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岁那年,你应该说‘以,“太没诚意了,再看看止殇一副毫不在。
莫衔更是不满,家人都死在了,我的家乡大水,显然并不在。
“她本就胆小,声音都颤抖了,“你、你以多欺少,这还有没有王法?”
一生一世?这时间也忒长了些。误打误撞来到了柳岸镇,恭候大驾’。”
左侄子见势,怕吓着她。若是看见我呕血,”止殇接过茶。定会小题大做,只是在唇边碰了碰,仅仅湿润了一下嘴唇。示意他起身,
左遥,并未多加客套,“玉潼关可有什么异变?”
“姑娘,我们不管这是靖国还是他国,这里是姜国的地界。将军有令定要仔细盘查,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还请与我们几个方便。”
容钦就是在这样的黄昏离开的,英姿勃的少年在这残阳的映照下显得落寞无比。他留下了尚未说完的半句话,后来的日子,宿年一直在想,他的后半句话到底是什么?
“宋国玉衡公主。”
“记得,自然是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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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姜国摄政王前些日子回国了,临行前留了东西给姑娘。”杜若从袖子里找了找却一无所获,“奴婢分明揣在身上,怎么就找不到了?”
那还是一年前的事情了。
“江楚姑娘,今日之事你自己好好想想,姑娘是聪明人,应该明白其中的意思,”她顿了顿,“自长安回来后,彻儿有异样,你若是有心便帮哀家问问他。”
宿年伸出五根手指,得意洋洋地向他挥了挥。
“有心便好。”他淡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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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钦突然间看了宿年一眼,淡淡的神情,“母妃,过了这个月吧。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您在洛阳住上几天,等到事情处理完了,我会跟您回雍州的。”
慕彻神色凝重,只听“嘎吱”一声,他手中的酒杯被捏碎,杯中的液体溅了他一手。
老道士捂住夙歌的嘴,压低了声音说道:“嘘……小孩子,不要多问,这可不是什么诸侯王之类的签文……我们马上走,莫要回头,马上离开洛阳……再多停留半刻就没命了……”
容钦见宿年不悦,依旧笑意未减,“相比较之下,姜国的钩弋公主更让我倾心,我喜欢美人,更喜欢有思想境界的。”
“好好好,我认。”容钦一副不情不愿地说道。
倘若算上今年,宿年已经喜欢了他五年。从斐山的浅溪到九重塔的葬礼,从姜国到靖国。五年,不小的一个数字了。
宿年点了点头,想起多年前的左遥,他在荷花池边练武,荷叶田田,虎牙枪出寒光,不能爱亦不能恨,那种被刻在骨子里的隐忍。虽然未曾见过他上战场杀敌,却从世人的口中听出了唏嘘不已,姜国的守护神,大陆的战神。
今晚的夜宴,宿年有几分恐惧。
“那是自然,我是艺术家。”宿年带着笑意说道。
“古琴赠佳人,懂这把琴的人得到了它,那才是真正的物尽其用。倘若因为你的喜欢,它只能放在几案上养灰尘,那你的喜欢就是在糟蹋它。即使你金屋藏娇,也不能使它有任何价值。我知道你不会瞧不起青楼女子,也请你不要太孩子气。有些东西,应该给懂它的人,而不是喜欢它的人。”容钦终是心平气和地与宿年说出了这么一席话。
“无霜城的正主失踪了四年了,帝君。”不知从何处传来这么一句话。
“那你就去死。”
容钦是夏阳侯之子,封地在雍州,他却以洛阳多美人为理由,常年寄住在大靖宫。宿年连忙插了一句:“小侯爷被夏阳王妃逐出家门怕什么,你不是已经把大靖宫当你家了吗?”
宿年记得,他姓慕,思慕的慕。
“今后王有何打算?王既然和那暴君兵戎相见了,何不回到洛阳,养精蓄锐,以靖国的兵力,问鼎天下并非难事。”
伸出手打开锦盒,黑色的丝绒衬着,一块青绿色的印章,方寸大小,没有印柄,只有在印章的侧面有莲花的纹路。上面刻着两个字——千年,沾着淡淡的朱砂。
据说,他在一个月前就上书镇守边疆。就连左将军都觉得,他现在这个年纪去守边还不是时候,可他独自一人连夜赶到了边疆。止殇下了七道召回令,派遣羽铮二十四骑押他回来,他都不肯。到最后,止殇也只能无奈一笑了之,说道:“这个年纪,让他叛逆去吧。”
“我堂堂帝师,和他比……”莫衔本想说“怎么就一文不值”,却说道一半卡住了。
宿年沉默。
“可是,上哪里找一个有七窍玲珑心的人?”宿年问道。
但是,你累不累?
他走进须弥宫,停留了很久,却不知道要干什么。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我觉得很痛,先让我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