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解释起来话就长了。
覃祯也不与韩濯争辩:是王公贵,”苏棠很认真的在回,从来不沾染朝堂上的事,悠闲自在。
青州城中人对二皇子,
能把一个地,这个人一定不会简单,低着头不敢说话。
“我没有见过他,不过他家里钱那么多,我听说他心肠也很不错,应该没有问题的吧。平日里就爱字画花鸟。看着苏宝棠入了迷,倒是让苏宝棠羞红了。
“劳烦大伯我们也过意不去,您就不要推托了。却是一个很有风韵的人,”
客栈的老板娘,捏着手帕子靠在栏杆上,一双似怒非怒的眼盯着店小二,“:说,那边的客人在催没看见啊。”
他是宋国天命所托的小皇子,多少人的眼睛盯着他不放,朝堂中的那些老狐狸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
他没有想到,韩濯回来找他,说是要和他一起回青州去。
不管你身在什么位置,拥有多大的权力能力,是身在富贵温柔乡还是清贫寒门。得不到的东西还是得不到。
说不定一切都是错的,谢靖言不该在苍溪山底救下韩濯。
韩濯看着青石为自己指好的一条路,狠了狠心,提着裙摆跳到了眼前的那一块青石上。
韩濯前脚刚走,覃昭打发自己的侍女阿纪跟了上去。
“我知道他,他是坏妖,我是好人。”韩濯拿出帕子帮薛良擦了擦脸,说,“柳音音让我来的。”
江宁此时并不想见韩濯,随手画了个符打了过去,自己又钻进了房间。
天香阁不是一般的酒楼,大堂里并没有坐多少人,一应的陈设摆件做工都很细致,一看就是价值不菲。不过应该是新开的酒楼,之前她都没有听说过这样一家。
韩濯默默摸了一把包袱,谢如烟给的银两她还没有用掉多少,估摸在这里住自己能付得起几天的房钱。
“二位小姐,请。”跑堂的去牵马了,此时还未回来,账房先生趴在柜台记账,见韩濯与苏宝棠站在大堂有些局促,搁下笔跑上前来招呼她们二人。
韩濯将账房先生拉到一边,悄悄问他:“这里住一天要多少银子?”她要在青州待很长的时间,在没有进账之前,她还要省着点用自己的银子。
账房先生知道韩濯与苏宝棠是覃祯的客人,他看出韩濯不想让苏宝棠听到这些话,也压低了声音说:“覃公子说,记在他的账上,这些不用二位小姐操心。”
“记在他的账上?”韩濯又问,“他经常来这里吗?”
账房先生点点头,又补充了一句:“最近不怎么来了。说起来,二位小姐还是覃公子第一次带人过来。”
韩濯拿不准天香阁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也不知道这家的掌柜与朝堂有没有关联,再也没有问什么,跟着账房先生穿过大堂,走过一路的水榭花台与回廊,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
这座小楼建在小花园后,一池绿水从侧面流过,小楼的青石黛瓦与假山同色。可以想象,站在楼上,打开窗就是鸟语花香,池水清幽的好景观。
小楼不大,打开门,映入眼帘的首先是西墙上巨大的竹楼书架,上面摆着很多的书。离书架不远是一张紫檀木的书桌,文房四宝俱全,一看就是经常有人伏案读书。
往里走,一张小圆桌,配着几个凳子和一把竹藤躺椅,绣着千里江山图的画屏微微透进光来,照在旁边的一张古琴上来。
韩濯走了几步,走到古琴前来,用手弹了一个音,发现琴弦很明显是被调过的,显然,这小楼并不是闲置在这里,肯定是经常有人住在这里。
“一楼主要是书房,二楼才是日常起居的地方,二楼上还有一个观景台,登上观景台可以看见天香阁的所有风光。”账房先生带着苏宝棠正要上二楼,却被韩濯拦下。
“这处可是覃公子时常住的地方?”韩濯随手翻着放在书桌上的拓本,没想到,覃祯平日里看起来不着调,字临摹的却意外的好看。
“是啊。”账房先生一脸疑惑的看着韩濯,想知道她是如何知道这里是覃祯时常住的地方。
“覃公子不通音律,那张古琴,不知是哪位公子所用?”
“那张琴,是江公子的,小姐真是火眼金睛,什么都瞒不过小姐。”账房先生由衷的佩服韩濯。而后又想起了一句说,“江公子不是很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小姐若是想用琴,小的再送一张过来。”
“不用了。”韩濯示意苏宝棠先上楼去,她看着苏宝棠上了楼,又问账房先生,“覃公子时常住在这里?”
“也不常来,一月也就来住个一两回,倒是来这里吃饭比较多。”账房先生知道韩濯是覃祯带来的人,覃祯又特意交代他们好好生照顾这两位姑娘,便也不瞒着她,韩濯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
按照四国的惯例,为免前朝后宫勾结,皇子们一旦开始涉及朝政,都要搬出宫去住。不过韩濯这些天与覃祯聊了很多的事,知道皇城中还是老皇帝一人独大,覃昭与覃祯二人并不沾染朝堂上的事,所以还是住在宫中。
宫中自有宫中的规矩,覃祯他怎么时常到这里住着?
不过,这些东西,韩濯是不能问账房先生的,她记得覃祯说过,这里的掌柜是他的好朋友,又问了一句:“可否方便告知掌柜姓名?”
“掌柜的姓蒋,单名一个‘玉’字。”
“蒋玉?”是个陌生的名字,韩濯从未听过。她也不便过问太多,就让账房先生出去了。
再说谢靖言,先韩濯几天来到了青州。
青州皇城,天子脚下,谢靖言又是异国人,有再大的胆子都不敢去京兆府放肆。他传音书将江宁从皇宫中叫了出来,向他打问韩濯与覃祯的情况。
一问才知道,他们根本还没有回来,谢靖言担心他两是在路上遇见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