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不敢,这么晚还麻。“你来啦。闪身来到大堂,却是浑身乏力只得靠在床柱上朝她点点头,”
,大人言重了,“小二。同我一起来的那位公子……你知道他去哪了,”顾柏没好气地站在一边,“你这么不要命的救他,他可没领情。”
东方姑娘自认识破顾柏的戏法,勾唇一笑,床榻上那人已:我心里,”
……
“你又给令狐冲那臭小子?”
……
“你……怎么来了?”任盈盈不掩心中惊讶,了然一笑,随即想到,“你自从上崖,从来不离东方叔叔左右,”
“嗯。想必东方叔,锦衣卫?”他惊讶地看着林震南,嘴角隐隐浮上笑意,“没想到你们锦衣卫,居然也有今天。”
“东方,我看你今日怕是必须要手下留情了。”
“属下见过左使。”顾柏赶紧将教众扶起来。
“可是……我欠了她的债务。”顾柏看了看东方教主,她一脸随你便的表情,笑了笑,“你却欠了她一条命。”
这一日,顾柏正躺在空无一人的议事厅横梁上睡觉。
“顾兄,敢问你这曲子可有名字?”刘正风看着不动声色的顾柏,心里有些不安,但是对音乐的热爱和对特殊曲调的好奇之心胜过了危机感。
“哦?”顾柏面色微僵,笑容渐冷,“能得到大名鼎鼎的东方教主青睐,在下真是受宠若惊,那么在似水年华前的偷袭呢?东方教主别跟在下说,那只是个玩笑。”
言语间,东方不败一枚绣花针转手就向顾柏杀来,顾柏折扇一抖收下银针,不由笑道,“教主真是名副其实的行动派,说杀便杀,正好顾柏也想讨教几招。”
“教主,您回来了,此行还顺利吧。”玉娘温婉一笑,向一身男装的东方教主屈身行礼。
顾柏身为一个游戏玩家为什么钱袋空空?
顾柏看着面前虚拟的透明操作界面,简直目瞪口呆,他这是怎么了,脑袋坏了吧……这是做梦,必须的!但是……做梦就做梦吧,为什么这个属性的防御那么高,少了一个小数点!难道是因为平时太脆一碰就挂导致的怨念?至于嘛,这种角色就是玩自爆啊,不拉登怎么杀敌,顾柏撇撇嘴。
“那我一会儿去找你啊!”令狐冲还没有忘记他是来干什么的。
“嗯。”东方姑娘点点头,走到一楼给掌柜放下银子,便离开了。
……
“我怎么感觉她有些不对啊?”令狐冲喝了一会儿酒,回想起东方姑娘刚才离开时的模样,忽然觉得漏了什么,“不行,我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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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您的帐方才那位姑娘已经结过了。”小二道。
“喔,这样啊,那么我走了。”令狐冲听了摸了摸头,后知后觉地想到,这帐,似乎不是该东方姑娘付。
……
“好痛!该死的,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一定会好好地修理他!”任盈盈摸着后脑勺,一脸痛苦地从草地上爬起来,看看四周,和昨晚一样的竹林,旁边还有火堆的余烬。
“昨天我生火了吗?”她用竹竿拨拉着火堆,疑惑地自言自语,四处察看却瞧不出什么端倪。
“莫非是真的见鬼了?不对不对,凡事切莫自己吓自己,看来此地不宜久留,我还是赶快走吧。”
不远处的竹林中,那昨日的白影见任盈盈离开,立刻闪身而出,漠然道:“她走了,我们上路吧。”
“嗯。”另外一个人点头应下,只是若任盈盈在此一定会奇怪,怎么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
游船画舫之上,东方姑娘负手而立站在船头,低着头盯着水中尾巴摆来摆去的游鱼。
“你们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她自言自语道,有些落寞,“他也是这样,总是对我笑。”
昔日黑木崖之上,也有一人曾与她把酒言欢,言笑晏晏。情绪高昂之时,她吹箫助兴,嫌弃他不会弹琴,无法琴瑟合鸣。
他笑,他们又不是心意相通的恋人,琴什么瑟,合什么鸣。硬把她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良辰美景,他专是不解风情,破坏气氛。那时的她,傲视天下众人,唯我独尊,故扔下乐器,气愤之下,拉着他就猛地跳下了黑木崖。
风刮在耳边,呼啸不止,他吓的哇哇乱叫,闭上眼睛说什么“合鸣不成居然玩殉情,你这样的女人谁敢要?”
哼!本姑娘现在不是有人求着要了吗!
……
顾柏,你有没有后悔自己当初说的那句话?
顾柏,你有没有后悔没有来向本座道个歉?
顾柏,你有没有在意……我对你的看法……
想来是不在意的,不然何必跟我为了曲阳刘正风的事情,争得脸红脖子粗。
假如真的不在意,为什么又要成全,我与令狐冲,那莫名其妙的一场病?
爱情这东西,虽然开始甜蜜美好,为什么到了最后的时候,次次要人性命。
东方姑娘看着自己在水中的倒影,眼眶渐红。
……
“东方姑娘,东方姑娘!你怎么了,为什么不开心?”