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二哥的办事效率挺高,穿上军装,附言写道,如果现你不能严,军用真皮皮带两条,里面有军:三天后寄,只有向上级领,由父亲来处理,尤其注意生活作风问题,望好自为之。校中至今仍有于我要好之老师,同学,我会向他们询问你在校中状况,九成新军装两套,就要像个军人,要用严格的纪。慎思,切记!!,我就说要原谅你也可以,再帮我弄辆自行车,
“嗨。这次要新,干嘛去?”
贾君鹏似乎很疑惑,“可他们都说你弄了啊,而且还弄出了很大动静,连校长警察都来了。”
王美丽慢慢凑过来,盯着我的眼睛,咬牙切齿的说道:“如果不是你脸红什么?”
看他坐在那里正儿八经的样子,我不屑的一嗤,“穿身虎皮就忘了自己是啥出身了?当年你还不是坏地锤子疼?”
放学后她爸爸来接她,问她今天学了什么内容,她就扯着脖子大咧咧的说道:“今天老师给我们讲了个锤子。”
再说回课堂,除了看书睡觉,我偶尔也会写作业,因为毕竟是花了钱的,怎么也得学点知识,否则对不起父母的血汗钱。可能有人会奇怪,既然要对得起父母的血汗钱,那就不应该在课堂上睡觉看小说,而是要好好学习。
二哥想的很周到,随信寄回三条军用内裤,可怜我,那时才是我第一次穿内裤,感觉极不舒畅,似是被什么东西束缚了一样。
土蜂的问题解决了,新的问题出来了,我们怎么出去?
我忽然想起,我曾经在一个箱子里拉过一泡屎,就在前天。又听胖子说道:“不管了,拿着管用就行了。”
“叮~!”硬币不见了,连影都没有。我才想起,这么黑的情况下抛了硬币有鸟用。
走到跟前时文成示意噤声,我们慢慢贴过去,在出窗户下听声,里面传来两个男人的声音。
“文成,等下有人问我们是那个村的,千万别说咱是萧庄的,丢人!”
从路边的麦田里窜出一条黑毛大狼狗,伸着舌头喘粗气,见我过来肚子里出一阵呼噜噜的闷响,我立时就不敢再动了。
萧广运恨的牙痒痒,但碍于柳含烟在场不好作,就粗声粗气的问道:“你来做什么?没事就去外边玩去。”
在地下猫了这么久,重见天日的感觉就是好。我抬头看看久违的太阳,心想以后走路可不能用鼻子看路了。
我一骨碌爬起,大声喊道:“二哥,是你吗,你没有死?”
萧广运就坐不住了,拿了空酒瓶说我还有事,要去商店打酱油,你们聊,我先走了。
刚走出房间,就被村长看见,无奈之下,只要硬着头皮过去。
难怪没有马蜂蛰文成,这根本就是个假蜂窝。
在学校里也过的不自在,那个马蜂窝如同一座大山一样压在我的心头,压的我喘不过气,不敢看同学们的眼睛,也不敢和他们说话,见到沙老师更是羞愧难当,恨不能一头钻进地缝里。(一头钻进地缝,这话是小学作文中出现率最高的一句。
张校长见他的教育目的已经达到,喝了口茶缓缓问我,“萧侃,你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没有?”
“那是为什么呢?”
黑衣说完仔细聆听,没听见有人议论,便接着说道:“现在广运进了村长家门,也只能保证一家阴阳平和,要让全村都阴阳均衡,还得另想办法。”
光春的话引来一场更大声的哄笑,柳含烟就红着脸进了屋,杨柳青的村长则一摆袖子怒气冲冲的离去。我在一旁想不通,柳含烟今天没穿裙子啊,石榴裙又是什么裙?
文成嘴唇动了动,想了想回答:“捅马蜂窝做什么?师傅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屋里却不是欧阳克,是萧广运。
萧广运笑笑,“碎猴懂个屁。说,找我有啥事?搬桩子可是要管饭地。”
“嘿,瓜娃,这世上没有鬼魂,是村长说出来骗人的。”
萧火娶的这女子,那是杨柳青百年难见的女菩萨,长的自不用说有多好看,主要是她身上天生一股香味。春季油菜花开时她若去田里,便有蝴蝶绕她起舞,乡人都称她是蝴蝶仙子。
弥勒佛又瞪了根朝叔一眼,“看你把娃打成啥样了?我可给你说,你把娃打坏了我要找你麻烦!真是莽夫,遇事要先查原因,你打娃娃能解决问题?”
张小花生气的对我说:“快叫文成停手,要不然我告老师了。”
我先看了看四周环境,认为里面不会有伏兵,就迅卧倒,匍匐前进。电视上解放军拆敌人炸弹都是这样的。
我就去抄张小花的,她也把卷子挡起来,“要抄也可以,鸡鸡给我摸下。”
校长看看我,又看看烧鸡,笑着问我,“吃不吃?”
我立即跑到父亲炕前大声喊道:“我不傻,我要电视机,我不傻,我要电视机。”
“同意!”
二哥不答话,一低头咬住文玲奶子,文玲嘤咛一声闭上眼没了言语。
其他人一片赞叹,都说根朝有良心。我就不懂了,他有良心和我有什么关系?
老师笑笑,“《火焰驹》是一个秦腔的戏曲名字你来了就先不急着回去,等下我送你回去。”
未料这次不同,那碗面绕过我直接落到老师面前,老师慌忙站起谢谢,脸上红的烫人。
“如果有人顶门,你就死死踩住,绝对不能松开,知道么?”
老师则将身子扭到一边不说话,脸色绯红。
父亲从不信迷信,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但这次信了,为了生个女儿,借口我是文曲星下凡,带着母亲躲到外婆家,直到我在肚里长到八个月才回来。
谁知那红药水一沾伤口我就嚎了起来。狗日的太疼了。
“你七月二十五号去过三清家菜地么?”
有什么嘛?不就是娃娃多些,请我来我还不定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