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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杀鸳鸯不同池【简体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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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初夜 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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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沿着傅少容清瘦的胸膛向上攀爬,只能小心翼翼,太易碎了。只能动弹不得地贴在,仿佛指隙是价值连城的珍珠,捻线似的,抚过两点殷红。眼睁睁看着司鸿豫越逼越近,

司鸿豫一把挡开乱泼的酒水。

傅少容呼吸顿滞,直觉地紧张起来,可身后是大片冰凉的池水,退路被生生截断了。他无处躲避,司鸿豫的动作很温柔,

五指暴露在空气中的。傅少容从极乐的云端直直堕入了,力道骇人,生生逼得老七倒退了几步。卉蓉瞄了一眼,

她喜滋,幸灾乐祸地示意她去看傅少容手里的鹤纹。苏蓉一回头,

司鸿豫想将这转瞬。刚涨满的信心又瘪了下去,还要趁机插上几句话,免得傅少容等会儿又出了神,于是一心两用,拼命找话题。瞅见傅少容腰间系了一只象牙白香囊,从前他想碰还被打开了手,应是傅少容极其珍爱之物,夸两句总是不会错的,便道:“你这香囊绣得漂亮,曲径生兰草,巷陌存芳香……是依照‘兰章’二字挑的花色?”

冗长的祈福流程被僧侣平如止水的诵经声拉得越发漫长,木鱼轻敲,像雨夜里不歇不断从檐角滴落的水,枯燥,压抑,往复循环,无止无尽。不断有人耐心耗竭,殿上便响起了细微的私语声,渐渐变得嘈杂。

当朝二皇子司鸿叙,字元殊,宫变后册封的新储君,上位迄今已有六年。政绩清明,战果丰硕,广受朝臣拥簇,秉笔所载每一桩皆不是浮名虚誉,堪称天资上佳的君王之材。即便从前七皇子擅宠帝爱时,对这条看似无争的隐世潜龙也是心存忌惮的。

他自有一套行云流水的礼数,做得相当漂亮。左手轻揽右袖,拈棋展臂,岫玉棋子触到棋盘,指尖朝下点按,清清脆脆一声落子。而后掌心翻转,干净修长的五指舒展开来,便是一个“请”的手势。

“兰章,你学清晏的样子,用剑刺我。”

初见那寒掺的院子,傅少容不免想到了景畅园和百缀楼,感叹其天地之差。拜访过几次之后却觉得也有好处,司鸿豫的门客虽不是完全没脾气的,论起得失之心却比七王府的轻了许多,偶有一两位举止傲慢,至少也比张昭甫好得多——可等他说出了交友的意图,对方的态度立刻就变了,留下一句高攀不起,那扇门就当着他的面关上了。

司鸿清晏狡黠应变:“这有何难?平时五哥不许我去的地方,我也带少容哥哥避开就是了。我一个小孩子,总比大人不能去的地方多吧。”

司鸿豫坐近了些,伸手在他后背体贴地安抚,一点点为他拍松毒发时绷紧的肌肉:“兰章,你说的对,你落到这步田地,都是我亲手造下的孽,自然要由我负责到底。你相信我,不论外头有多少人打你的主意,只要你在我府中一天,我必会在前头替你挡着,护你周全。”

外面闹得欢乐如过年,思清园中却一片安静。

他捂着左脸踉跄侧跌了两步,险些栽倒在地,面颊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傅少容只好把她留在门口,独自去寻了相熟的伙计。谁料伙计刚听了个开头,表情陡然变了。左右环视,见没人注意这边,推搡着带傅少容进了帘后小间,反身关紧门窗,压低了嗓门道,天青阁那批药材本是无人问津的,可前些天府里不知出了什么事,七殿下遣了人来,通通都取走了。

掌柜发现情况不好控制,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世故地赔笑道:“几位公子不妨商量好了再交代老朽办事,老朽也好省些力气。”

卉蓉笑嘻嘻的,一边走路一边八卦:“殿下从前去尉阳山都是带夏公子的,这回换成了我们家傅公子,那一位当然要吃醋啦!简直像大头朝下的陈醋缸子,泼得满池子酸味,全府的花儿都给他熏蔫了!刚才我去厨房,半道上遇见了沛蓉,她还想打我来着,幸好我溜得快,没让她得逞。”

“好了,喝吧。”

良久,司鸿豫没能等到回答,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嗤笑道:“兰章啊,我真想带你去桑眠看看,看看那些把妻子的香囊系在窗棱上,把女儿的簪花塞在枕头里的男人们。最后人去了,屋子也空了,香囊和簪花还在,我就一样一样地摘下来,连同旧衣裳一块儿寄回家乡去。”

过了片刻,洞箫之声再度响起,已换了新的曲调,不再是竹林中听到的那一支了。傅少容静心聆听,只觉得萧音凄婉如诉,染着浓艳的血色,哀恸更胜刚才九分,心头跟着一颤,十指已然拨弦应和。

傅少容虚得不行,身子直往前倾,眼看又要伏到马背上。司鸿豫无法,只好用胳膊环住了他的胸,牢牢按在自己怀里,再低头一看,傅少容的脖颈汗水淋漓,一条一条淌进衣衫,竟把丝滑的绢料浸得一团团起了皱,前胸后背死死地粘着。

司鸿豫纵马上前,与他并肩而立,剑眉下灼灼目光直扫过千亩猎场:“七年前,这里曾有千人围猎,马蹄扬沙,天穹蒙尘,好几日才能散尽,那一处响起的号角声——”

他微微喘了口气,额头和脖颈布满了汗水,五指潮热粘腻,浑身上下遍布挥之不去的虚软难受。

他听见司鸿豫说:“我告诉过你,别招惹我,代价你承受不起。”

更可怕的是,青年不再如从前那般言听计从。他赤身裸体地缩在床角,拒绝任何肢体触碰,甚至在被撩起了情欲之后,还强忍着体内汹涌的情潮拼死抵抗。望着那双迷离含泪的眼睛,司鸿豫突然受到刺激,脑中只剩下了纯粹的兽欲。

秋阳盛暖,透过窗户照在身上,弄得人慵懒困倦,眼睛都快睁不开。傅少容打了个呵欠,偏过头去,捧着书卷靠回软榻之上。

“忠义之事,本就各有源头,源浅则忠浅,源深则忠深。殿下说我愚忠……也罢。”

“你们主人……是谁?”

司鸿凌满脸不信:“怎么稳盘?”

傅少容试探着问。

即使是司鸿豫,此刻也不由得怔住了:“你不是琴师!你是……傅少容?!”

曾经倾力而为付出过的,被视作患难扶助的恩情,时间一长,褪去了颜色,反倒被划作了耻辱的痕迹,要千方百计地根除。

想到此处,卞岚自觉心虚,偷偷瞄了一眼对面的人,结果被扑面而来的罪恶感呛得干咳连连,连忙抓起一块红豆糕咬下。

这把钥匙,比任何宠爱都更能证明一切。

司鸿豫暗叫不妙。

司鸿豫倾身上前,胸膛厮磨着胸膛,唇面厮磨着唇面,状似亲昵,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十分欠揍:“我在弥补啊。”

这撒娇语气素来是在父皇面前承宠用的,司鸿凌精于此道,练得极娴熟,一出口便满是惹人怜宠的味道。司鸿豫听在耳里,却寒得起了鸡皮疙瘩。

为其死,与有荣焉。

在栾京郊外,九儿见过太多流浪汉一头栽进雪里,再也没能爬起来。冰雪是会吃人的东西,它们汲取体温,逐渐融化,再渗进薄衣,贴住了皮肉,从骨髓深处逼出痛感。那痛感像是人的精魂,一点一点地被抽干了,人便不再觉得疼痛,甚至异样地暖和起来,犯困一般。等困到了极致,再也不能醒转,便被无声无息地收去了魂魄。

这梦想简单而珍贵,所以……一定会实现。

司鸿豫觉得自己在做一个噩梦,所求皆不得,所求皆反相。他闭起双眼,不顾一切地挺动腰杆,想让那火热滑腻的甬道包裹住自己,带他去往魂牵梦萦的故里深处,汲取思念已久的极致快意。

可耳畔传来了傅少容的悲鸣,一响更声惊梦,击破了所有虚妄的幻象。

床褥之间,姿态千种,不得回应的交欢终是下乘。

他不想把夜晚浪费在纯粹的强暴上,果断停下了动作,抽出阳根,随意捡起几件衣衫盖住傅少容,将人打横抱进了思清居,直冲卧房,门都没顾得上关。

傅少容的双膝刚刚沾到床铺,司鸿豫就从后面狠狠顶了进来。穴内满是滑液,顺畅地直插到底,速度奇快,位置又撞得恰到好处,不偏不倚正碾过最敏感的那一点。

“啊!”

他的腰当即软了下去,趴跪到床上,手肘差点撑不住身体,口中吐出娇媚的呻吟,宛若雏莺春啼。

司鸿豫知道找对了地方,抵着那处卖力抽送起来,不过几下,傅少容的后穴就剧烈痉挛,绞紧了里头粗热的阳根不放,床单上跟着落了一小滩白浊。

几股射完,情潮随之退去,傅少容只觉万念俱灰,泪水洇得枕巾湿透一片。

无法忽视的敏感,轻易就能撩拨的情欲,一抛到顶的高潮……他怎么会有这么一具不战而降的身体?还能算个男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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