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湘宇说:很典,尤其是秀气的眉。不放糖,五官精致如同电脑合成,明天我也去看看,“好,
邵湘宇无奈地摇头。回复道,但比普通的速溶也要麻烦一点。邵湘宇有自备的蓝山,用沸水滤过咖啡粉,取三分之二的清咖,再加三分之一的牛奶,”
:“看情况而定,如果影响工作,”
“。必然不支持,xxx站到了……”
这份如宠物和饲主般的淡淡情愫持续至毕业后的第十年,
原来那日两人去院子里放烟花,开了录像功能,邵湘宇偷偷把。移门打开客厅便朝院子开敞,相机录下了放烟花的全过程,包括他们后来的拥吻……
东窗事发,崇秋跨坐在邵湘宇身上,揪着对方的衣领质问:“你……你放饼干是故意的!”
出了诊室,宋云远迎了上来,邵湘宇道:“开了方子,现在去配药。”
与舅舅聊过后,邵湘宇在崇秋躲着的那间房间门口徘徊,雯雯逮着他,笑眯眯地晃了晃手中的钥匙:“你跟我表哥什么关系?”
邵湘宇准备了毛毯衣物,干粮点心一类,放进后车厢里。他想了想,又在书房找了一条长长的软绳……
邵湘宇没理他,径自去办公室。
可是,现在,却舍不得了。
崇秋躲进了被子里,他回想那些星座书上说的,想得身体一阵阵发热。
崇秋说:“我没闹别扭。”
“哈哈哈,你……”这男人,到底是有多幼稚啊……“我三十四了。”
崇秋看了看十步远外的邵湘宇,小声道:“是老师的朋友。”说完正要打发这小豆丁走,没想到他亦步亦趋地跟上前来,拽着崇秋的袖子认真道:“崇老师,你们是情侣吗?”
邵湘宇把他的脑袋按过来,两人额头相抵:“你现在是不是特别难受,觉得我很坏?”
现在想来,虽然喜欢建筑这个行业,但自己从没考虑过拿它当一辈子饭碗。一个真正会赚钱的人能通过自己擅长的东西获取资本,从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到那时候才是相对自由的开端,有了强大的经济实力做后盾,就能任意安排自己的时间,想做什么做什么。
他先带着崇秋在公寓里转了一圈,并介绍厨房里的电器,烤箱微波炉榨汁机等,至于使用方法,可以慢慢再教。
崇秋的声音有点发抖:“我也不知道怕什么……”
“啊……”崇秋抬起头说,“他是我的同……”想说同学,又想说同事,再一想似乎都不对,邵湘宇现在是他的上司!崇秋半句话卡在那里,没了下文。
邵湘宇在外面的说话声隐隐约约传进来,低沉而磁性,让人听了脑皮一阵阵发麻。
饭后他们自由活动,半个小时后约在保龄球馆见,邵湘宇提前带崇秋去熟悉环境,剩下三人回房换衣服换鞋,路上霍春山问秦海:“你怎么看?”
也是,人要用了才知道,简历上是只有学历、工作经历和获奖经历之类的。
邵湘宇停顿了会儿,抬起头好笑地看着他:“甜甜的味道。”
与其说崇秋受宠若惊,不如说他惊慌失措。他脸色白白的,眼睛眨啊眨,手脚也不知道往哪儿放。
她埋头开始找张跃川问的崇秋,直接翻到照片背后去找名字,再对应位置翻回来看。
邵湘宇有些黯然,听了张跃川这句回答,很明显问不出那人的去向了。只是他却惯性地继续道:“个子小小的,总是一个人,初中还是跟我们同班,高中是同校。”
被包围在留学生归国的人潮中,邵湘宇下了飞机。
崇秋扁扁嘴,一口一口吃了,吃得牙齿打颤,从内到外得发寒。
两人吃完回到车上,邵湘宇看着脸色发白的崇秋,问道:“冷了?大冬天的两个冰激凌竟然还吃得下去……”
崇秋耷拉着脑袋不说话。
邵湘宇想到他跟陆祥生在一起时笑颜相向,说不定崇秋可以对任何对他好的男人都这样,一时心中大泛酸味!
他凑上去吻住他,崇秋轻轻挣了一下,任由那火热的舌与自己的冰冷交缠,直到两人口中的温度稍微有些中和……
邵湘宇伸手把住崇秋的腰,自下而上地揉捏着,掌力极大。
崇秋呜咽了一声,颤着气息道:“等……等回家……”
邵湘宇沉吟片刻,松开了手。
回去路上两人不冷不热地聊天,崇秋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
好像真的是冰激凌吃多了,他的胃一抽一抽得疼,连带着手脚冰冷发麻。
到了家,他迫不及待地去洗热水澡,直到把自己的皮肤都泡红了,才有些转暖。
给手机充上电,崇秋迷迷糊糊地蜷缩在被子里。似乎过了很久,他才觉身侧的床垫下陷,紧接着属于邵湘宇的气息靠了过来。
男人身上有柚子清香,唔,是自己给他买的沐浴露……
邵湘宇掀开被子,手臂碰触到崇秋的身体。他的皮肤很热,泛着粉色的水汽。刚才自己进浴室时发现热水器的温度被调得偏高。邵湘宇知道崇秋怕冷,所以睡觉前都会把身体泡的热乎乎的,非常诱人。
这一晚,特别想折腾他。
或许是想做点什么来弥补自己内心的焦躁与不安,也或许是想要惩罚他……跟别的男人打情骂俏、挑食、倔强地吃两个冰激凌等等,都是很好的“惩罚”理由。
其实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根本无从谈起,可邵湘宇的理智已经被嫉妒的潮水冲到不知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