒,待抬起了头来,就盯着他的侧脸看。
婉婉隐隐地有意识,但被窝里热乎,她见他在床上还是那么,不敢真正意义上的放,
她缓缓抬,迷迷糊糊地,只起来喝过一次水。
这眼下来了,瞧瞧一个穷乡僻壤出来野丫头能是个什么国,她是来找皇上的,但当然也是想瞧瞧那苏婉婉,本宫也在想,一个穷乡僻壤出来的野丫头,能是什么国色天香”
常兰道“若非说得宠怕就是梁贵妃了。”
“娘娘”
她问的很小心。她才好像回过神儿来了似的,
婉婉只顾着瞧魏昭脸,看了看四周,发现除了自己适才乘坐的那辆以外,还有两辆马车,和十几匹马。
大殿上跪了一片,鸦雀无声,只有“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走了。”
婉婉直直地盯着她,毅然决然,面上镇静的可怕,只做了口型。
“嗯,嗯”
上官类头上青筋暴起,面如枣色,已然是怒发冲冠。
想来今生与前世一样。那殷王一定是把凝薇姐姐给吓到了。
“咦,好瘆人啊,你说他会不会被人”
“可是,我想看着你说。”
一个女子,她再高冷又如何怎会不在意自己的名誉和在这大殷王府的来日得罪了王妃,以后有她被穿小鞋的时候,还能有她的好果子吃
庆俞那最后一句话说的声音极低。婉婉冷冷地盯着他,没用她问,那庆俞嘴一咧,接着自己说了。
第三日婉婉便比平时早了一点出去,特意在奴隶去练武场的必经之路上等了魏昭,且给了他眼神儿示意。
洛璃笑得更放肆了些,“我的小郡主,他可是个奴隶,什么身份呀,配的上我们小郡主么小郡主不会还真的是想要嫁给他吧”
婉婉听她说这话,停了脚步,“凝薇姐姐多心了,你没耗了他呀,他非你不娶,没有姐姐,他真的就会终身不娶了。”
“谁先下手是谁的。”
他刚出月洞门,只见手下遥遥奔了过来。
上官类颇是沮丧,这日回了府。照旧,他回来便先去了殷王那,那殷王对他比之之前冷淡了不是一点点。
一股甜甜的诱人的香气扑进魏昭的鼻息之中,男人不由自主地就迎了上去。
她是装的。那男人欠作了,竟然和上官琳琅单独呆了两天一宿,还背着她回来的干嘛不作他,这可是个绝妙的机会啊
婉婉小手搭在了他的胸膛上,轻轻地点了点,声音更柔更媚了,“说的,就是你。”
她发呆了很久,脑中反反复复地想着,时而又浮现出俩人一起缠绵时,那男人的样子。他眼中皆是欲,望,对她也只做不说,太明显了。
她说着,那娇嫩白皙的小手一下下点着他的胸膛。
婉婉拦住了她。
上官类一听什么计谋,眉头皱的更厉害了,当即冷声,愤然地问道“什么意思”
那岂不是白瞎了机会了现在她心安了。她也算是伺候了那苏婉婉五六年。苏婉婉的习惯她太清楚了。她知道她每日早上都要吃糕点,还知道她和那许凝薇感情深厚。
婉婉微微一笑,朝前缓缓地走着,今日她没准备,婉婉当然不怕她栽赃
“我不走。”
婉婉花容失色,心口炸了,攥着拳头使劲儿地打着他。
“啊呵”
她借到也好,借不到也罢,总之挺过三个月就好。
婉婉抿唇笑了,“这话的意思就是不喜欢了,不喜欢那我去找常瑜好了,我瞧着他肯定喜欢我。”
“他说了什么”
她把自己说的委委屈屈,满口都是无奈和可怜,甚至提起了婉婉的母亲。
婉婉起了身,那便棘手了
芸香急道“那我们不让她去见虞姬,哼”
今日,上官类走后直到现在,她都是手脚冰凉的,却是现在都还没完全缓过来。
她明白了。
“你生气便好了。”
虞姬应了一声。
那魏昭还在冷脸抗拒,半丝主动都无。
魏昭脸沉的跟什么似的,紧抿着唇,那股高傲之气半丝没减,也并不回答是与不是,只沉声,冷然地命令道:“说。”
“怎么了,真不知道?那我便告诉你,你信不信,他明早会死?”
“哈!”
“三嫂,三嫂怎么来了?”
他回来了,她可怎么办呢?
她手上身上和颈部都受了伤,但有的是滚落在地的擦伤,有的是刀伤,说起来吓人,但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虽无大事,但她也确实受了点苦头。
“谁?”
小姑娘一丝不苟,手都酸了,但也不敢停下,屋中寂静无声,只有暖炉与香炉在燃着,却是过了好久,那魏昭方才停了笔。
他放下了笔,婉婉也暗暗地舒了一口气,轻轻地落了手中的东西,小心地揉了揉手腕。
“皇上写了那么久,累不累,若不然歇一歇吧,婉婉给皇上揉揉”
她试探似的开了口,语声软柔娇甜,微微笑笑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