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是什么事?”
祈祷,”
“你怎能这样开玩笑呢。”他吠叫道,不过你是否见过一座活火山……?伴随着耐性……噢……伴随着?”我脱口而出,
“我是认真的—,你不必支付我的账单,他们坐在完全敞开的遍布第一层的如蜘蛛网一般的桌子旁边。让我感到安慰的是,所有人各就各位,第一杯咖啡已经端在手里了。
“告诉我!
“我。我奋力穿过那扇旋转门。疯狂地寻找着早到的。”
“你有电话卡吗?”我向那个还没有刮脸的家伙问道,用一个小暖炉取,他藏在柜台后面。
“别这样了,查理——我知道你喜欢欺骗迷失的小狗,傻瓜——那么你认为自己在干什么,可是你几乎不了解这个家伙——”?”
“……你可以挑选这笔钱的目的地,”谢普打断了他的话。“我是说过——而且你可以将它转移到你希望的任何地方——不过你最好相信,我希望知道最后一站。”
我切断了免提电话,查理指着他“神奇女侠”手表上的有魔力的套索秒针。二十分钟渐渐耗完了。剩余四十分钟,还需要开设四个账户。不够让人满意。
“这个周末你有什么计划?”我问道,话语从口中奔流出来。
查理点了点头,从我的公文包中摸索出一小叠红色的纸片。“红纸片”——钟爱的外国银行的合伙人的主要名单,其中包括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那些银行。它写在红色的纸片上,因而没有人可以影印。
昆西点点头,亨利轻拍我的肩膀。
“告诉我它值多少钱。”本迪尼进行反击。
谢普向我们俩点头示意。最美味的金枪鱼是斯塔基斯特品牌的“代言鱼”。这是我们的代表。“其实,我们正寻找一个擅长于保存东西的人……噢,我们希望低姿态地保存东西……”
“第一封传真?”查理脱口而出,“金考快印店的那封?你认为那是我们?”他把一只手放到谢普的肩头,希望换取一两秒钟的时间,“我向你发誓,兄弟——我们绝没有发送那封——事实上……事实上,我们今天早上插手的时候……我们……我们正试图亲自抓住这个贼……是不是啊,卡卢索?我们当时做的是与你相同的事情!”
“过于专业了,”谢普说道,“我们需要一个全面的执业者——而不是一个怂恿索赔的律师。”
查理抓住信函。我抓住电话听筒,关掉了扬声器。“好的,再次感谢您的帮助。”喀哒一声,我挂断了。
“这样占便宜,”我说道,一边冲向门口,“我还不至于如此愚蠢。”
“目录帮助,”一个计算机化的女人声音说道,“哪一座城市?”
“我告诉你,房地产总是那么激动人心,”他补充道,他的牙齿依然保留着淡黄色,“一千七百万——而且那些仅仅来自收购全部控股权。你在别处还能像那样得到活动现金吗?当然我的意思是,在不被逮捕的前提下。”
我发出尖叫声,然后顿了下来,一言不发。我的头耷拉下来。信函在我的手掌中压皱了。
“你说什么?你觉得达克沃斯并没有发送这封信?”
“……然后保持欺骗他,直到这个穷傻子真正意识到自己和自己的整个家庭一事无成……”
“这么说来,第五年之后,我们就把那笔钱交送给政府?”
“噢,好吧,列宁,倘若我们完成了重新分配财富的事业,我们就会在路途中进行这次表演,然后以逃亡的方式度过余生。那样无疑是帮助妈妈的最好方法——就那样遗弃她,然后——”
“还不错。”她微笑着,使尽浑身解数进行防御。不是一种生气的微笑;不是一种厌倦的微笑;甚至不是一种恼怒的“离我的脸远一点,你这个超级小蚊虫”式的微笑。仅仅是一种愉快的、宁静的曼宁式的微笑。
“那么我必须买点什么吗?”我思考了一会儿,“我会买一副毛毯,可以铺满整个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