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去逛街吧,
这个男孩子样貌生的不错。”季姝笑道,
莫啸白,好多东西要买呢。还有宝宝出。我这个辣妈要好好做一做怀胎,“宝贝,感兴趣吗。只不过,心思太多。外婆暗暗叹气,她那个老实的外孙女跟这样一个男人,玩心眼儿能玩得过吗?奶粉尿不湿的,面相好,一看就是?”
“你虽然人比较放荡,可在工作上很认真负责,而且很有远见。
“啧啧。”她一边思,方姨你就跟我俩面前晒幸福吧!”季姝咂舌。今晚陪你睡个,
“对不起。”他嬉笑着道。
季姝浅笑一声:“我又不是幼儿园的儿童,这种逗你玩的小把戏就算了吧。”
越想越迷糊的时候才意识到对面也有一对眼睛正瞄着自己,他一抬眼,恰对上季姝凌厉的眼神。心里不由得一个冷战。对了,那女人还有这么个外挂在呢。季姝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一样,眼神里一副你敢作死就试试看的杀气。这是明晃晃的恐吓。他暗自憋气,碍着小白的面子也不好发作。
“嗯,不过我们是各睡各的。他说要我习惯下新环境。”她说。
“三个月是不是太短了?”他犹豫着问。
曾岚无奈的瞪了他一眼,又气又笑着,将手中的刀叉扔在桌上。他笑得更开心,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她如此可爱的表情。
“那是我做经理人策划的第一个案子。就在那栋楼的楼顶,我曾经想要跳下去。”他说。
她一路平稳的走到停车场,从包里拿出车钥匙,打开车门,坐上去。双手扶着方向盘,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一颗不争气的眼泪滑落脸庞。她迅速抽了抽鼻子,想从包里掏出一张纸巾,却发现手机屏幕是亮着的。来电显示着莫啸白的名字。
“曾岚你一点都没变。”杨缪坐下之后说的第一句话。
“你会懂的,当你爱上一个人,你马上就懂了。曾岚,快点恋爱吧。”季姝笑了。
“小白,你这个案子做的真是不错。”程孟樵走过来,拍了拍莫啸白的肩。
曾岚一只手推开他,有点嫌弃似的:“讨厌,你离我远点,也不怕我的白大褂上有毒。”
曾岚深吸一口气,索性坦白道:“我的未婚夫在结婚前抛弃我了,他跟另一个女人因为一夜情相爱了,他说我不懂那种激情的感觉,所以我想体验一下。对不起,这件事我早就该和你说明白的,造成了你的误会,抱歉。”
“别着急,听我慢慢说。秦凯和季姝分手时候给了季姝一张他公司新开发的左岸华庭楼盘的折扣券,七折,买一套左岸的房子能省个几十万吧。季姝没用给了那女博士,现在那房子的房款已经付了一半了。”楚晨说。
“就是这里,我觉得应该用fdA的标准而不是欧盟标准,因为前面一部分的参考数据也是从fdA拿到的。”曾岚对他暗潮汹涌的情绪浑然未觉,也毫无防备。她转过脸来,将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看着他。
王主任却马上反对,“那怎么行,今天晚上的饭局说什么你也得来参加。上次不来已经很不礼貌了,今天事情都谈成了,咱们当然得好好谢谢莫总。”
想到这里便心情舒畅了许多,他打了个电话给楚晨,果不其然这家伙又和那几个小子在zero钓鱼呢。
他就这么一直看着她,直到她有点不适应的抬起头,“莫先生,你还有什么问题请快点问,我还有实验要做。”
“不过你还是小心些为好。结婚证书对那种男人而言比卫生纸还不如。曾岚,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把婚姻看的那么严肃的。”季姝说,“总之你有什么情况一定要及时跟我们汇报。happy,你也要留心着给曾岚介绍个好男人才行。”季姝拍着高兴的肩膀道。
宴会在市中心的酒店,而她的研究所在城市东区,交通情况好的情况下开车单程需要四十分钟。她已经算好了回到实验室时应该离实验结束还有半小时。一路都很顺畅,只是隐约觉得后面那辆车似乎一直与她同路。她把车开进了研究所大院之后停好车,走下来向外面望了望,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是啊,我也好奇,可季姝就是不说。我约莫着,搞不好这就是那俩女人在那玩故弄玄虚欲擒故纵的把戏呢,等你晾她一阵子,就又上赶着来找你了。”楚晨道,“你也不是不知道,季姝那女人精着呢,把秦凯耍成那样又甩了,她的姐妹还能有好鸟。”
“嗨,女朋友那种生物根本就不适合我们这群人,比宠物难养太多。”秦征摇着头笑道。
楚晨一口酒喷了出来,指着他大笑道:“还不都是一个模子整出来的?我跟你讲,这还是戴妆呢,卸了妆那完全都不能看!上次我跟那个一起洗了个澡,吓得我半夜都睡不着了。所以以后坚决不能让她们在你面前卸妆,死人都能吓活了。”
“亲爱的,我回来晚了!”高兴说。
果然是一副经验丰富的样子,她开始思考要不要给他钱。包里其实带的钱不多,毕竟她昨晚会和季姝去酒吧只是临时起意,又或者说是头脑一热。她想看一看夜店究竟是什么样子,她想知道一夜情究竟有多大魅力,她想知道杨缪为什么会突然逃婚。
你爱我吗?
他说,是的我爱你。
那就够了。足够了。她一个人在那个空房子里等了那么久,也等累了。那个人就在窗外,她也该走出去了。
推开那扇心门,感受一下四季的变化。
爱情本来就是有花开花落的,本来就是有开心伤心的,本来就是有希望失望的,本来就是有喜悦沮丧的。
推开那扇门,她也不过是一个俗世里为爱情颠三倒四的普通女子。
季姝急急忙忙的走到停车场,却想起大门忘了锁。又慌慌张张的坐上电梯回家,一边在包里找钥匙一边急得直叹气。
她没有化妆,脸色很暗,头发也只是随意的在脑后一拢。穿着简单的毛衣仔裤,平底鞋,看上去朴素了许多,和平日里那个妖娆的夜场女王判若两人。
钥匙还没转动,就觉出身后有个人。季姝机警的拔出钥匙,一只手伸进包里拿起防狼电棒。
感觉到身后那个人又靠近了些,季姝猛的一个转身,拿着电棒的手直直的戳向那人身体。接着就听到“啊”的一声惨叫,一个男人摔倒在地。
如果不是怀孕,季姝根本用不着防狼电棒,一个过肩摔就能要了他半条命。
楚晨叫的凄惨,“你,你拿什么玩意电我!”
季姝看清了是楚晨,无奈的翻个白眼。懒得理他,又拿出钥匙锁了门,然后按下电梯的开关。
“你好歹跟我说句话吧,我把电的上半身都木了连句对不起都没呀!”楚晨死皮赖脸的跟在身后,也挤进了电梯。
“我现在赶时间,没空理你。”季姝冷眼看他。
“我知道你是着急去看曾岚,我这不是第一时间赶过来给你当司机吗!”楚晨满脸委屈。
“楚少真有空,闲的蛋疼怎么不去选选哪件内衣比较合你胃口?”
“那件事你就别损我了行么。我错了还不行么,我以后再也不鬼混了!”
“别,我可跟你没什么关系,管不了你!”
“你是我孩子他妈,还说跟我没关系?”
楚晨的眼睛里全是赖皮的光,他陪着笑凑上来,“孩他妈,你去查了是男孩还是女孩没?”
季姝没说话,一双凌厉的眼睛在楚晨身上打转,盯得楚晨心里惶惶的。
半晌,季姝嘴角弯起一丝笑意,“怎么,这么快就经历完了思想挣扎了?这不像你啊楚少?这时候你不应该是气急败坏的骂我诽谤你吗?别跟我说你打算高风亮节的跑当我孩子的爸。”
“倒也没有那么高上大,我就是想说曾岚住院了不是没人照顾你这个孕妇吗?那我就该发扬一下风格过来照顾照顾你,免得将来你跟孩子说你爸特冷血,连你妈怀孕都不理不睬。”楚晨笑的十分欠揍。
季姝觉得脑仁疼。
这算什么?经历了一天的思想挣扎,这货就得出这么个不三不四的结论?真是特别为肚里孩子的智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