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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杀鸳鸯不同池【简体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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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栾京纸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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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少容进府才几天,起身的瞬间整个人七晕八素,双脚慢:在那琴身?”

他伸手挽高半边床帏,疑惑道,对司鸿豫的家务事不甚了解,果然是低而闷的,

正惬意着,缓了好几息才逐渐看清周围。

夜风穿梭过竹林,叶片交叠,沙沙作响。

说着弯起食指,“夏公子,黑漆漆有如目盲。险些一头撞上,身后传来了马蹄奔近的踢踏声。

眼前的人已经换上了一身骑装,棕栗的牛,窄袖短裾,右手握一支三尺余长的马鞭,鞭梢轻轻点地,他看着傅少容。愈加显得高挑,鞭柄一下一下敲打左手掌心,带了点儿玩味的笑容:“喜欢么?”

屋里还剩着一张空椅,一张方桌,纸卷已经铺好,笔墨不过暂搁——那是他的位置,正在等他回去。

小腹深处有一种酥痒的感觉,很轻微,不至于称之为快感,持续片刻的后果却有些可怕。他感到腰身在一点一点融化,大腿肌肉渐渐松弛,想伸腿踢踹两下,腹内忽而一阵暖热流过,竟使不出力气来。

五哥院子里那么多侍妾,分他一个又何妨?小丫头乐颠颠地瞎扯。

“昨日傅公子给苏蓉讲山魈的传说,那丫头吓得抱了卉蓉直哭,傅公子心疼她,还绘了一幅山姑画像做赔礼呢。”

司鸿豫不禁失笑。

香熏入鼻,傅少容轻咳两声,神智清醒了一些,口中干渴,便撩开帐子去够茶盘,不料床侧的木几消失了一般,连摸几下都碰不到棱角。

不可杀,不可防,不可疑。

这一等就是大半夜。

司鸿凌别无他法,只好指着对面一排正襟危坐的门客,强硬地道:“五哥,七弟手下这二十七位门客,你带走哪个都行。唯独抚琴的这一个,绝对不行。”

傅少容却认真道:“期成莫要自谦。听曲识人心可不是空谈。你心怀明君、志在天下,亦有长久执念。这样寄托了本心的曲子,自然要校稳了音准,好生对待。”

卞岚看着他的笑容,呆了一呆,唇角有一溜茶水淌下来。

世间须臾万变,饮不饮这盏茶,回不回这个头,命里都有暗动。一生阅尽,也不过千种巧合搭出的一道命迹,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其实谁也不能妄下断言。然而,司鸿豫固执地相信,若一个人的本性是善的,只消外露一丝好,就能施以众多偶然的福泽。哪怕这偶然与命数比起来太稀薄,福泽不到远处,只要来日有缘相见,他还会被同样的暖意吸引,还会和现在一样,再次爱上他。

正在揉肩的手停住了,夏绯衣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少年浑身一记哆嗦,猛地喘了口气,连脚趾都蜷了起来。眼底的湿意越发浓重,仅存的几分清醒散了个干净,胡乱摇头:“不是,不是那样的……”

“五哥最是仁慈,一定不忍心让他就这么死了,可你偏偏没有车马,有心救人,无力回天呐。”司鸿凌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而后粲然一笑,似是想到什么灵妙法子一般,娇声道,“七弟愿意代劳,将五哥的恩人带回宫去好生救治,待他康复,再完完整整地送还五哥,绝不会少了他半根头发。”

他孤立无援,没有武器,不够高,也不够强壮。三两下的突袭或许还能占个上风,可面对胳膊比他腿还要粗的成年人,能坚持多久?这种时候,即便是从前不屑于依赖的东西,也不得不拿来用了。

九儿喘着粗气跑到四井大街上,还没站稳,就见一辆四驾马车从远处飞驰而来,疾如利箭,转瞬已到跟前。开道的侍卫唯恐路人惊扰车马,扬手就是凌厉的一鞭。

每当问起这个,娘亲就会抱着他小小的身体,说等攒够了车马费,他们就离开幽州,去一个永远不会被人追捕的地方,安安心心过日子,再为他娶一房媳妇儿。

“穆照临,谁不知道你存的什么心思?张口傅郎,闭口傅郎,路过景畅园连路都走不动,把里头扔出来的废纸捡回去当成宝,塞在枕头里,说那是你的傅郎!”

穆照临被戳穿心事,脸上霎时红一块白一块,嘴唇都在哆嗦。

张昭甫讥讽道:“你相思得好苦啊,眼下终于见着了他,有机会露脸了,真是恨不得狗一样舔着脸帮他说话,恨不得丢光我们百缀楼的脸!你怎么不想想自己算个什么东西?你对他知根知底,他呢,他知道你是哪根葱哪根蒜、姓甚名谁、祖籍何地吗?”

穆照临羞得浑身发颤,只敢用余光偷瞄傅少容,一双眸子里雾蒙蒙的尽是凄惶。嘴唇嗫喏不断,似有讲不完的话,却半当中被剪去了舌头,久久发不出声音。

张昭甫看他一副不争气的模样,挖苦得更凶了:“一块儿为殿下做事?你连景畅园的树叶子都摸不到,能同他一块儿做什么事?是不是梦里做得欢畅啊?敢不敢说出来给大伙儿听听?”

“秽语说多了,易生舌疮。张昭甫,你适可而止!”

傅少容虽被少年狂热的一片痴心吓到,却不忍他因此受辱,立刻出言喝止。

张昭甫恼羞成怒,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傅少容,你还有脸让我闭嘴?你敢行叛变之事,就该找个见不得光的阴暗角落躲起来,还敢出来抛头露面?依我看,路上随便哪个贩夫走卒,哪怕挑粪的,都比你光明磊落,比你配用这纸!老子今天偏要跟你抢,你能怎样?”

“张,张兄!”

穆照临打断了他,撑着椅子摇摇晃晃站起来,又因为害怕,身子怯懦地缩在后头,声音轻如蚊呐:“那天在金石阁上,分明,分明是五殿下先抢的人,傅公子出言回拒了,不想跟他走的!我们都亲眼看见了,都可作证,你怎能,怎能颠倒黑白,血口喷人呢……”

张昭甫飞起一脚,猛地将他踹翻在地,啐了一口唾沫,恶狠狠地道:“他们暗中先有勾搭,再到人前逢场作戏,怎会让你知晓?无脑的蠢材!”

傅少容当真急了,上前两步,横臂拦在穆照临面前:“张昭甫,你身为殿下的门客,在外出言不逊,欺辱同门,不怕丢了殿下的颜面吗?”

“傅大公子莫非……还当自己是从前的第一门客?”张昭甫眼如恶虎,咬牙切齿,逼得傅少容连连后退,“云有高低,人分贵贱。如今我是七王府光明正大记录在册的门客,百缀楼首阶第一,承蒙殿下垂青,过不了多久就能入驻景畅园,享尽恩宠,连你那宝贝的莲池露台也要归了我。你区区一只丧家之犬,低格下作,无名无分,在五王府卖屁股讨饭吃,也敢同我争抢?我偏偏要……”

“要”字之后,整个厅堂霎时寂静。

电光火石之间,只见一柄竹扇横空飞来,以毫厘之差擦过张昭甫鼻尖,“砰”地钉进了木柱。力道掀风,堪比满弓之矢,以致前端的一小截直接劈开了木纹。

扇尾七颗琉璃坠珠猛烈碰撞,一时噼啪作响。

紧跟着扇子飞来一句话:“掌柜的,给张公子打包!”

张昭甫的鼻尖被生生刮去一层皮,透出湿漉漉的薄红色。突如其来的惊吓让他彻底懵了,额头冷汗直冒,半张脸瞬间去了血色,连下半句要骂什么也忘光了。

他僵硬地转头,就见门口进来一个人,大步走近柜台,拔下尚在摇颤的扇子朝旁边一指,笑意极度危险:“张兄,不是抢纸么?傅郎大方,让给你了,结账去吧。”

张昭甫活像耗子见了猫,汗毛腾地倒竖起来,剩下半张脸也变得一片惨白,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求饶地看着他。

韩及朝下一压扇柄,尽是威胁之意。

他浑身打了个激灵,只好讪讪走去付账。其余书生见状,纷纷作鸟兽散,集体失聪失明,假装自己是镶在店堂角落的一朵壁花,恨不得连人带影子从大堂凭空消失。

穆照临还呆愣在地上,佝偻着背脊,抬头仰望。深陷的眼睛里既欢喜且悲伤,每一寸都被傅少容占满了,泪水逐渐涌出来,快要掉落,却终究舍不得眨一眨眼。

“傅郎……”

他犹豫地向傅少容伸出手,五指还没张开,突然就打了个寒战——韩及警告的目光从他脸上掠过,只停留了短短一瞬,似是无意的,但唇角分明讽刺地弯了弯。

而后韩及上前一步,残忍地挡住了傅少容,切断了他凝望的目光。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敢这么对傅公子说话。”韩及冷笑一声,锋利的眼神环视全场,怒声道,“谁想要景畅园的牌匾,自己去跟殿下讨,看殿下是拆了牌匾,还是拆了你的骨头去垫百缀楼!”

大堂内死一样肃静。张昭甫缩着脑袋贴在柜台边,气都不敢出一声。

见到韩及,傅少容总算松了一口气。

这人的冷硬是谁都学不来的,哪怕府里最嚣张的门客,也从来不敢在他面前造次。若非他来救场,还真不知该如何摆脱这糟糕的局面。

竹扇绕着修长的手指快速转了几圈,指向门外,韩及给他一个眼神,自己先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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