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甚至还想要抢走涂画的注意力!他抢走了他最后一点的母爱,她怎么就能当面一套背后。
这个才将将满一个月的孩子是他同母异父的弟弟,林立恶狠狠的点开这个话题,他连当别人家老公的资格都没,她到底是怎!”
涂画那天。”涂画的态度忽然变得异常的强硬,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咬唇说:“我想要问问她为什么要那么做!我们当时明明那么好!从上面开始一点点往下看!这怎么可以!
“去警察局,唐至意一直不放心,隔了几天又带着涂画去了市中心的大医院,涂画虽然觉得没必,要进行彻底的检查,但是既然他非要,也就由着他去了。立刻噌的一下窜到涂,
唐至意一听这话,强忍着心中的急切,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往b超室走。
她那么小心翼翼的呵护着自己的梦,一点点的朝着希望的方向努力。可是涂画呢,却凭着一个男人轻轻松松就获得了自己求而不得的一切,凭什么,凭什么!
“什么?”冷不防听到章可的名字,涂画大脑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涂画疑惑的低头一看,顿时吓的差点从床上蹦起来,仿佛烫手一样把手中的文件一下子扔出老远,气息都有些喘不匀,“我不要!你赶紧还回去,这简直了!”
涂画三爷爷耳聋,没听清老伴说什么,凑到她面前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画画!”
还没等迈步,后面忽然传来一声厉喝:“等等!”
唐至意一乐,“哎,好巧,我们公司也要去小岛!”
“说话!不说话我掐你了啊!”
唐至意身上还穿着工作时的正装,黑色笔挺的西服妥帖俊秀,很好的凸显出了他高大颀长的体型,西服的每一颗扣子都扣的紧紧的,明明什么都没露,却透露着一股浓浓的性感,尤其是那两条笔直的长腿,简直能吸引所有女人的目光。
“减肥减肥!”涂画一边在心里念叨着,一边将晚上的菜色减了一半。
“唐至意,你让我再想想。”
涂画正想要说没事就赶紧睡觉,门外忽然传来一阵重重的敲门声,还没等去开门,就听到涂母警告的声音,“大晚上的,别折腾了,赶紧睡觉!”
唐至意从涂画唇上离开,不意外的看着涂画眼里渐渐染上了一层怒色,舔了舔嘴角不小心蹭上的黑芝麻,将额头抵在涂画的肩膀上,用力的抱住她的腰。
涂母快到一年没见过女儿,自然有许多话要说。可是涂父也一样,只是他嘴笨,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老话,涂母是个急性子,很快就听不下去了,直接将涂父推到了沙发边上,勒令他不需插话。
搞什么?
海鲜味什么的,都是浮云!涂画高兴才是真的啊!虽然涂画不一定想让他陪着她去菜市场。
天知道那些海鲜怎么那么多水,一出了菜市场就透过塑料袋滴滴答答的往外滴水,弄得唐至意觉得自己满身都是腥气!
“对!我就是出去约会!”涂画扬起下巴,微微一笑,“你能把我怎么着!”顿了顿,拉开出租车的门,潇洒的冲唐至意一挥手,扬长而去。
护士这话一说出口,涂画的小脸立刻就拉了下来,看药什么的不是问题,可是揉胃口……会不会太亲密了一点……
涂画干活向来麻利,不到一个小时左右就做好了一桌好菜,酸甜可口的西红柿牛腩、喷香油亮的可乐鸡翅、翠绿爽口的蒜蓉西兰花……一共五个菜一个汤,都是宋凌冬和章可喜欢的口味。
要知道那个行李箱可是装着她全部的衣物和生活用品啊!没有那个行李箱,她今晚连内裤都没的换!
说完,她拖着行李趁着唐至意没反应过来,绕过冯倩转身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涂小画……涂小画……你不走好不好?我、我给你做红枣粥……”
第19章
第18章
林立陡然沉默了下来,瞬间恍然大悟,怪不得老板不走,原来是美人在怀舍不得!他猥琐一笑,艾玛,不知道是美人太热情了,还是自家老板技术太好,那句还要简直销*魂!
自家老板现在这副模样,怎么看怎么像是在看老婆出轨一般!林立在心里嘀咕了一句,顶着唐志意几乎能杀人的目光,在让老板顺心和米酒小汤圆之间犹豫了一秒钟,最后还是选择了后者,“老板,别看了,涂经理跟她男朋友早没影了,咱还是先吃饭吧。”
章可叹了口气,浅浅啜了一口红糖水,“你忘了?我明天要去s市出差呢。”
涂画收了手机,连电梯都等不及了,火急火燎的就顺着楼梯往上跑,气喘吁吁的敲响了唐至意的房门。
涂画走之后,唐至意看手表的频率明显增加,简直恨不得让时间长了腿飞快的往前跑。可是他等啊等,就是不见涂画上来。
扶她起来的时候方才发现她身上烫的吓人,连忙让她回去休息,明早再来上班。
“不、只、只是意外!”他身上的温度透过有力的手掌传到她身上,涂画只觉得被他碰触的地方滚烫一片,她拼命的反抗,然而却始终逃不开他的桎梏。
“看在我们是校友的份上,我还是勉为其难的尝一口好了。”
“还有浴室,你们的牙刷真的是一次性的吗?没有回收再利用?”
登时呼吸一紧,后背不自觉的挺直,手脚都僵了起来,培训时讲的应付突发状况的方法瞬间忘了个一干二净,只能勉强保持脸上的笑容,结结巴巴的道:“客、客人……下车吧。”
“要多关心我!我们俩才是要过一辈子的,那小子长大了就要娶媳妇走了!画画你得把注意力都集中到我身上!”明明是邀宠的口气,却偏偏摆出了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
涂画噗的一声乐了,在他脑袋上拍了拍,笑的温柔,“好。”
桂桂越长大性格和小时候差的就越大,也不知道是长歪了还是怎么的,那股冷劲越来越像唐至意。
小时候可憨厚,不管谁逗都会给个笑脸,可是现在就不行了,不认识的人根本就不理,傲娇的不得了。
对爸爸和妈妈也完全是是两种态度,特别喜欢粘着涂画,但是对唐至意就没那么亲了,有时候唐至意抱一抱还会哭。
唐至意的性格别扭,桂桂一哭,他就不去碰他了,这样几天下来,父子俩也越发的生疏。
涂画经常劝他,跟还不满一年的儿子叫什么劲,幼不幼稚啊,可是唐至意每次都答应的好好地,转眼却照样我行我素,久而久之,涂画也就不管了。
涂母经常说,若是唐至意待桂桂有待涂画的一半就行了,涂画每次听到这话都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桂桂过生日的时候,涂母迷信,偏要弄个桌子来抓周,结果桂桂一上桌,什么都不抓,独独盯着那一摞粉红色的毛爷爷,吭哧吭哧的抓到怀里,这才咯咯地笑了。
涂画点着儿子的小鼻尖笑骂他,“真是个小财迷。”
唐至意则是不一样的说法,他瞥了儿子一眼,说:“将来一定满身铜臭。”
结果又换来涂画狠狠的一掐。
从桂桂出生以后,唐至意和涂画和两个新上任的父母简直忙翻了,以至于根本没有时间来考虑结婚的问题,竟然就这么一直拖到了桂桂一岁生日以后。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