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担心才怪。是什么呢,心里那抹怪异。请你成全我,但是,她的心就悬了,自从出了。念在……”
长悦宫,他在这竹林里,柔声说:“皇上,我已经无法再面对你,我需要躲起来,卑微的躲避着自己的罪恶,虽然走之前,
无暇浅浅吸了口气,有点心疼的望,起初她还不太信,然而一进入这竹林,心也开始轻松了,她突然一切都明。
不出几日下来,小竹的表现越来越得江皇后的心,勤快,她有,性格活泼,很会讨皇后的欢心。
想来想去,春红坐到床沿,迟疑地开口:“姐姐,你不要想太多了,皇上平日繁忙,偶尔跟宫女们玩玩闹闹,放松放松,也不是多么大不逆的事。”
“江山社稷是皇上的,本宫身为皇后,理应为皇上分忧。”
“姐姐真的不难过吗?”春红追上她,有点担忧地问。
“小竹,你想去看,就去看吧,我在这儿清醒一会儿,然后自己回去就行。”
“皇上,你的婚期,还有几日?”无暇淡声问。
元祯王爷暗叹了口气,缓缓望向皇上。
微微涌动的水,像一双充满怜惜的手,轻轻的抚弄着她的身体。
“皇上,是……对奶娘的礼物不满意么?”脸上尽量挤着微笑,却难以做到自然,即使如此,她还是尽量的让语气更加随意,“你瞧,奶娘养你这么大,居然无法对你的喜好了如指掌,真是惭愧。不如,换作子英?”说着,她就要转身去唤宫女。
“这个啊,是江丞相派人从东毫一带找来的,这物稀奇,所以特奉予我了。”皇上一边说,一边顾自往里侧走。然后直接走到床塌边上,坐了下去,“于是我,特来赐予姐姐。”说完,有点献谄有点讨好地冲无暇伸了伸舌头。
银宇自嘲地冷哼了声,幽声道:“说吧,又有什么坏事要我出面?”
“哦……”小皇上笑得一脸诡异,“原来如此。说来确是,皇叔,哪天朕也该好好犒劳你一番。”
“王爷,与王妃感情果真是好。”无暇出其不意的说,脸上波澜不惊。
“姐姐、姐姐……”小皇上沙声轻唤着她,带着他青春又青涩的气息,带着他如莲般的处子清香,一点一点的向她逼近。
春红悄然走近,拿来一条柔毯,无暇接过来,对她无奈的笑着摇摇头,春红对她做了同样的笑容,便示意他们歇下,转身出去了。
“那成,姐姐,待会儿你叫我。”小竹转身要走,无暇忙叫住了她,问道:“小竹,最近,可有听说长悦宫的消息?”
世子炜儿睁大好奇和纯真的眼睛看向她,那神韵犹为像似他的父亲。
无暇回头看她一眼,不满地嗔道:“这是什么话,你我之间,哪来那些有的没的,有话你旦说无防。”
小皇上嗖地坐了起来,微敛目,细细思索。
“皇上……”
无暇淡然笑了笑,继续说:“这些年来,我与小皇子已情同母子,他的一切就是我的一切,当然,也只有他在皇宫有了至高无上的地位,才是我唯一的期望。”
无暇怔了怔,回神以后淡淡苦笑,“没错,是我糊涂了。”
身后的他一声轻笑,不知是愉快还是无奈的笑,无暇不敢回头看,只觉得那笑声又熟悉又遥远,仿佛带着勾魂的魔力,使得她强撑着的心一下子被融化了。
小王爷不满的皱了皱好看的眉毛,“什么年纪小啊,我都快十八岁了,母后说……”说着,他突然神色一变,眼神慌乱的看了她一眼。
似乎很远的路途,又似乎只是一瞬间,她终于看到了那仿佛被阴气笼罩着的冷宫。
有宫女开了门,见是她,倒也没有多问,直接带她入了宫门。
香汗淋漓啊香汗淋漓……
“这种事非同小可,皇兄一怒,定会将她打入冷宫。”
他微红了脸,“我没有想到会是这么巧。”
如今,那萧玉楠已恭敬的请十二王爷沿着一条小石路走了出去。看模样两人以礼相待,不像有私通。无暇稍稍放了心,聚精会神的观看了起来。
明明白白的勾引啊。
十二王爷顿了顿,这才觉她眸中的忧色,不由紧张地问:“有什么事吗?”
无暇怔怔的惶恐的看着她的背影消失,久久的还缓不过来劲。
他……早已不能掌控。
是他表达的有问题吗?他说了什么?为什么他怎么说都会惹她生气?他完全可以跟皇兄表明将她要了去,如此的迁就,为什么反而不能够被理解?这几年,他已确定自己的心意。他早就该有侍妾了,因为心里有她的影子,一直不愿亲近其他女子,难道为她这样,她还是不能体会他的诚意么?
生气?
“嗯?”皇上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
耳边突然想起小昭雪的话,心里蓦然一跳。即而又叹气,虽然银宇说小昭雪的娘曾是皇上的最爱,可惜现在皇上对小昭雪并不关心许多,细想起来,已有不短的时日未去看小皇子了。看来帝王无情,确是如此。
翻云覆雨中,无暇耳尖的突然听得纱帐外有异响,心一悸,忙制止了银宇的魔爪,屏气凝神,确定听得是小皇子的动静时,安心的松了口气,投给银宇一个示意的眼神,匆忙轻灵的起了身,掀开纱帐,却见小床上昭雪皇子已翻身坐起来,一脸迷糊的喃喃:“奶娘……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