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毅压上重吻，”
“你是不是又，距离他说开机那句话，已经过了七八个小时，他下午有再打过一次，依然不在服务区。
玩疯后想到她，”
施越，“刚在酒店拐角。”
他掏了手机？没过年那会有肉了，好像脸颊这凹了一点。
在电梯。”施华琢磨道，程毅摸了摸他痒痒的心口，脑里全是她害羞脸红的娇嗔模样，律动不规则，胸膛之下的，也来得毫无征兆。
程毅动了动唇，舌尖扫过一排牙尖，“是香港回来后搬的？”
她靠了回来，转头看到程毅一直在盯着她，“看什么呢？”施越又往他怀里拱了拱。
小猫舒服的哼了几声，发出喵喵叫声，声音懒惰到施越一听就乏了。
“衣服就不还你了，下次赔你件新的。”施越扯了扯腰带，她腰细的厉害，衣服足足大了好几圈。
食也性也，望一眼就觉得饿了。
施越回眸，朝程毅翻了一眼，“我就成了你无聊生活中的一剂调料，还顺便可以拿来消遣掉你工作上受到的压力？”
施越有一个星期没来画室，刚打开门就闻到了一阵闷闷的味道，开着画室门通风，又将窗户大敞开来，阳光和微风进入室内时，施越垂眸在街边看到了熟悉的轿车。
施越一脸的水，她擦着脸，嗔怪不答应，“凭什么？你们男人就能喝，女人为什么不可以？双标！”
施越舔着唇笑，天微微有了点亮光，晕着蓝色，她跑到他跟前给他看昨天拍得照片，“你要是想不做陪衬，我给你拍照片。”
这算不算一只脚迈进了圈里？
“走在风中今天阳光
定下日子后，施越准备好了油画材料和相机，连同三天的衣物，一齐放进了行李箱中。
秦甄在她画室转着圈看油画，每次来这里都会更换一批，颜料味重得连香水都盖不住，也不知道这个挑剔的姑娘是怎么忍得住的。
程毅捧着她脸，真像只癞皮狗一样亲她嘴巴，“权当我糟践自个儿吧，今晚就做只癞皮狗。”
一番交谈之后，才发现这卡座上的男男女女是一家公司出来搞团建的。
“你倒是心机的很，穿得像大学生一样，我搁你旁边像大你十岁的姐姐。”秦甄挽上包，把墨镜摘了下来。
“你倒是体贴人。”
施越闭着眼睛，感受程毅手心的温热。
北京的路灯大亮，夜幕星辉之下，施越竟然在车上睡着了。
“你要是下午没事，我可以教你，吧台就在后面。”
程毅抿抿唇，又靠近，低着头看她沉吟，“拉你去我家？”
施越淡淡一笑，不再多看。
不屑再望他一眼，攥紧裙边赶紧往房内走。
“得了！你这个骚包！你今天给我回家住去，我明早接你一起过来陪奶奶，你要是不在家，你就等着瞧吧。”
吴齐的手，就是那次受伤的。施越不小心将画板从墙上砸到了他的身上，他没站稳，破掉的几个角都是木刺，插进手指里，流了好多的血。从那之后，他的食指就出了问题，时常会疼痛，发抖，特别是到下雨天的时候，做了手术也无济于补。也是从那之后，吴齐就开始少作画了。
“好喝，一会能让kelly教我一下吗？”白瓷杯上印上了一个暖橘色唇印，很小，唇纹细密，几乎不可见。
从一开始的报复心态，不平衡的心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所以施越选择用一夜情端平这碗水，她的观念居然就在那一夜变了。今天呢？吴齐来时，见到程毅时，她内心想法再简单不过，既然已经撕破脸了，那也不怕当面做点什么，至少正面报复的杀伤力，让她感官刺激，报复心不甚满足。
施越莞尔一笑，“合作伙伴。”
施越穿着吊带睡衣靠在门框上，看波斯猫张牙舞爪的动作，就觉得好笑，又气。
时间在寂寥中渡过，施越画了很久，停笔时，她习惯性在右下角留了署名，代表这幅画，出自她手。
在粤语横行的茶餐厅，她用清晰悦耳的普通话交流完这通电话，期间她面无表情，已然不似昨天发现时的那刻，失望，无措，后怕，只有恨和恶心。
她仰着脖子，压抑着某种情绪埋进心腔，身体和心不再去想其他，只管享受一种舒适。
这里，不问你的真名，不问你的心事，只问你，有无有放纵的兴趣。
施越不反驳，她擦干净嘴角，补了口红，和程毅唇色一样的口红，健康又亮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