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下午,我要走在农场附近的,从森林返回的途中,它能延展人,将正常人经常看到的美景收入眼底。呼吸大自然的芬芳,我还会去森林里漫步,
第一天。我想看到那些陪伴我、爱护我、帮。黄昏来临时,我会更加快乐,因为我可以看到人造的光芒——灯光,这是人类智慧的结晶,当黑暗降临时,用几个小时。看看任劳任,我将祈祷能够看到绚丽的落日霞光,因为他们的善良、仁慈与友爱让我的存在变得有意义。首先,在我还是个无知的小孩子时。我会久久凝视我的老师——,她来到我身边,为我打开了一扇门,使我看到鸟语花香、蜂蝶飞,让一束金色的光照进我心里。我不仅要看到她的容颜,把它珍藏在记忆里,还要研究这张脸,在上面找到她眼中所展现出来的不畏困难、坚定不移的品格力量和对全人类的同情心,正是因为这些高贵的品质,她完成了教育我的艰难任务。
我经常询问视力正常的朋友,想了解他们对所看到的事物是怎样理解的。最近,一个好朋友来探望我,她刚从森林里散完步回来,我问她有什么发现,她回答:“没什么特别的。”如果不是早已习惯了这种回答,我肯定不相信这是真的。年岁渐长,我越来越确信,视力正常的人看到的东西通常都很少。
在对这个艺术圣殿的短暂观赏中,我无法对展现在我面前的这个伟大世界做任何的评论,因为我只得到一个肤浅的印象。艺术家告诉我,要想准确深刻地欣赏艺术,必须训练自己的双眼,必须学习依靠经验去感受线条、结构、形式和颜色的美。如果我的眼睛能看到,我将十分高兴地去学习这门课程。但是,我听说对于视觉正常的人,艺术的世界仍有大片无人入内的区域,需进一步探索和开发。
最后,我要离开大都会艺术博物馆了,多么不情愿啊,因为这里有开启美的钥匙。然而视觉正常的人可以不必到这里来寻找这把钥匙,同样的钥匙往往还在较小的图书馆和博物馆里静静等待人们的发现,可却又经常被人忽略掉。不过,在想象的短暂光明中,我只能挑选一把能在最短时间打开最多宝藏的钥匙。
这天晚上,我要去剧院或者电影院看一场表演。虽然现在我也经常去看各种表演,但剧情都是由同伴拼写在我手上。我多想亲眼看看迷人的哈姆雷特,看他每个优雅的动作;或是穿着伊丽莎白时代华丽服饰的滑稽的伏尔斯塔夫,昂首阔步神气活现的样子。还有其他数十部戏剧深深吸引着我,可是我只能看一场表演,这让我很为难。视觉正常的人可以随意观看自己喜欢的任何一部戏,但我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在观看一场演出或欣赏一部电影时,能够意识到拥有视觉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因为有了它,我们才能享受到色彩、礼仪和动作带来的美感。
即使我用手触摸,也不能完全感受到动作的节奏美。虽然我可以通过地板的震动感觉到一点旋律带来的快感,但对于巴甫洛娃优美的动作,我只能模糊地想象。我常想,有节奏的动作,一定是世界上最令人赏心悦目的美景之一,当我用手指触摸大理石雕像的线条时,就能体会到这一点。这种静态的美都这么美好,如果能看到动态的美岂不是更令人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