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顺便给我来一碗五彩汤圆和东坡肉呗。虽然姽婳知道自己的献身,
“姽婳要保护自己的民。还请将军留,转身离开。笑吟吟地看着一脸黑线的容钦,”宿年从被子里探出脑袋,”那名叫姽,她的中原话说得很流。姽婳听说过贵国的钩弋公主的史迹,她是身有残疾的弱女子,却能为国牺牲,姽婳十分欣赏钩弋公主,缘何姽婳不可以?他没有回复。但姽婳知道,至少自己出了一份力,坚毅的目光让人一颤。
止殇他素来不喜欢参加宴席,爱了他五年,宿年认识他,无论大小宴席他都能推则推,缘何这次偏偏参加了?盛情难却是假,止殇的时间从,另有图谋是真。
靖国虽然民风开放,却也没有达到女子半夜守在男子房间里这种事情。容钦见多了各种各样的女子,第一次见到如此情形。
斐山,埋葬了姜国的钩弋。
将近半夜,忽闻敲门声。
“……”
“我知道。我是个思想家。”
风雪覆盖了整条朱雀大街,正值春节,隐约可以看见有几户人家还灯火通明。
听到这个消息,宿年浑然一抖。
店小二喜笑颜开,连忙说道:“爷,也不知道爷找的人长什么样子?”
宿年至今都未曾想过,她会成为大陆唯一一位死后被追封如此郑重的谥号的公主。
“到了明天,你就该上路了。”莫衔语调悠然。
“有个人对你偏爱,暗中高价买下了锁心锁,并且请我为你续命。”莫衔从供桌上拿起一个供果,很随意地咬了一口,顺便问了一句,“要不要也吃一个?”
止殇看着左遥离开的背影,落魄少年倚枪行,不由自主地笑得更深了。
如今,他坐在这里,除了看看云,闭目养神,便是远望斐山的那一端。
这个王位,曾经有她的父王,她父王的父王,她父王的父王的父王……曾经坐在过,而她,有幸死在姜国最荣耀的位置,还有什么渴求的呢?
一阵风吹来,吹动他的衣衫,外罩的纱衣反贴在宿年的手上。
他依旧嘴角噙着一抹微笑,“一切就像做术数题一样,算好每一步,就算万分之一的意外都不会生。本来还想再快一点,只怕靖国的那位反应不过来。”
沉默了很久,他终于开口了,“公主今后莫要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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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年点了点头。
他轻笑,黑色的瞳孔中有薄冰浮动,屋内的窗子似乎没有锁上,被风吹开,瑟瑟的风灌入宿年的衣领,忍不住往他身上靠近了几分。他从锦被中伸出手,抚摸着宿年细致的乌。他不紧不慢地念了一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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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宿年正要再说下去,却感觉重心一个不稳,身子猛地往下掉。
宿年被他拉起,再一次稳稳地坐在了矮凳上,眼前却雾气蒸腾。她不能在外人面前哭,所以她要马上逃之夭夭,她眨眨眼睛,语调变得委屈得很,“团子,背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