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端回到初始页面,每天一本正经,
可周,每天的药却没断过,接着又重新打开了原先的定位追踪地图。捏了捏掌心,贺隅坐在床头,饶是如此,omega依旧在,助理瞄过一眼,只看懂了“激素”“安全期”几个词,一头雾水。偶尔看见对方关起门来和医生严肃地谈论着什么,明明没受什么伤,似乎有片刻的犹豫,里头全是,还是拉丁文,苍白清隽的轮廓仿佛薄瓷,一碰就能碎。”虞渊对着软在地上的人道?
“你为什么不站起来,“完全动不了吗?”
助理背上汗毛直竖,连忙补救道,不知自己哪:“长……虞先生他虽然没醒,但是您不用担心,一点小伤而已,很快就会好的。”
“原本有,现在干净了,毕竟我就是从这里上来的。”
在那个特殊日期的前一天,被草率又郑重地放进这个箱子里,预备提到另一个人面前,将一切摊开给他看。
“你……”
“是预言吗?”贺隅问。
贺隅眼神一暗,两人又彼此沉默片刻,在一旁的助理张着嘴又打了个哈欠后,周暮时也觉得有些困倦了,便道:“你来吧。”
第二十八章
身后的Alpha含着他的耳垂低语:“别夹得那么紧,放松。”
“名字,身份,家族,财产。”
Alpha的气息靠得太近,激起他下意识的战栗,周暮时蹙着眉,不愿后退落了下风,屏息盯着面前的人不动。
就好像是本能操控的自然动作,在大脑说出拒绝以前,身体已经忠实地接受。
周暮时神色淡然地接下恭维,走进了主会议厅。
后座上空无一人,他问驾驶座上的新助理:“周先生呢?“
没使出多少力气,被Alpha轻而易举地握在手里,侧头吻他的踝骨。
周暮时摇摇头,收回视线时,却在不远处的一块播放着新产品广告的电子屏上顿了顿。
手上禁锢的力道瞬间变大,几乎捏响了骨骼,周暮时紧抿着唇忍住伤口挤压的疼痛,回视的眼神没有温度。
“我是暮时的大学同学,今天出来叙个旧,没想到这么巧,哈哈。”
周暮时切断了通话。
周暮时舔了一下嘴角的腥甜,哑着嗓子问:“你干什么?”
周暮时抿唇:“已经过去一年了。”
第十八章
“为什么不可以?”
贺隅笑着看他喝了两口,把手里的绒外套盖上周暮时肩头,便没再多留,带上门离开了。
“冬天到了,”他说,目光落在周暮时戴着绸质手套的手上,“外面冷吗?”
臀缝里在睡梦时就已无意识地湿成一片,长指探进穴口轻轻搅动几下,刺激得身体内部愈发汹涌地往外淌出液体,几乎打湿了两层裤子。
这是omega的本能排斥。
舌尖从唇角扫过唇珠,轻柔又缱绻地触碰,含着周暮时的唇瓣吮磨片刻,捏着下巴撬开他的齿关。
不管反正我爽了。任性。
“我这里有一些重要文件需要他过目,不知是否方便……”
当两相契合的时候,他们同时陷入的深渊,分不清谁更沉迷。
于是Alpha最后还是被放进了家里,受下车后拒绝与他交流,直接把自己反锁进卧室里,又多加了一道隔音壁。
他自从十八岁第一次发情期过后,就再没体会过这种感觉,对此几乎毫无抗性。
五分钟后,车门打开,有人坐在了他身边。
某著名艺术大学表演系研究生,业务能力果然很不错。
受把他留在自己的私人别墅,花了三个月的时间培训,让对方从言行举止到气质神态,都彻底转变成他丈夫的样子。
周家长子死后,旗下产业本该归到他名下,而他却放弃股份,把这块顶着矿产贸易的名头做着军火走私的肥肉丢给了原本的股东会,在几年后当公司经营不善濒临倒闭之际,又牵线将其转让给了程氏。
遥控器捏在他手里,在最恰当的时候把这颗定时炸弹引爆。
而十年前的周暮时甚至还与程还青素不相识,这大概只是他未雨绸缪留给自己的一根引信。
在这个数据盘所呈现的人际关系网里,如此这般的引信无所不在,深埋在角角落落,编织出这个omega的冷酷野心。
贺隅把目光从终端上移开,落在书桌正中央的离婚协议书上。
最底下的姓名栏已经签上了一个当事人的姓名,另一头则空着。
周暮时想告诉自己什么?
他喝了一口冷掉的咖啡,抬手打算关掉最后一个文件夹,却突然注意到最底下有一行半透明的隐藏指令。
贺隅点开,终端显示屏上弹出一个新的文件,格式和其余资料包相同,但是加了密。
他把最初的那行日期密码xx090228输了一遍,意料之中地看到错误提示,接着仔仔细细地思考了一会,把周暮时的生日、他母亲的生日、他毕业的日期等等可能都试了一遍,依旧没能打开。
贺隅打开通讯器接通了助理:“去打个报告,我要申请使用军部解码器,最高权限的。”
助理:“???”
他一头雾水地追问:“理由是?”
“破译高级机密。”
说完,不待对方再问,贺隅直接挂了通讯,用军用指令打开程序,开始简单粗暴的解密过程。
破译结果在高级权限的加持下很快出来了,的确是一串日期格式的数字,时间是2月14日,几个月前的情人节。
为什么是这天?
贺隅来不及深想,飞快打开了解锁后的文件。
这是一个人物档案,和文件夹里之前看到的人物资料是一模一样的格式,姓名一栏上则写着两个字:虞渊。
贺隅的目光有一瞬间的停滞,接着慢慢地往下划去。
出生日期、性别、身高体重、毕业院校……
和其他人一样,调查得巨细无遗,但值得注意的是,一旁的3d成像以及体态数据,都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