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皇亲国戚的后花园相比,可覃云已经失踪了整,她们也是着急的,程溪保着程家。
起初的几天,但是要真的藏起,天香阁院子不算很大,也就是在保着覃昭,
本来没有什么事。
此时覃昭还能站在这里,听她说这么对的话,是因为,他们都是程家人,在某些方面来说他们有共同的利益。找起来也真够,还不见劫匪以此要。她们也就渐渐的不关,谢靖言一护着韩濯,倒是让小将误会,走上前去,他狐疑的,一把拉开谢靖言,看见了躲在谢靖言身后的韩濯。不立碑的荒坟,
四国惯,一般只有两种,一种是无人认领,一种是罪名昭昭。
北国的寒风,好似可以杀人。
今日看的乐谱,是史国国君为自己朝思暮想的心上人所作。也许是境地相同,也许是想法相同,谢靖言读着这乐谱,想起了韩濯。
谢靖言有问过韩濯的打算,韩濯说想重建韩天的祠堂,就算不能找见韩林修的尸骨,也要把他的灵位供奉到韩家的祠堂中去。
有道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程溪知道自己难逃这一劫,她难得的与覃昭说了一大堆的话。
“明天,你去把云儿从摇光殿里接回来吧。”覃韶风将手放在覃昭的背上,听着他的啜泣声,毕竟是他的亲生骨肉,难免有些心疼。
她虽熟悉皇宫的地形,无奈此时是深夜,皇宫中建筑颇多,道路穿插相交。韩濯跑了没一会子,竟然迷失了方向。
“可阿濯去了皇宫,既然真相是这样,覃昭怎么说是皇后向皇上提的建议。”谢靖言也是第一次听到韩家灭门的完整因果,心中感叹人心抵不过权谋的同时,又在那里担忧韩濯。
掌柜的欲言又止的表情,让韩濯心中微微一动,原来,青州繁华富贵之地,还是有人记得韩家的。
“这个我不能要。”苏宝棠一听是皇后赏赐的,连忙拒绝。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这些和韩家有什么关系。”
“苏宝棠?”潘美总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他绞尽脑汁想了一会子,终于想了起来。当时官衙里走失了一位落水者,名字好像是叫“苏棠”,是齐国人氏。
那一年,苍溪山下,他将受伤的韩濯捡回了家,原本以为她会是个文文弱弱的小姑娘,没想到她身上背负着这么多的往事。
那会是谁?
“也许是吧。”覃昭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个可能,当年阿纪将消息带来,覃昭就确定了韩濯还在人世间的消息。
“那你到底要干什么?”此时说话的是韩濯,她实在不知道眼前这个蒋玉是什么来头,但她可以确认的一件事是,蒋玉与覃祯绝对不是好朋友,她要把这些事尽快告诉覃祯。
待轿夫们离开后,星河才对陆文茵说:“夫人,今天小殿下来了,不知道他们说起了什么,公子去了一趟后山,回来以后就没说过话,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到现在还没有吃晚饭,谁叫他都没有用。”
可是韩濯并没有将这份书信的消息告诉过任何人,这样看来,那黑衣人很有可能是误打误撞了。
只是,他失望了。
可惜,当日是覃祯送韩濯与苏宝棠过来,并未提起她二人的姓名,谢靖言在天香阁问了跑堂多次也没能问到韩濯的消息。
韩濯将账房先生拉到一边,悄悄问他:“这里住一天要多少银子?”她要在青州待很长的时间,在没有进账之前,她还要省着点用自己的银子。
这些事,覃昭他知道吗?
只能说,他和韩林修是一样的人。
“有一件事,我一直都很好奇,宝棠,你怎么会去坐私船?”
真是的,这都是什么事。
起初覃祯还不信,直到他等到日上三竿,见守门的卫兵对谁都是一个说法,又不见潘美走出来半步,他才真的信了。
“还有位公子?”韩濯也是心里疑惑,她与覃祯都是第一次来金州,按理说不会认识什么人啊,她又问,“大伯,那位公子长什么模样?他什么说法?也是搭船?”
“这位是陆家的千金。”覃祯解释道。
船夫在心中算了一下时日,拍着胸脯,说:“没问题,金州离青州也就六七百里,我们明早就出发,一定能赶到青州。”
覃祯不傻,从这些人的话中,他也听出了韩濯去青州的目的。当年的供词是覃仪亲笔写的,覃祯不拦着韩濯,还要把她往青州带,这不是他心大,是他太相信自己的父皇与皇兄。
原本她以为,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却从来没有问过谢靖言是怎么样想的。
这样不是太对不住谢如烟了吗?
奇怪的是,鲛人游的很慢,好像在有意的等待着韩濯一样。
韩濯站在树下,看着来来往往的官兵将韩家的物件一样样搬出来装车,官兵头子拿着墨笔坐在门口,嘴里哈着白气,揉着冻红的手指,将物件一件件的登记在册。
韩濯四处走了走,她见到路边有一位卖菜的小哥,走了过去,问现在是何年何月。
“师父……师父真的能保护我吗?”韩濯轻易不会流露出自己这样胆小的一面,在谢靖言眼中,韩濯好像没有怕过什么。
火势已起,整个一楼已经烧了起来,竹子易燃,烧起来更是迅速。二楼的竹窗掉落着火星,噼里啪啦一阵乱响,有一些火星掉落到韩濯的衣服上。
韩濯第二次感觉到离死亡这么近,这种对死亡的恐惧将她的思绪拉回了苍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