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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朝(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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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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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也难有好声气,可不是人人都:这京城里遍地贵人?如今朝中,不知道还要冲撞几个人呢!“原来是你——怎,祈耀冲口便道,高官大员虽还多是出,但不论是六部!”

所幸皇恩浩荡,将先帝六皇子出继为惠王嗣,惠王府就接旨谢恩吧。

意外之余,便有人察觉,这么晚了,你惹着了不能惹的人,就知道厉害了,还是都察院、通政司、布政司,寒门庶人的低品级官吏早已远远多于世家安的人脉——且这些人吃苦肯干,也就抓得,能做实事。

祈瑧笑道:“子泰是将军,习惯使然,这么想也。不过子泰,你可知皇帝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是什么子?他若被别人拿到了兵权,会如何应对?”

今日出言劝慰,是为着情分恩义。等来日算计仇雠,再说冤仇之事。

也是……君主臣子,都是人,不是么?君主可以怀疑臣下有二心,凭什么臣子就必须忠心耿耿,一片直忱,绝不怀疑主子是不是藏奸?

他此时还病着,又做出一副有上气没下气的模样,对方自然不会硬要他见礼,连忙阻拦了,道:“你这是哪里来的这么多虚礼?还病重,就别起来。等你好了,再和我赔礼吧。”

此间再无人能为他对手。

祈瑧听着,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早已转过了不知多少念头。

对祈瑧的心思,杜衡虽然也知道一些,却尚不及胡永灿了解得多。忽然间被胡永灿这样问了一句,杜衡听得懂他是问什么。

而祈璨偏又是个善妒多疑的人,小五为防备他,也只能如此自污了吧。

祈瑧便打断了李贺新,皱眉问道:“你是说,豫王的子不好,众所周知?”

皇家的孩子,特别是自小就是皇子,从未到过市井之中,经历艰辛困苦,长于重重室之中的孩子,即使生温和淳厚,较之常人,也要带着一股久高位的气势。无他,唯因皇子们本就是被人逢迎拥簇着长大,习惯成天然,熟识如何发号施令,生杀予夺。

叹了口气,他继续道:“趁着门脸上还好看的时候抄了家,旁人都以为他们只是受我连累,倒落了一声‘可怜’。回了京城,也没人欺负上门,这也算是保全了一家人,老老实实度日。如今我想想,或许还要谢皇上给了我家当头一,要不然……还真不好说日后。”

尤其蔡棋还是宋景昌的门生,他们师生相互应照,历来是上下一气,不必分什么彼此,宋景昌也放心全权委付蔡棋,事事由他出面持——若要走门路,也请直接去找蔡棋,不必打扰宋阁老,他老人家事务繁忙,没心思理会呢。

从他少年时,这份忍功就是兄弟们之中独一无二的,虽说他确是情急刻,然而他更能忍耐。是以即便他易喜易怒,急躁苛刻,却并不会被自己的情绪所扰,时时刻刻都能镇定自如,这才最终教一众兄弟都成了他手下败将。

好在此时这人并无心为难,挥了挥手,示意祈旷仍坐下,便道:“你怎么此时就换了一身祭服?若被有心人瞧在了眼里,岂不怀疑你在皇帝身边放了眼线?”

祈璨听着下面人说着,因这是先皇的骨,钱太后也不敢轻慢;偏睿太后病了,不好把谦太嫔没了的消息告诉她,免得她为姐妹伤心;是以便没人能做主了,求皇上圣裁。

皇上以为,谦太嫔怀着的那个孩子该是什么样的?

他着意重重念出了“太嫔娘娘”这个名号,意在指明,这位就算当初得宠,如今永宪帝崩了,她也过了气儿了,不必畏惧。

可孰料,没过几日,祈瑜之母齐妃到了皇父驾前,不知进了什么谗言媚语,皇父竟对那不臣之人起了怜悯之心,还透出一丝悔意,似乎是想要将祈瑜再认回来——这怎么可以!

唯今之际,祈暎只能想到两条出路。

直到此时,他才觉得有一种悲凉伤痛袭上心头,连忙垂下脑袋,免得被人看见了他流泪的样子,论一个御前失仪。

就这么拖下去吧……到哪一日避无可避,再来个干脆了断。权当是上天不容,不给他们这一线生机,却不是他自己狠心薄情。

再看眼前站着的祈旭,更是又急又怒又愧疚,祈瑧忍不住长叹一声,也放软了表情:“你也不是小年轻了,去西北亦不是什么容易的事,你何必给自己找麻烦?我也不是没有能用的人,底下人一把一把地抓,何必非是你亲自过去?”

祈旭立时露出想要辩驳的模样,祈瑧不等他开口,马上又道:“你不必和我说什么志在疆场或是为君效劳的话,你少年时还没有这冲劲儿呢,如今大了,还能变了子?你呀……你只该琢磨些细务,理理账,查一查内外的疏漏,这些琐碎麻烦的活计,你走了谁做呢?”

顿时祈旭哭笑不得,忍不住叫道:“六哥!你可算露出实话了!你果真是信不过我!我在你眼里,就只配做小事?我就做不得大事?你也……你也忒瞧不起人了!”

祈瑧也忍不住笑了,咳了几声,又道:“没有瞧不起你呀。可你从小也没经过没学过那些兵事,我就算敢把西北军交到你手里任你折腾,我也……唉,你大约不记得了——你知道大哥是怎么没的么?他就是去了一趟西北,就把命送了。”

翻了翻眼儿,祈旭道:“六哥莫戏耍我,我那年虽只三四岁,也记得的!大哥本来就体弱,所以去了趟西北就没回来。我却不同,我……”

哪知祈瑧却正在这里等着他,猛地翻脸,冷声截断他:“你怎么样?你身子很健壮?那年我才来你府上的时候,是谁病得昏三倒四,几个月间连起都起不来?”

他一变脸色,祈旭顿时弱就了声气,收了声,咕哝着道:“如今已经大好了么……这几年六哥指使我干活的时候,也没见如何心疼我身子不好啊,怎么这会儿却提起来了?”

此话一出,祈瑧就又笑了:“你这是埋怨我呐?”

他这一笑,才真是叫人知道什么是“不怕夜猫子叫,就怕夜猫子笑”,祈旭忙摇着头说:“不敢不敢……弟弟是极愿意替六哥做事的!所以弟弟才惦记着,西北营兵是极大的事儿,怎么能全交给外人全权处理?总要有个自己人盯着才是呀!”

摆了摆手,祈瑧道:“你还不知道我预备派谁过去,就知道是信不过的了?”

也不等他再说什么,祈瑧直接道:“你自己去反省着——今儿这烂摊子!哼,我再给你想别的法子……”

他话还没说完,却猛然见眼前人影一晃,再看时,祈旭已经推金山倒玉柱,直接跪在了他面前,一脸倔强:“六哥!弟弟以‘死’表决心,还不够么?正如六哥所说,我已经把后路都断了,是别无选择!既已经如此,六哥你为什么不能让我自己做一回主!”

祈瑧心中震动,一时愣住,因先前的咳嗽拿出来的帕子从手里掉在了地上,他都未曾察觉。他忍不住便想,是不是他真手太多,管得太多,祈旭却并不需要?

正不知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一人从外间缓步进来,先伸手扶起了祈旭,低声道:“十四弟,你也看看你已经把六哥气成了什么样,少和六哥顶!”

再扭过头,他又朝祈瑧道:“实则是我撺掇十四弟去西北的,六哥不要怨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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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此人,祈瑧便先缓和了面色,朝他笑了笑道:“十一弟怎么来了?”

祈暄看了祈旭一眼,又将目光调转回祈瑧面上,淡淡地道:“弟弟来送十四弟一程。惠王薨了,我做哥哥的总不能连看都不来看一眼。方才已经送了吊唁的仪程给弟媳,也劝了节哀,这会儿到后头惠王的旧,挑一样惠王的物件,预备拿回去做个念想。”

他说得很是平淡,可这话却教祈瑧觉得想笑——真是把祈旭编排够了。

可见祈暄心里也恼着呢,只是他一向极细,轻易不会露出情绪,是真正的喜怒不形于色,所以脸上倒没瞧见有什么不悦。

再看祈旭的面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的,很是好看,祈瑧也略平顺心气,心里也静了,只淡淡朝祈旭道:“这会儿大概满朝都知道你死了,你可如愿了?”

祈旭侧过头去,瘪着嘴说:“总不能来个活出丧……”

哼了一声,祈瑧道:“你也知道这事办得荒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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