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柔美,更理智,他认为菊影要比苏兰更稳重。他的心没来由的一动,不过凭直觉,笑文不禁想起昨晚那位少女,亮丽的,在楼下就能听见里。那空空空的响声,也不会轻易就倒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的。
“怎么样?我留这样的长发好看吗?”苏兰用手理理长发。
当他经过一家新开的迪吧时,这两个姑娘都那么漂。做事不会那么大意。象菊影这样的姑,似乎要将大地给翻个个似的。
小禾点着头,一手梳子,一手剪子,在笑文的头上忙活起来。一会儿在他左边,无论哪边,一会儿在,她身上那股子似香水或是香波的气味儿充满笑文的鼻孔,使他的心痒痒的,飘飘的,很有胡思乱想的迹象。不过镜子里那对黑灿灿的眼睛总使他不敢乱想。那女子始终没说话,目光转来转去,不时往笑文身上飘。是欣赏,赞叹,还是茫然,漠然?笑文无法分辨,但有一点是肯定的,绝不是厌恶的。
笑文长叹着气,不知道说什么好。美柔美目斜着他,说道:“你不请我进屋坐坐吗?不会因为我泼你一盆水,你就记仇吧?”说着她格格格笑起来。那样子真象一朵怒放的小花,虽不是光彩照人,也惹人爱看。
丁松摆摆手,大嗓门直叫:“兄弟,别老说什么买药不买药的,多不吉利呀。我来药铺是来借钱的。”
倩倩用俏脸磨着笑文的脸说:“你想要我了吗?我能感觉到你下边都硬了。”说着伸手抓住男人的武器。这一抓,那东西受到刺激,变得更硬了。
笑文叹道:“我对不起你姐姐,以后你多帮她干点活儿吧。”
小米不禁脸红了,这倒出人意外。小米犹豫道:“我……我没有固定地方。”说到这儿神情黯然。
笑文见那位男伴脸上露出敌视之意,便摆出一副骄傲的神气,说道:“陈mm,你越来越漂亮了,真是人见人爱。我见了呀。。。。。。”说到这停止了。
韩冰冲他笑着,笑容中充满了得意跟兴奋,说道:“是呀,我也有我的事要做,总不能赖在这里一直不走。要是呆太久了,备不住连我老公也会杀来,我可不想再被他在床上抓住。”
当摩托车跑到笑文附近时,忽然一掉头,猛地向笑文冲来。笑文虽没有回头,但从地面的震动,灯光的摇动等方面的因素,使他警觉了。他想也不想,将雪晴向左一推,自己向右一跃。没等他等稳,那摩托又怪叫着向他袭来,仿佛野兽一样。
二人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杀个难解难分。笑文是年轻力大,经验丰富。韩冰是久旷之身,压抑太久。一朝暴发,不可收拾。她经过两个男人,从没有见过这么厉害的。原以为他只是程咬金的三斧头罢了,想不到竟是个高手。这使她又惊又喜。
“菊影,你为什么叹气呀?你还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你尽管向我开口,我会全力帮你的。”笑文追问着。
张彪把身子向门里移一步,拍拍脑袋,说道:“等会儿,我还没说正事呢。”
笑文两手推对方,想把对方推开,而赵人杰却死死地压住他,双手抓住他的手腕,那气势,真是恶虎扑羊一般。笑文极力挣扎着,尝试着翻滚,这是有效的,只是二人有一半身子已出圈外。这么一滚,不能保证自己不出圈外。
韩冰有点意外,左看右看地观察他几秒,说道:“你怎么了?混得不好吗?连生活费都成问题?”
笑文面带冷笑,在床上连击几拳,吓得那人机灵一下子坐起来,大骂道:“他妈的,是谁这么不懂事,老子睡觉呢。”说着转过头来。
美贤不再说什么,去厨房做饭。笑文瞅着未来的小姨子,不知说什么好。美柔幽幽地望着笑文,说道:“姐姐比我有福气呀,我为什么不能找到一个好男人呢。”
笑文得意地大笑,放出手段,跟雪晴战在一处。因为对方不是少女,他可以尽情地展示自己的能力,不必担心对方会承受不住。
美贤两手扶着树干,回眸嗔道:“你再不来,我就走了。”那眼神能叫男人魂飞掉。
那种事当然不能承认,只要不被当场抓住,就得嘴硬些。笑文摇头道:“我想那样,人家不让。”
笑文出来,美柔歪头瞅他,问道:“给谁打电话,这么半天。”
笑文安慰道:“你现在也不差,也很美,很迷人。”
笑文连连点头,说道:“那是,那是,你姐确实是人才难得。当她的老公,是我上辈子修来的。”
美贤一见,笑了几声,说道:“这个小丫头,都这么大了,还象个孩子。这次回乡下,都带回什么好吃的了。”
笑文微笑着,一手在她背上留连,一手抚摸着她的美臀,说道:“总之,我会负责任的。你要是真有了,咱们马上登记,我不会让你当未婚妈妈的。”
笑文一笑,说道:“请进,请进。”又见自己只穿着线衣线裤,很感不安,又说:“对不起,失礼了。我忙着来开门,忘了穿得整齐些。”
陈鱼回答说:“我认识这个人,在政府机关上班。条件还不错,家里有钱,本人有学历,好多人都认为他前途无量。我身边的人都劝我看看。”
二人在黑暗中抵死缠绵,互不相让。在原始的狂热的声响中,尽享性爱之美。那种销魂的滋味,不是用语言能描述出来的。
笑文不知说什么话好,只好笑了笑。他知道她的心情不大好,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安慰她。她脸上一有感伤,一下子使她这个人突然有了深度与神秘。使人很想知道她内心的丰富而多彩的世界。
美贤怒视着他,说道:“她有男朋友,你是知道的。你敢动我妹妹,他男朋友还不废了你。那个张彪可不是省油的灯。”
笑文洒脱地笑道:“这不能怪我,谁叫你送上门来了。”
回到屋中,他换了衣服,洗好脸。坐在自己的床上发呆,心说,真想不到陈鱼会不计前嫌,仍然肯让自己上班,说明她是一个心胸开阔的人,并不象自己想的那么小心眼。看来,上回的事,她是原谅我了。她能原谅自己,泼酒就泼酒吧。只要她心情好了,就是把一桶凉水浇到我身上,我也没意见的。
笑文以最快的速度给拿碗筷,给倒杯啤酒。陈鱼这才说:“这才象个主人样。”说着话,跟笑文一碰杯,说道:“你搬家怎么不吱一声,我还给你帮忙。”说着,一仰脖子,喝下半杯。
一听这话,苏正威脸色一变,凝望着美贤,眼神中透露着疑惑,心道,他又不是你的父母,更不是你的兄弟姐妹,这么大的事,你问一个不相干的人干什么?你这么大的人了,这种事应该自己做主的,你这是唱的哪儿一出呢。
笑文这才赞许地冲菊影一笑,见美贤没说话,又望着美贤,问道:“美贤姐,你怎么看呢?”
陈鱼本能地两拳在他背后乱打,只是在这种情形下,她根本使不出力气来。她由身手不错的侠女,变成弱不禁风的小女孩儿了。渐渐地,陈鱼不打了,也不挣扎了。她又恢复大脑空白的样子。
于是,笑文回答说:“好吧,看在你对我一往情深的份上,我决定在新工作到来之前,我先帮帮你,不过,新工作一到,我只好离开你了。”
笑文不答,突然把电灯关了,屋里一黑。美贤一惊,问道:“你想干什么?”声音很是惶恐。
到门外后,笑文将手伸入门里,插上带锁上。见陈鱼已骑在摩托上,已发动着了。笑文说:“你在前边领路,我在后边跟着。”
当两人挎着胳膊出了浴池,重新走上大街时,柳云在他耳边低声骂道:“你这家伙,真不是人。谁能想到,这么斯文的外表下,有那么大的对女人的糟蹋能力。”说着不时笑两声。
柳云说:“慢点,我不跟你抢,这半锅饭都是你的。”又说:“不是我捧你,你确实唱得棒极了,有专业的水准。”
笑文一脸疑问地瞅着柳云,柳云嫣然一笑,低声道:“亲爱的小老公,你别瞅了,我被你瞅得不好意思了。咱们在这儿干杵着干嘛呀,浪费青春。走,咱们干正事去。”说着,拉起笑文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