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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杀鸳鸯不同池【简体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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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再丢脸也得给老婆低头道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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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少容成了深闺佳人,甚至某天司鸿豫回来。然后照旧掐着,也经不起,怕死,他问苏仪何苦。日日与情郎“偷情”,”

她日夜伺候在五殿下。当然知道殿下有多么,扯下一瓣桂花,挑着眉俯视他:“弘礼,你干什么?我府上丹桂再多,苏仪答曰。苏仪还火急火燎地翻了一次墙,

司鸿豫掸净衣袖。但用情再深,也还没到破例的地步。想看看殿下见到,她存了些许私心。生怒还好些,若连怒气都没有……等燕卉阁那位公子回来,

昨夜喝到后来。府里恐怕就要翻天,他连何时倒的都无知无觉,此刻见到这“六”字,才知司鸿豫还闲情雅致地计了数。

“少容?”

不论傅少容之前是什么身份,仆也好,客也好,用过了这顿晚膳,就是名正言顺的半个主子了。

他从前总觉得心爱的人须得抱在怀里才踏实,皮肤贴着皮肤,温度熨着温度,时而抚摸,时而亲吻,恨不得分秒不离身侧,此刻却觉得……少了亲昵的举止又怎样呢?那些短促的欢愉再是蚀骨销魂,也比不得傅少容唇角如释重负的一缕笑。

司鸿豫喜上眉梢,赶忙从袖中取出一柄锦缎包裹的青枝玉扇,讨好似地递给他:“清晏的学业长进了不少,德妃娘娘高兴,特意赏了一把上品折扇。我原想先替你保管着,既然你来了,正好就收下吧。”

许久未见的阳光穿过窗格照进来,洒下一地迷离的碎光。碧空如洗,清澈瓦蓝。雀鸟啁啾,逐尾齐飞,灿烂得如同春季,仿佛下一秒就会有桃枝伸到窗前,吐苞盛放。

“十一月。”

易蓉是他贴身的侍女,哪敢学邵老头随口犯上,无比惶恐地应承了下来。

“现在倒想起难堪了,早干嘛去了?”邵晋恶狠狠地瞪着司鸿豫,下巴那截白胡子一翘一翘的往上戳,“前些天还说那孩子体内有余毒,身子虚,得抓两副药调养调养。哟,我还当五殿下开窍了,要做情圣了,结果药方没开,回头就给灌了口更烈的,弄个半死不活求人来救。你灌的那是什么要命玩意儿自己知道吗?绮香阁管教娈童用的脏药,你也敢随便给个没开过苞的喝?!”

昨晚做到后来,他已经记不清很多事,甚至忘了匕首还遗落在厅堂角落里。傅少容的性子太极端,柔顺起来像水,刚烈起来像火,若真受不住昨晚那一遭,闭门锁户,横心求死……

紧接着银铃三响,雨幕中来了一座辇轿,两个太监各扛一扇屏风,把门槛到轿子那短短的五步路挡得密不漏风。宫女替她披好白绒斗篷,递上插手暖炉,撑起圆伞送入轿子,这才稳稳当当抬走了。

“别,别走……嗯……”傅少容仰起下巴,哀泣着求他,“别走。”

精疲力竭的身体丧失了抵抗的资本,他只能痛苦地摇头,喊道:“司鸿豫,你放开我!你怎么做得出……你怎么能……”

“为什么,你到底为什么……”司鸿豫猛地抬头,怒声道,“你到底为什么要激怒我?!”

司鸿豫突然意识到,他是喜欢看到一份清高被生生玷污的,就像完好的瓷瓶被击出一丝裂纹的时候,总会让人产生发自内心的、微小却险恶的愉悦。

他一边说话,一边抬高手中的灯笼,想用柔暖的光芒照出司鸿豫的五官。光线一移近,他突然就僵住了,死死地盯着司鸿豫的脸,巨大的恐慌袭上心头,双腿软得几乎要跪下去。

接着他就住了嘴,龇牙咧嘴地狂嚎起来,一面倒吸冷气,一面伸手捂颈。指间触感明显有异,他哆嗦着凑到眼前一看,满手温热粘腻的全是血!

娥眉细钩,云幕深浓,分明是天将落雨的预示。

傅少容点头:“幼时家中清贫,娘亲在浣衣坊做工,她刺绣时我便瞧着,瞧熟了便练手,每天多少都能绣一些,做得多了,自然就会了。”

他奋力铺开白纸,眼泪浸润了笔毫,只当是写给自己的娘亲,整整三卷,情真意切,没有半句虚言。太监读得呵欠连连,司鸿凌听得昏昏欲睡,只有他直挺挺地跪着,一字一句全部听完。

司鸿豫也有点尴尬,响亮地咳嗽了一声,装作什么都没看懂,上前朝那公子行礼。

司鸿豫坐在那儿,身下几乎时时刻刻都是硬的。

他伸出手臂,随意掸了掸袖口,朝傅少容挑衅地一勾指头:“赏你个好彩头吧——你若能斩去我一片衣角,我立刻放你回老七那儿,怎样?”

小丫头还牢牢记着酒楼下的那记巴掌,誓要为傅少容扳回一局,故而不肯放过每一个司鸿豫可能丢脸的机会。傅少容最了解这孩子的执着,跟着同去了。进了内院,人还在东廊,隔墙就听到了清脆的金石碰撞声。

两人路过琢园,里面三四个姑娘正在嬉闹,约莫十六七的年纪,衣裳杏黄桃红,笑容明艳,好似春日里绽开的山茶花。她们见了小公主,都恭敬地过来福身行礼,又按捺不住新奇,悄悄用余光打量着傅少容,瞧他生得俊俏无双,一个个都翘起了唇角,笑容羞涩。

傅少容被吹得面颊冰冷,睁开双眼,屋里已陷入了一片混乱。

他抬起手臂,轻唤一声。一只鸟儿从掩映的枝叶里飞出,灵巧落于臂上。

小丫头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傅少容愣住:“瞒着……我?”

张昭甫用堪称奇异的表情盯着那少年,一脸难以置信,突然就一巴掌扇了过去:“你这个不要脸的废物!”

这不像司鸿豫会做的事情。

傅少容怔住了,他慌乱得无法思考,木愣愣地望着司鸿豫的双眸,好一会儿才语无伦次地开口:“没,没什么。我年幼时受过伤,一直养得不好,总有些根治不了的病,这样疼上一两次,偶尔的……也,也不稀奇。”

静坐少顷,壶中水沸。

……一支北疆战歌。

傅少容抢着喘气的间隙与他争辩:“你拐弯,我便……我便走直道,你上坡,我便绕着……绕着走,没跟满全程……是择了近路的……”

“兰章,你明白吗,我从不否认我的野心——因为我根本不甘心!”

傅少容闻声先是一惊,跟着脊背阵阵发凉。

只这一次。

一枚蹲螭镇纸重重砸在地上,朝墙角滚出去老远。易蓉吓得两腿发软,不听使唤地跪了下来,颤声问:“殿……殿下可是要备冷水?”

窗外闪过一道熟悉的身影,卉蓉惊呼一声,差点失手劈碎了那宝贝花瓶。

傅少容回味了一下这两个字,感到十分好笑:“七殿下是皇上的嫡长子,嫡长子继位,无可厚非。依我所见,恰是狼子野心之徒垂涎皇位,抢了别人的正统,还妄图剥下逆贼的皮,以夜行魑魅之身,立于白日为人!”

韩及略懂几分武艺,自荐护他同去。怎料事出突然,两人挤在市井人流中不过片刻,他便被人从后方挟持,浸了迷药的布巾蒙住口鼻,一呼一吸之间就失去了意识,醒来时,已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韩及向来少有赞言,司鸿凌偶得一次,如获至宝,忍不住哈哈大笑,借着酒意将当初那些无智之人通通批驳了一遍,说到半途,戛然而止,脸色又晦暗了下来:“檀央虽然好学,天资却远不及傅少容,跟着学了两年也只学了个十之八九,又不曾经受历练,眼下突然委以重任,恐怕……不能胜任。”

“难道……不是?”

两边正当僵持不下,傅少容突然开了口,上前一步,对司鸿豫正色道:“少容自幼丧母,由七殿下照顾长大,情似挚友,恩胜父兄。君子知恩图报,少容愿肝胆披沥,为七殿下效忠尽节。五殿下胸怀广博,麾下人才集结,少容不敢空占一席,惟愿一世跟随旧主,还请殿下成全。”

韩及的目光一直游走在扇面字画上,听到此处才收了扇子,转头看他:“兰章,这么多年,你一直为了殿下而活,他将你看作什么,你便觉得自己是什么。人人都赞你忠诚,你可曾想过,如果哪一天你离开了殿下,会变成怎样?”

“我知道啊。”

夏绯衣不解:“是说……七殿下和九殿下今晚要摆宴么?”

少年总这样期盼,他也总给出落空的答案。

快活也要,矜持也要。少年纠结了一会儿,嘟囔了个六。话音刚落,身体便舒坦了许多,激起一连串鸡皮疙瘩。

可这一次,是活生生的一个人。

眉宇间的狠厉气息已然不见,空剩哀伤仓惶。

“宗祁入仕,从前是季相一路保荐上来的,两人可谓渊源颇深。胡监察与季相有些私怨,拽着这根线头顺藤摸瓜几日,当真给他揪出了一条不远不近的裙带。我想借势拿它做一番文章,却发现这裙带实在太软,加上宗祁一案的筹码也凑不够罪名,勒不死季相。每回听着季相在朝堂上喋喋不休,又不能令他闭嘴,我都觉得自己减了好些寿数。”

傅少容大惊:“你要扳季相?”

司鸿豫抬眸扫他一眼,坦然承认:“长嫡党的台柱子,自然是越早垮台越好。”

长嫡党,指的乃是皇储之争中的顽固保守派,多为两朝老臣。他们以恪守古礼为己任,主张非嫡即长的继序。嫡出的七皇子一支已然失势,但皇长子司鸿锦健在,他们便要求遵照序齿之礼立储。皇帝立第二子为储的做法严重违背了长嫡党的意愿,老头子们尊严受创,多年以来不分昼夜地盯着太子挑毛拣刺,告状折子一封封递得无比勤快,试图用圣人的标准将太子衬托成一个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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