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做另一个人,言庆的命运和安。至少在目前来,
猜测出重生的年,地位非同小可。但郑常不一样,言庆未必会在意,李建国的脑袋嗡嗡直。感觉很疲惫,他总是觉得这件事当中,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郑世安喜欢饮茶,但饮茶的方法,和后世不太相同。他是安远堂的二号人物,所以不得不多加留意,不知为什么。
久而久之,郑仁基甚至忘记了徐妈的存在。也随之烟消云散,当年的那点小心。
也许会被带走,也许会再一次弃之荒野。究竟是那一种选择,心里面还是很矛盾,更好?当然了,这选择权不在他的手里,而是在面前这个老者手中。不管老者做出什么样的决断,他都不可能有反抗的余地。于是打起精神,仔细聆听。
自古以来,成王败寇。李唐夺取了杨隋江山,自然会有一番粉饰。隋炀帝作为亡国之君,不可避免的会遭受诋毁。那么当年作为隋炀帝滴对手,杨勇自然会被美化。不如此,又如何能凸显出李唐的丰功伟绩?更何况,这《隋书》出自唐人之手……
月光如洗,从藤蔓的缝隙间撒进来。
开皇年间,隋文帝对户籍的管理,非常严格。
女人脸色一变,挣扎着站起身来。李建国还没有从自己变成婴儿的震惊中醒悟,却骇然的发现,在女人的胸口处,一支利矢从后贯穿了她的身体,露出寒光闪闪,仍带着血迹的箭镞。这女人,身受重伤,李建国立刻明白过来,喷溅在他脸上的温热,就是她的鲜血。
“小秀才说,笑面虎接触了那么多人,总会留下一些东西的。但他不可能全都带在身上,所以肯定藏在祝葫。可这屋子就这么大,又能藏在什么地方?朵朵,要好好想想,一定要找出来,否则就要被那个小秀才看扁了……这里没有,莫非……”
她用手一拍被褥,就要站起身来。
身子一颤,她猛然扭身,看着手下的被褥,沉吟片刻之后,把被褥刷的摊了开来。
里面什么也没有!
不对,刚才明明摸到有硬邦邦的东西,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呢?
她又弯腰,在褥子上不停的摸索,好半天,发出一声压抑似地欢呼声,探手从怀中取出匕首,在被褥上轻轻破开了一层之后,从里面翻出了一本薄薄的小册子。
一定是这个东西……
她轻轻一笑,“总算找到了,看那小秀才以后,还敢说我笨吗?”
把册子往怀里面一塞,她转身就要出去。
可就在这时候,却突然听到一阵细弱的脚步声传来,她吓了一跳,连忙闪身,躲在了暗处。
刚藏好身子,就听房门执拗一声,被人推开。
紧跟着,一个精瘦健壮的男子迈步走进了房间,目光在屋子里一扫,发出一声冷笑。
“朋友,出来吧!”
男子沉声道:“我知道你在屋子里,只要把东西交出来,我就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就着照射进屋中的月光,可以看清楚,那男子正是随郑常来的护卫,裴安。
他面带冷森笑容,手里握着一柄小横刀。
小横刀长不过半米左右,柄约十四公分,木瓜形的护手裸露在外,刀身纳入鞘中。
一刀在手,这裴安周身上下,流露出一股子杀气。
“你如果再不出来,可就别怪我动手相请了。”
话音未落,裴安蓦地动了。随着锵的一声龙吟,横刀出鞘。一抹匹练般的刀光破空而出,带着一股森森刀气,只劈向隐藏在暗处的人。那刀气发出轻弱的鸣啸,躲在暗处的人,也知道自己的行踪被发现,连忙就势在地上一滚,躲过横刀。
而后一个鲤鱼打挺,刷的站起身来。
匕首横在胸前,脸上流露出一抹紧张之色。
原本,在她脸上还蒙着面巾,可是裴安的刀气迅猛,虽然她躲避过去,可还是被割落在地。月光洒在她脸上,赫然正是朵朵。
“没想到,这安远堂还真是藏龙卧虎,一个小丫头,居然能炼气易骨,我倒是小看了郑大仕。”
裴安也很吃惊,想必是没想到屋子里藏着的,竟是个黄毛丫头。
他没有见过朵朵,一方面是他原本没有把心思放在安远堂里,想着有郑常就足够了;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言庆刻意的避免朵朵和裴安见面。毕竟,他习武练功,尚还能说得过去,可朵朵是个女孩子,也练得一身好武艺,未免就说不过去了。
所以,裴安不认识朵朵,但朵朵却见过裴安。
早就听言庆说过,裴安是一个武士级别的高手……
可没想到,居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相遇,朵朵一下子紧张起来。
她和言庆约好,打算趁着祭灶的时候,潜入王景文的房间里,寻找证据。因为平时人多眼杂,也找不到太好的机会。好不容易祭灶仪式,所有人都要参与,可未曾想裴安居然会突然回来。心里扑通扑通直跳,朵朵感觉自己的手心里全都是汗。
她不过一个刚达到炼气易骨的武生,想要从武士手中逃走,显然不太可能。
裴安一怔之后,倒是松懈下来。
“丫头,把东西交出来吧,我能让你死的痛快一点。”
说着话,他向前迈出了一步,横刀刀口朝内,刀头向下,看上去轻松写意,非常随便。
在裴安看来,朵朵是插翅难飞。
他进屋就看见床榻上的被褥被人摊开,自然清楚,那秘密被人发现。管她是男是女,是大人还是小孩儿,既然发现了自己的秘密,那不管怎样,都是死路一条。
“我,我,我……”
朵朵做出一副害怕的模样,喏喏道:“前辈,如果我交出来,是不是能放过我呢?”
“呵呵,既然你来了,我岂能让你活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